也不可能是琴酒任務的時候沾上的,畢竟琴酒對於任務一向很謹慎,不是那種就算任務時間,也隨時想著要搞點花樣的人。
回來的飛機上......當時黑麥和蘇格蘭應該也在一起,琴酒應該也沒有心情去搞事才是。
那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總不能是和boss見麵的時候......等等。
她想起來了上次見到琴酒的時候,就是琴酒剛剛被派來美國執行任務的時候,脖子上麵的紅痕。
還有本來是負責日本的琴酒,忽然來到了美國執行任務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代表著什麼她很清楚。
當然,她更加清楚的是,這件事情要不是boss給琴酒開了後門,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畢竟,雖然琴酒的能力很強,很受到組織的重視,但是按照組織的升職要求,琴酒還沒有滿足。
但Boss忽然能讓琴酒的勢力進入美國......
一個十分離奇的猜想忽然出現在了貝爾摩德的腦海中。
——然後揮之不去。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不想相信,畢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但是卻又根本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畢竟這已經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情況了。
半響,貝爾摩德把自己的猜測都按在了心裡,然後露出來了一個嫵媚勾人的笑容。
是或者不是,她很快會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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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開車,回去了自己的一個安全屋。
是一個很普通,看上去隨處可見,管理並不嚴格的中等價格的公寓。
居住的人員大都是一些工薪階層,人很多,主要是年輕人和中年人,每天都很忙,對於自己的鄰居是誰一點都不在意。
周圍有很多的配套設施。
因為交通比較方便,算是琴酒比較經常來的一個落腳點。
走到公寓附近,琴酒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角,想抽根煙清醒一下,結果在口袋裡麵掏了掏,隻掏出來了一個已經空掉的煙盒。
“嘖。”
琴酒有點不爽的嘖了一下,沒有煙了。
於是琴酒本來衝著公寓大門方向的腳步停頓了一下,轉身進入了旁邊的一家便利店。
不過倒是沒有隻賣煙,而是先去隨手拿了兩份速食,還有一瓶威士忌走到了前台,然後衝著收銀員的方向走過去。
“兩盒七星。”
“黑澤先生!您好,很長時間沒有看見您了!”上野真眼神亮晶晶的看著琴酒,一邊打招呼一邊幫琴酒拿出來了他要的煙,放在櫃台上。
“嗯,多少錢?”琴酒敷衍的點頭,衝著上野真問道。
一點也沒有想和上野真交談的意思。
但是上野真對於琴酒的冷淡視若無睹,依然一邊笑著幫琴酒算賬,一邊和琴酒搭話,“黑澤先生最近是出差了嗎,您看著臉色不太好,很累的樣子,要注意身體啊。”
琴酒這次乾脆沒有說話,隻覺得上野真這個小鬼實在是有些煩人。
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半年前救了這個小鬼的事情。
——當然,也不算是救人。
畢竟救人這種事情對於琴酒來說,實在是有點過於離奇了。
隻是上野真堅持這麼說而已。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是半年前,勤工儉學,來這家便利店上夜班的上野真在剛上班沒有兩天的時候,不幸被劫匪選中,被搶劫。
劫匪要求上野真把店裡麵所有的錢都給他,不然就要一刀把上野真捅死,自己再動手把錢都搶走。
琴酒當時正好排在那名劫匪的後麵,等著結賬回家。
於是在上野真和劫匪僵持了五分鐘之後,不耐煩的出手把劫匪給解決掉了——實際上隻是把人嚇跑了而已。
畢竟真的動手的話很容易惹麻煩的。
這對於琴酒來說完全是一件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琴酒馬上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了。
不過上野真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他不但把琴酒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待,甚至還喜歡上了琴酒,並且多次表示了自己願意以身相許,來報恩。
琴酒覺得上野真有毛病,並且拒絕了上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