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郎你快走!”西門慶和秦濤撕打起來,讓姬緣趕緊跑。
“表妹你讓開!”
“我不讓!”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這個狐狸精!”秦濤在西門慶的阻攔之下追打姬緣。
姬緣身體很虛,跑不動,心裡更加苦澀。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狗賊看棒!”
武枝突然從院子裡衝出來,舉著一根手臂粗的棒子對著秦濤劈頭蓋臉一頓打。
姬緣和西門慶登時都看呆了。
“想打我家金蓮哥哥!做夢!狗殺才!”
武枝一臉猙獰,十分凶悍,打得秦濤嗷嗷叫。
“是誰要打姐夫!”武鬆也醒了,從屋裡拖了一根大腿粗細的棒子出來,睡眼朦朧,看著不停閃躲,試圖護住自己俊臉的秦濤。
“就是這個小白臉嗎,姐姐你讓開,我一棒就能把他打死!”
武鬆輕鬆提起了棒子,就要打下來。
“我抓錯了!我抓錯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秦濤撲通一聲跪下來,涕泗橫流。
鄰居被吵醒,正好聽到武鬆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院裡疑問道。
“鬆娘子,何事啊?”
武鬆立刻向姬緣投去求救的眼神。
“抓賊呢,擾了您的清夢,給您賠個不是。”
姬緣放大了音量,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溫潤的暖意,在這夜裡如山泉傾瀉而出,儘數歸入平靜的湖泊,讓人心中的怒氣悄然消逝。
“哦哦,抓著了嗎?”
姬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抽抽噎噎的秦濤,有些歉疚地說。
“抓著了。”
“好嘞,我先睡了。”
武鬆輕輕鬆鬆拎著秦濤,幾人一道進了院子,再把院子門反鎖了。
“你是何人?”
武鬆冷冷地看著被武枝捆綁起來的秦濤。
“我是秦濤,正是西門慶的未婚夫婿。”
秦濤鼻青臉腫地,看起來十分委屈。
憤憤地盯著姬緣,恨不得把他臉上紮幾個洞出來。
“胡說八道,我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剃了光頭做姑子也不會嫁給你。”
西門慶呸了一聲,無比嫌棄地看著秦濤。
“姑母已經與我說過了,說讓我們三月成親……”
“做夢,到時候我弄一頭豬給你拜堂!”
西門慶一腳踹過去,秦濤沒躲,被踹了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