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文圖斯長子就氣度優雅地同他們道了彆,和等待著他與自己兄弟寒暄的隊友淡然離去。
“……”
目送同室友相仿的身影消失,林恩忍不住看了眼表情好像又變得不太好看的以撒。
——雖然以撒的兄弟關係應該不錯,但是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出現了什麼矛盾和分歧……以撒之前去見了兄長的那次也是這樣,在與兄弟見麵後就一直沒什麼心情,而涉及到家庭矛盾,他也不太方便關心,畢竟室友也還是很注重隱私的,很少提及家裡的情況。
“我沒事。”
金發室友注意到他的視線,下意識露出一個慣性的微笑。
“兄
長問過我要不要在比賽結束時和他一起行動,我給拒絕了而已——畢竟我有自己的隊伍,沒道理去跟著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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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他總覺得這隻是室友隨口扯出來的理由,不過以撒不想說的話,他也不會問,就像是一直以來那樣,他們兩個始終都是這種很給對方留有隱私空間的相處方式。
……
路上偶遇熟人也隻是一個插曲,此行的重點還是去把他們不省心的老師給帶回來,幾人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前往了目的地。
——賽爾多尼亞地牢。
“……在這裡留下魔力波動,之後由看守帶著你們去領人。”
這裡的衛兵在聽說他們是學生來保釋老師的時候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後才用帶著“長見識了”的態度由著他們走完了流程。
保釋愛麗爾老師還算簡單,她由愛茲瑪德進行留存魔力波動擔保,但是在保釋科林斯老師的時候倒是出現了一丁點兒小狀況——亞瑞克沒有魔力波動,也發不出劍氣,無法進行波動留存。
而科林斯老師名義上的學生隻有亞瑞克,林恩提出由他留存魔力波動時也被拒絕,理由是進過地牢的人不能作為擔保。
最後還是克羅雷特的老師派上了用場,似乎是鳥族的半獸人老師繃著一張臉幫忙跑了手續,看起來對這種事不太情願,不過卻也一絲不苟地做了。
終於將一切手續都準備妥當,看守帶著他們往地牢深處走去。
“光是今天,那些狂熱過頭的觀眾就已經塞滿了半座地牢。”
給他們帶路的是個年輕看守,似乎並不是賽爾多尼亞的本地獄卒,一邊引著他們往裡走,一邊還在發著牢騷:
“甚至有人敢去拽二皇子的法袍——在皇城可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賽爾多尼亞的地牢太小了,根本想象不到之後究竟還有多少膽大包天的家夥,這裡完全裝不下那麼多人。”
一邊吐槽著,看守一邊帶著他們進了最深處的牢房,就在緊挨著的兩個單間裡,林恩看見了熟悉的人影。
愛麗爾老師看起來沒什麼變化,隻不過慣常的溫柔微笑已經消失不見,表情看上去隱隱透著一絲暴躁,隔壁的科林斯老師不知為何看起來麵色有些發白,像是受了什麼內傷,麵中帶著奇怪的紅印,手還在一直按著鼻梁骨,頭發和衣服看起來也有些發潮。
“你們的老師就在那裡,關在一起的話就會莫名其妙打起來,不得不浪費了兩間牢房。”
看守這麼說著,拎著鑰匙去打開了兩間挨著的牢門。
“——出來吧,你們的學生來保釋你們了。”
“……”
兩個作為老師的家夥灰溜溜地從牢房裡鑽了出來。
“堂姐,你……算了。”
愛茲瑪德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才改口:
“你會做出這種事我也不意外,不過林恩學弟那一隊明天還需要你去領取對手名單。”
“沒關係,堂弟,之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愛麗爾冷笑一聲。
“我和科林斯談好了。”
——用禁咒。
這混賬原來一早就撬了她的學生,好好的小法師硬是被拐去劍士學院掄他的劍,原本要和阿德萊德一同教導就已經讓她感到微妙了,結果現在得知她的學生乾脆就是被共享了,還瞞了她這麼久——其他的之後再說,科林斯她是一定要算賬的。
“……”
旁邊的科林斯似乎是覺得有些理虧,什麼也沒說,兀自按著鼻子看天看地,但嘴角始終掛著一種略帶得意的弧度,和過往在劍士學院的冷麵嚴肅老師狀態相差甚遠,莫名其妙帶了股發自內心的暗爽。
這股暗爽一直持續到亞瑞克疑惑發問。
“老師,你為什麼一直按著鼻子?”
“……”
——還能因為什麼,劍士的鼻梁骨也是鼻梁骨啊,幸虧阿德萊德沒跟過來,不然他可能就不是鼻梁骨比較脆弱了,其它骨頭可能也沒那麼堅強。
科林斯沒說話,而是一言不發揮了揮手,示意趕快走,他可不想繼續在這裡受到看守們驚奇的目光了——實在是太丟人,被學生保釋的老師,恐怕整個聯賽都找不出第二支隊伍了。
由於科林斯的催促過於急迫,一行人很快就回了他們的落腳處,一路上並沒有再遇見什麼熟人,想來,帶隊老師被學生保釋這件丟人的事應當不至於被傳播出去。
賽組的安排也算比較緊湊,第二日上午,由晉級隊伍的指導老師領取對手名單,第二日便會開始進行比賽,在擂台賽中勝出的十名隊伍中選取五名勝者,落敗的五支隊伍會再度進行對戰,從中選取一支獲勝隊,最後總共出線六支隊伍,進行最受關注的幾場對決。
而愛麗爾所領取到的第一場對手,就隸屬於貴族學院。
——是以撒的兄長,艾爾德·文圖斯的那隻隊伍。!,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