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畸變十八(2 / 2)

胸口一涼,一顆顆鑽石從婚紗上跌落,散得到處都是。甄湄雙手被束縛,雙腿也使不上力,眼看著一點茱萸羞澀得被含住,進入冰涼濕漉的環境,絲絲寒氣鑽入茱萸間細窄的孔隙,侵入身體,叫人軟了身子,微微顫抖。

靈活的舌頭上略顯粗礪得舌苔仿佛想要直接將那點小茱萸刮掉,含弄得脹疼。

“彆……”甄湄臉上紅雲一路蒸騰到雪白的胸脯,粉粉嫩嫩的,如同盛開到極點的櫻花。她特彆怕有人會突然打開車門,發現這不堪入目的場景,說話十分小聲,“這裡,這裡不可以……嗯……”

再寬敞的豪車,終究隻是車子,座椅不能跟床鋪相比。甄湄被束縛在狹小的區域,感覺這方區域就連空氣都變得灼熱了。

甄湄話音剛落,便驚呼一聲,然後咬著唇,聲聲短促的喘息壓抑在唇齒間,那略顯粗糙的指腹按壓揉搓,玉露瓊漿便似那跌落的鑽石一般滑落而出,熱乎乎的澆在那冰涼的手指上。

全身的力氣也似一道兒泄了出去,圓潤白嫩的腳趾頭不自覺地蜷縮起來,雙腿夾著那卡在中間的“腿”,顫顫地摩擦著。

酥麻的餘韻未絕,甄湄就感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沉,沒有半點防備。

玉門失守,長龍入關,便似疾風暴雨般衝撞不休。甄湄終於沒辦法壓抑住,聲聲被衝擊得支離破碎的呻|吟從唇裡飄出,又軟又糯。

那一下又一下的力量,將車子也弄得微微搖晃起來,甄湄感覺自己仿佛要被頂穿了似的,太深了……她求饒般望向男人,他卻是將自己抱起來,以一種更為深入的方式,弄得甄湄聲音都變了調兒,哀哀地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還跑不跑了?”這聲音是那麼真切熟悉的威脅,纏繞在耳間叫人骨子發寒。

“我…沒……沒有……彆……”

那一日都在車上度過,昂貴的婚紗扯爛得似到處是破洞的漁網,堪堪繞在腰間。她更是被欺負得連手都抬不起來,而他卻沒有一點釋放的衝動似的。

他好像,從來都不曾,釋放過。

甄湄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但卻沒有深想,她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夢與現實的邊緣,腦袋轉不動,被傻傻地牽引著走。

自那日糊糊塗塗的結婚後,她便住進了他的豪宅裡。白天他去上班,而她就呆在家裡,或是練琴,或是與人聚會,出去逛街,過著很普通的貴婦生活。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她的老公總是要不夠似的,有時她第二天壓根起不來,一覺睡醒,竟是晚上了。

日子竟也過得迷迷糊糊的,但她過分遲鈍的神經,也終於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了。她親昵的喊著三三的老公,她有時竟想不起他究竟全名叫什麼。

夜裡總是夢到一條巨大的黑蛇,手裡摸到滑滑的鱗片,半夜醒來,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會看見一條巨大的蛇尾。然後就會看見三三睜著看著她,眼睛好似蛇類的豎瞳。但恍眼看去,又正常了。

她以為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心裡有些緊張,驚慌,卻不想讓三三擔心,便一直沒說。直到有一天,她竟看見浴室的門半開著。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沒有出聲,小心翼翼地靠近,偷看。

浴缸裡,血水汩汩往外流出,一條巨大的黑色蟒尾拖得老長,而沿著尾巴往上,是她極為熟悉的人。

三三!她的丈夫。

他閉著眼睛,花灑的水衝洗著他滿身的血,烏黑的長發貼在身體,也似浸了血般微微發紅,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睫毛抖開水珠兒,冰冷漆黑的眼睛直直掃過來,那竟是蛇一般的豎瞳!

甄湄捂住嘴巴,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小心翼翼地退出去,然後躺到床上,假裝睡著了。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覺得一陣冰涼侵入被窩,沐浴後的濕氣掃在她的臉上。

雖如此,甄湄竟沒有感到害怕或者恐懼,她隻是心裡有一大團迷霧,弄得她腦袋有些疼。她假裝被弄醒地睜開眼睛,果然,他一直都在看著她。

他究竟有沒有睡過覺?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心裡的念頭,甄湄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問道,“怎麼今天這麼晚才回來?”

“事情有些多,不過,快處理完了。”三三沒有發現甄湄的異常,他攬住甄湄,“很快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不用工作了嗎?”甄湄挨得近了,她隱隱聞到一絲血腥氣,心裡越發不安。

“嗯。”

甄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她卻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趁著三三上班去了,便出了門。這竟是她第一次沒有跟彆人一起出門,她想要去丈夫公司,卻不知道他公司在哪兒。這裡的街道樓宇,令她感到陌生。

忽然,她聞到了強烈的血腥氣,濃鬱得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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