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幾個字，讓顧又恍然大悟又驚悚萬分。
這事兒，顧清茶不能告訴父母，怕他們受刺激，但是卻可以告訴顧又，因為他可以承受得住，也能幫她。
顧清茶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給顧又時間讓他消化。
男人的臉色白了幾分，看來也被驚到了。
好半天，顧又才張了張乾澀的唇瓣，卻一個字都沒有發出來。
他端起跟前的咖啡，一口氣喝完，喘息了片刻，才堪堪說出一句話來:“她，是想要你的……心臟？”
不知為何，顧又的一顆心泛起了劇烈的疼痛，揪心的疼，就好像，他之前經曆過一次一樣。
“是。”
顧清茶點頭，端起咖啡微抿了一口，沒有加糖，很苦，也不知道剛剛顧又是怎麼一口氣全喝完的。
“這事兒彆告訴爸媽，他們年紀大了受不住。”她提醒。
顧又隻能點頭，手指抓著已經空了的杯子，“那你，還要留在那裡嗎？”
“當然，”女孩回答的痛快，“剛剛你不是也說了，蛇拿七寸，她做的那些事情，那些證據，還不夠讓她一輩子蹲大牢。”
“可很危險……”顧又下意識的不想讓她回去。
“不，”女孩淡然一笑，說，“現在很危險的是他們才對。”
顧又微怔。
女孩的笑容，總讓他覺得有點什麼東西。
他舔了舔唇，啞聲開口:“那我讓人暗中保護你。”
“派人就不必了，”女孩先是拒絕，後又道:“不如哥你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