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機會?皇極天軒看了一眼仇人,隨後搖了搖頭,目光繼續落到前方,那鱷八逼出了計都,卻非全力的計都,自己很想知道這計都火力全開會是什麼姿態!
“我...”仇人還想要再開口說些什麼,卻是被一道身影攔了下來!
“之前做的不錯,不過接下來,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重樓的身影出現在仇人的一側,身後按在了仇人的肩膀之上!
“不要再乾涉我們的一切!”重樓目光盯緊了仇人,隨後咧嘴笑道:“如果連你都猜得到我們要做什麼,我們可就不是我們了!”
恩?仇人愣在了原地,望著踏步前行的重樓,整個人腦子都是懵的,如期說這些家夥警惕,不如說是自己還是沒有看懂這些家夥!
比如眼前這重樓一人向前,卻是直奔下方漆黑的血海,方才一人之力撐開大片空間庇護下眾人的重樓又要做什麼?他還有幾分力氣?擊破壁壘,全力防禦,這重樓或許不如那林錚幾人耀眼奪目吸引眾人的目光,可是卻又似乎無處不在!
嗤嗤嗤!在那寶刹即將落入漆黑血海的瞬間,一頭頭猙獰可怖的怪物便是魚躍而出直奔那寶刹,血水拍打在寶刹之上發出刺耳的腐蝕之音,惡臭的氣息撲麵,讓人神魂都要迷失其中,本來想要隨著重樓衝殺向前的一眾修士紛紛後退,甚至有不少實力稍弱的修士直接翻著白眼向下墜落,如不是薑長卿帶著眾人疾馳救援,怕是這一眾修士都要被那下方的血海給吞噬個一乾二淨!
薑長卿帶著一眾修士快速後退,這是上頭了,真以為重樓簡單應對的事情,他們也可以從容應對...
“彆和那些家夥作比較,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怪物!”薑長卿望著身邊一眾修士開口自嘲道:“咱也算是青淵之上的翹楚吧?照樣被這些家夥打的找不到北,甚至還被挖了一雙眸子,打斷了骨頭!”
“所以彆自卑彆難過,我這不是好好的麼?等咱們積攢夠了力氣再揍他們!”薑長卿揮動了一下拳頭,人群之中傳來不少應和的聲音!
恩?很好!已經有人被洗腦了!不得不說這薑長卿如今的親和力簡直是嚇人,在捕捉人性方麵要比在場很多人都強出了太多!
“小心點!你的執法殿怕是掌控不了多久了!”步冥陽衝著半死不活的風凡塵陰陽怪氣道!
“我...咕嚕嚕...”風凡塵扭頭便是大口大口的鮮血吐出,整個人癱軟如同爛泥,可不是麼?全身的骨頭都被抽離了個乾淨,此刻還活著就是一個奇跡!
“我...回頭還你幾根硬骨頭!”蘇秋白沙啞著嗓子,一頭白發蒼老無比,若不是身邊眾人熟悉,怕是已然是另外一名垂垂暮靄的老者!
“恩?我要林錚的胳膊,重樓的腿,道王的腦袋,胖子的肩膀,逍遙的雙腳...”風凡塵眼睛一亮,一口氣說了個長串...
“很好!暫時死不了了!”柳乘風樂嗬嗬的蹲在了那風凡塵的身邊,伸手按在對方勉強撐起了腦袋的頭骨之上,微微用了那麼億點點的力氣!
嗷!風凡塵眼睛一翻直接昏了過去,一抹淡淡的綠芒覆蓋其周身開始一點點修補那破碎的身體!在風凡塵身邊的太皞匈尷尬的笑笑,打吧,他打不過!不打吧,又有點羞恥的興奮!
不過...這一戰之後他們要如何相處?太皞匈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咱們單純的憑借力量不行麼?什麼?打不過?好吧!那就用腦子...臥槽...玩計謀的心都臟!
就在這太皞匈愣神的片刻,皇極天軒卻是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先是看了一眼那昏過去的風凡塵,隨後又將目光落到了太皞匈身上!
“有沒有想過...成為他的一根骨頭?”皇極天軒蹲下了身子,伸手在風凡塵身上戳了幾下,恩,很軟!
“什麼意思?”太皞匈仍舊在笑,不過卻是多了幾分忌憚,這家夥該不會要對他們出手了吧?
“沒什麼意思!修煉風之極致的家夥,居然淪為了看客...多窩囊啊!”皇極天軒隨意的說道:“我想在有個讓你不怎麼窩囊的辦法,要不要聽一下?”
恩?唰!一眾執法殿弟子都是聚集到了皇極天軒的麵前,這是在挑撥離間?還是借刀殺人?
可是太皞匈卻是起身站在了皇極天軒麵前,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的風之極致離開太皞部落之後根本什麼都不是,彆說與老一輩博弈,似乎連同齡之人都無法徹底碾壓!
“多麼可怕的禁術,如今在你手裡和兒戲一樣!”皇極天軒仍舊是半蹲著身子,起身正麵那太皞匈道:“這家夥將你保護的不錯,風之極致是在殺戮之中突破,殺戮越多便是越強,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殺戮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