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到我的酒館坐一坐,來上一杯永暗酒,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慢慢聊。”帕多很有禮貌的先行下車,替哈珀引路。
哈珀抬頭看了一眼前方卡圖斯墓園的鐵柵欄,又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微笑著的帕多,想了想,還是順從的從馬車上下來。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而帕多就算有害自己的心,自己也暫時無力做過多反應,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帕多的酒館比之哈珀的酒館似乎要上很多,甚至連酒館裡的桌子都隻有幾張,客人卻是一個沒有,隻有一個看上去有點像是侍從的黑罩袍人站在吧台裡。
“桑納,給我們的客人來一杯永暗酒,就用我放在酒窖最裡麵的那瓶。”帕多一進門,就向著站在吧台內的黑罩袍人大聲喊道。
“好的,老板。請稍等。”吧台內的桑納回應後,就立刻消失在了吧台。
“請坐。我這裡一般沒什麼人會過來。我們亡靈族和你們不太一樣,一般沒事沒什麼人來酒館消遣的。”帕多吩咐完桑納拿酒,然後就示意哈珀坐了下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聊上一會兒。等明我就帶你去見克蘇斯伯爵。”
坐下後的哈珀,始終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帕多。到現在這個情況,帕多想要黑吃黑,那哈珀是肯定不相信了,沒見過誰黑吃黑還特意帶到自己的家裡來黑的。可要哈珀知道帕多的意思,那可是真不太知道啊。
“你現在肯定有很多問題想問,對吧。哈珀。”帕多語氣中帶著微笑,很是隨意的坐在哈珀的對麵。
“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家的這麼多事情。還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哈珀確實心裡充滿了疑問。帕多這一路上的表現都給他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哈珀很不舒服。
“你的問題果然很多啊。”帕多雖然是個骷髏亡靈,但仍然很奇怪的傳來了一種很高心話語出來。正在這個時候,那個去酒窖取酒的黑罩袍人桑納端著兩個杯子和一瓶漆黑的酒瓶走了過來。
“老板,您要的酒。”
“放在這裡,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帕多吩咐完,便拿起桑納放在酒桌上的酒瓶對著哈珀:“這瓶酒叫做永暗酒,是亡靈族特櫻它是用生長在黑暗深淵的永暗花來釀造的,對於生靈來,喝這個酒,可以使你增加黑暗中的陰影視力,能看得更遠。”
完,帕多就給哈珀倒了一杯永暗酒,放在了他的酒桌前。
“回答我的問題。”哈珀並沒有看這個酒。
雖然他聽過永暗酒,那是一種非常珍稀的酒,之所以珍稀其原因就是在於剛才帕多所的永暗花。這個永暗花是生長在黑暗深淵邊上的一種植物,因為長期吸收陰影能量,所以永暗花全身都是黑色的,而唯一隻有其開出的花朵是白色的。而要想采摘開花的永暗花,必須要深入黑暗深淵,那更是非常困難才能進入的地方。
“不要著急。夜晚還長著呢。先聽我一個故事。”帕多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永暗酒,輕輕的喝了一口後,才慢慢用一種很奇怪的語調敘述著:“在很多年前,也許是三十,也許是四十年,我都忘了。
在東部大陸,有一個貴族少爺,他從就受到城鎮中很多饒喜歡,而他也對人和善,不管是貴族還是奴隸,都對他的印象非常好。他的和善和樂於助人在整個城鎮裡出了名,甚至他還因為自己的侍從喜歡上隔壁城市貴族家的姐而去幫忙。他的幫忙可不是而已,而是真的花費大量金幣幫自己的侍從追到了貴族家的姐。
後來,這個貴族少爺逐漸長大,繼承了家族的生意,但他樂於助饒性格卻沒有改變,仍然在不斷的利用著家族的生意,毫無節製地花費大量金幣來繼續幫助彆人。也正是因為這樣,家族生意入不敷出,日漸衰糜,慢慢地就走到了快要破產的邊緣。
這個時候,他的侍從,那位娶了隔壁城市貴族家姐的侍從回來了,帶著大量的金幣回來,是要報答自己少爺對他的恩情,少爺也接受了侍從帶回來的好意,並且把金幣投入到家族生意中,家族於是又慢慢再往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少爺並不知道,侍從帶回來的這大量的金幣,是他竊取了自己妻子家的金幣,為了幫助自己從前的少爺家族走出困境,侍從不顧妻子家族的反對,毅然將家族中的大量金幣卷脅帶走。這使得侍從妻子的家族極為震怒,派出大量的部隊,前來征討少爺。因為他們認為,侍從之所以會娶自家姐為妻,都是為了自家的金幣,而在之前曾出大力幫助侍從的少爺,就是這一整個事情的策劃者,也是最終受益者。
對方家族派來軍隊的時候,侍從想要出去自首,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來。可是,侍從帶來的金幣已經花掉了,而以侍從和少爺的關係,也根本沒有人相信這件事情背後沒有什麼黑幕。所以,少爺在打暈了自己侍從,不讓他自首後,獨自麵對軍隊,並抗下了所有的罪責。
最終,等到侍從從昏迷中醒來後,才發現少爺已經被判做了奴隸,賣到了西部荒野大陸,而少爺家族所有的財產,全部被充公收繳,家族中的其他人也背叛家族,原本一個好好的貴族家族就這麼樹倒猢猻散。
侍從覺得這件事情全都是自己的錯,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將自家少爺從奴隸販子手中救出來。但,侍從不過是一位武力不行,魔法也不會的普通人,哪兒有能力打得過那些蓄養私兵的奴隸販子啊。於是侍從拯救少爺失敗了。……”道這裡,帕多停下了繼續講述,轉而端起裝著永暗酒的杯子,一飲而儘,就好像剛才的這些故事,抽調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
“後來呢?那位少爺和侍從後來呢?”這個故事已經完全將哈珀吸引住了,在心裡的某一處,哈珀似乎意識到了這個故事的非同尋常,甚至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奇怪的猜測。
帕多在這樣的環境和這樣的情景下給哈珀講這樣曲折離奇的故事,這故事的背後,是不是和今帕多的不正常表現有關呢?或者,帕多所講的故事究竟誰是故事中的少爺,誰又是故事中的侍從呢?!
難道,真的如之前哈珀猜測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