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乾的?!”陳教授這樣的老好人居然也有咆哮的時候,好好的一隻鷹隼,被剪成禿雞,任哪一位動物學家看到不罵娘?!也就是陳教授脾氣太好,隻是黑著個臉問了一句。
“抱歉,我們也不清楚!”送禿雞,不是,送鷹隼過來的戰士也不好意思明說是誰做的,但是,這不好意思的表情,誰還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嗎?!
這把陳教授給氣的,眼前這隻原本應該很大,現在被剪禿了毛的瘦排骨架子,腿上還纏了倆鐵球,這叫啥鷹隼啊,明明是隻禿雞,還是隻囚犯禿雞!
其實這也怪不得呂書,要不是陳教授說要活捉用以研究,呂書都恨不得直接夜晚把山崖點了,整一個燒烤鷹隼趴體,說不定還能給手下的特勤隊打打牙祭。現在呂書這邊可是兵強馬壯,同時又是熱兵器為主,就算你鷹隼能飛,也隻敢偷襲個彆士兵,遇到大隊特勤隊,甚至是呂書一發狠,噴火器,大炮,導彈給他這麼直接上,不成烤禿雞都是不可能的。
現在呢,隻不過是泄憤似的,剃光了鷹隼的羽毛,再加上為了防止鷹隼逃跑直接上了腳鏈鐵球而已。
陳教授很無奈的隻能先把鷹隼安排到一個獨立的區域,並安排人員投喂食物。說道食物,對這個鷹隼來說,應該是肉食的吧,也就是安排點豬肉,牛肉丟進去。嗨,這鷹隼還吃的蠻香。
安排好這些事情以後,陳教授繼續回到實驗室,和錢老這邊的研究部進行視頻會議。這次也是因為陳教授目前在希望新區這邊實驗室走不開,而第一小隊又捕獲了一隻活生生的飛馬,需要進行研究馴養,所以也就隻能使用遠程視頻會議了。
“陳教授,最近這幾天,這飛馬的狀態都不太好。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煩躁,現在整天都隻是喝點水,根本不進食。我們試過有機綠草,豆類食物,甚至是肉類,飛馬開始隻是聞了聞,後來是根本連聞都不聞了。”這是研究部方麵負責喂養飛馬的人員報告。
“錢老那邊有新的消息嗎?”陳教授仔細看了一下馴養人員填寫的每日投喂食物的記錄,還有飛馬的身體情況監測記錄,想了想,還是先問錢老現在那邊的情況。
“我們沒有收到新的消息。錢老去開會去了。還沒有回來,希望能帶回新的消息。”錢老確實去參加第一小隊第二次回歸的會議去了,隻是馴養人員不知道而已。
“這樣吧,你晚點,再給飛馬抽一些血,並取一些表皮和毛發的樣本。恩,糞便樣本也去一點,然後封存好後給我用保鮮設備送到這邊實驗室。”陳教授確實在馴養人員的飛馬身體情況監測記錄上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也隻能再做一次詳細檢查才知道了。
“好的,陳教授,我立刻去。”馴養人員回答完話,正準備去,就看見錢教授帶著施密特教授來到了研究部喂養飛馬的區域。
“咦,正好在視頻啊。”錢老看了一眼,就發現在視頻中的陳教授了。趕緊就過來打招呼:“老陳,正好你在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說著就拉著施密特教授過來視頻麵前,“這位是熊國著名的生物基因專家,施密特.雷布裡科夫。這位是我們華國的動植物專家陳慶民教授。目前我們這邊的神奇生物基本都是陳教授的研究對象。”
施密特教授聽完錢老的介紹,立刻向陳教授打招呼。兩人其實都是學術圈裡的大佬級人物,各自都有聽說過對方的名字,隻是這還是第一次見麵而已,當下也是友好的互相問好。
看兩人各自打完招呼了,錢老也笑著插口:“老陳,你鷹文也還行,我們就用鷹文交流吧,施密特教授的華文還不太行。稍後我聽說第一小隊他們那邊有一種心靈卷軸,很神奇,可以讓你說的任何語言都能讓對方聽懂。我們可以嘗試一下。”
“喔,還有這樣的好東西?那一定要試試看啊。”陳教授這些老一輩的科學家早期受到過很多因為語言或者翻譯不同造成的誤會,所以聽說有心靈卷軸這樣的神奇物品,絕對是會感興趣的。“說到這,你們這次第一小隊是不是又有啥新發現啊?”
“是啊,他們捕殺了一頭大熊,據說是叫什麼大地暴熊,這名字取得很有魔法氣息啊。”在動物學中,一般動物的學名都是按照地域取得,比如北極熊,一聽就知道這是生活在北極的熊,同樣的還有亞洲熊,美洲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