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曉內心驚愕無比,這...這人怎麼跟劉子豐長得一模一樣啊,唯獨就是年輕了些,啊啊啊,內心一陣抓狂,莫不是他也穿來了?
劉大誌就是劉子豐的前身,是的,他也穿來了...
劉子豐看著一模一樣的唐曉曉,也驚訝的喊著,“啊,這是什麼情況?你也穿了?”
眾人更是一臉懵,傻傻看著這兩人,唐曉曉趕緊拉過劉大誌,低頭小聲說,“我們都穿越了...你還有記憶嗎?其他等會再說,先把眼前事解決。”
還沒等她說完,劉老婆子撲上來扯過劉大誌就哭喊著,“大誌,你可算是回來,你是不知道,這賤蹄子背著你偷人,還要跟人私奔!”
“婆婆,如今大誌回來了,有理說理,有證據拿證據,你說我偷人證據又拿不出,剛剛還說我算不上劉家的人,那這話是不是要說清楚了?”唐曉曉趁機繼續添把火。
“我唐曉曉可是你們家大誌明媒正娶回來的,我們可是拜了天地,這都不算你劉家人,那大樹村的小媳婦們,是不是都不算村裡的人?你們想要趕走自家媳婦,就都來汙蔑我們與人私奔?”
村裡的小媳婦們順間炸開,唐曉曉見勢頭都偏向了自己,趕緊繼續煽動全村的小媳婦們的情緒,帶動她們一窩蜂地把矛頭更加指向劉老婆子,順勢趁著大家不注意的間隙,悄悄對著陳大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猛然,陳大被唐曉曉這一動作,嚇得一激靈,心想唐曉曉這女人怎麼突然大變?以前可是懦弱膽小半點不敢吭聲,難道是被劉老婆子那一棍子打的開了光,轉了性變了個人?
陳大這會是越想越後怕,劉大誌也回來了,有人替她撐腰了,害怕等會被掐脖子的就換成自己了,回想想剛剛劉老婆子被掐得臉都變了色,兩腿直蹬的模樣,頭上便開始冒冷汗。
“村長,村長,我有話說,我有話說!我並未與大誌媳婦私奔,我們倆之間什麼都沒有,是清白的!”陳大突然跑到村長旁邊指著劉老婆子,拚命地大喊。
“是她,她給了我五百文!說是讓我在大誌媳婦早上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搶走衣服,然後她追到船上來,好誤以為要與我私奔。”陳大的話,引起一片軒然大波,劉家院子頓時炸開了鍋。
“放屁,你在這瞎喊什麼?!你真是瘋狗亂咬人,明明是她毆打婆婆再先,村長你剛剛看到這賤人怎麼對我的了。老大的嘉獎銀子,定是一文錢也不能給她。”劉老婆子慌神了,實在沒料到陳大這小子居然倒戈了。
“你這老婆子,我幫你忙,挨打挨罵是我,如今你還要含血噴人,反咬我,你不得好死。”陳大見劉老婆子反口不承認還發瘋了的罵自己,也急眼了。
“大誌他娘,你這麼做良心何在啊,我家曉曉嫁給你劉家,什麼也沒圖,一直以來儘心儘力,照顧全家老小,你就這麼陷害汙蔑曉曉,就為了那麼點銀子嗎?蒼天啊?開開眼看看這惡毒的老婆子吧!”
“娘,不要氣壞了身子,也不用同不講理的人理會,我們隻管去告官就是,去告她個汙蔑罪,讓官老爺來替我做主。”
村長一聽到告官兩個字,眉心都在跳動,自家村子的事不到逼不得已,定不得驚動官府,要不然定個維穩不到位的問題,他這個月的月響就要打折扣了,劉家太折騰人了,他趕緊上前攔住唐家幾個人,“大誌媳婦,你先冷靜下,彆激動,如今大誌都回來了,大誌你說怎麼辦?”
劉大誌望向唐曉曉,心疼地說,“媳婦,咱分家,以後就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大誌,雖然你和你姐姐劉玉兒不是我所生,但也是我一手帶大的吧,你這話說得太白眼狼了!”劉老婆子氣得直跺腳。
村裡人都知道劉老爺子從軍在外時傳言就成了親,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就是劉大誌和劉玉兒,回村後年紀大了,又帶了兩個孩子,沒人願意嫁給他,劉老婆子當年為了要他手上的軍隊遣散費那二十兩銀子,給自己弟弟娶媳婦,就同他成了親,婚後生了兩個兒子,劉大福和劉大貴,劉老婆子對他兩個弟弟格外的好,但對劉大誌和劉玉兒就不太待見。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直說了,我姐當年生亮子時,要不是你死活不願意花二兩銀子請個接生婆,她也不至於二十歲就走了。”
劉大誌對前身的記憶還是很清晰的,繼續回憶著。
“要不是你欺負我姐夫徐雄武是上門女婿,姐生孩子那年鬨饑荒,你們就知道窩在家,都害怕出門遇上山匪,逼著姐夫出去尋吃食,那天他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是死是活,連未出世的孩子都沒見著。”
唐曉曉聽著心頭一緊,挺同情的,說道,“大誌從軍後第二年,爹他老人家上山砍不幸摔斷了腿,沒多久,便撒手人寰西去了。從爹去世後,我和倆孩子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熬,每天我要給全家上下挑水洗衣做飯,你是掐準了我過去懦弱的命根,絕不敢反抗,我們就這麼一直遭你虐待,能有頓飽飯就謝天謝地了”
“你就說說,我們有哪句話冤枉了你嗎?我就想問問村長、鄉親們,我這些理由有沒有道理分這個家!”劉大誌替前身惋惜,內心感歎這一家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