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看上去和實際上都應該算是被迫的,但是琴酒自己本身也......並沒有拒絕的想法。
現在這次也一樣。
被上野真用這種眼神看著,也根本就沒有惡心的想要把人剁碎的想法。
稍微有點不爽就是了。
琴酒這個時候,想到了之前兩個人身上的相同之處,眼神移動到了上野真的那裡,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上野真搶先開口,“黑澤先生,您能不能不要殺我......”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什麼都不會告訴彆人,我隻是想要來幫忙照顧你而已。”
“而且我要是相對你做不好的事情,在看見之後,您昏迷的時候,就會去報警之類的了。”
“您之前救過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願意的。”
“請您相信我吧,求您了。”
上野真說完,看著琴酒毫無動搖的臉,已經開始猶豫琴酒要是一定要乾掉自己,自己要把這個身份扔掉,還是原地變身,讓琴酒感受一下社會的毒打。
很難說。
不過上野真還是最後掙紮了一下。
“或者您有沒有那種可以控製人的毒藥可以給我吃,就是裡麵的那種,吃下去之後就可以控製彆人的藥物。”上野真低聲說道:“這樣您就可以放心了。”
琴酒:“?”
“你不是高中生嗎?”
上野真茫然的點頭,說道:“是的,我今年在上高一。”
“......嗬。”
“所以你上課都在乾這個嗎?”琴酒的語氣帶著點淡淡的嘲諷。
上野真茫然的看著琴酒:“?”
“少看點,沒有那種東西。”
上野真有點失望的點頭,然後想到什麼,重新打起精神,說道:“那催眠呢?隻要給我下心理暗示,我就不可能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的!”
琴酒覺得自己開始頭疼了。
“那種東西對於心誌堅定的人沒有。”
“我心誌一點都不堅定!催眠肯定對我有用的!”上野真馬上舉手發誓,然後期期艾艾的看著琴酒,“求您了,不要殺掉我。”
“我要是死掉,以後就不能看見黑澤先生您了。”
琴酒:“......”
“而且我會照顧你的。”上野真說道:“之後也是,你需要我我都可以幫忙的。”
“你應該知道我在做什麼吧?”琴酒看著上野真問道,“這樣也可以?”
“知道,可以的。”
半響,琴酒嗤笑了一聲,然後指著自己胸口多出來的兩個紅色痕跡,問道:“這是什麼?”
上野真:“......”
他要和琴酒說這是蚊子咬的,琴酒能信不?
還是直接認錯比較好?
他誠心認錯,琴酒能原諒他不?
“你好好照顧我,照顧到這裡了?”琴酒問道。
上野真臉色發紅,把頭低的能碰到胸口,“......抱歉。”
“嗬。”琴酒微微的笑了一下,半響說道:“我可以不殺你。”
上野真馬上抬頭,感覺陽光都燦爛了幾分,看向琴酒一臉的雀躍,說道:“真的嗎?”
“有條件。”
“我都可以答應!”上野真馬上說道。
琴酒看著上野真,眯了眯眼,然後說道:“站起來,把褲子脫了。”
上野真:“???”
上野真啪的一站起來,然後又啪的一下,把褲子和底褲全脫了。
琴酒看著那裡,半響,忽然微微的笑了。
上野真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身子,覺得......有點危險啊。
他現在第一次,特彆想把自己的褲子穿上。
特彆想。
總感覺再不穿上,他就要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