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良人奉承著:“慕嬪不過是昔日黃花,那一臉的血妾身看著都覺得害怕,怎麼能比的上姐姐花容月貌,舉世無雙。”這話說的薑貴人心花怒放。
宮裡捧高踩低是常態,失了勢的被得勢的恨不得踩到泥裡去。
宮道上迎麵走來的是安嬪的儀仗,薑貴人雙手捧著肚子,絲毫沒有請安的意思,洋洋得意的笑著:“安姐姐,妾身懷著身孕,太醫說不能勞累,就不能給姐姐請安了,請姐姐不要見怪。”
安嬪坐在黃花梨木雕花肩輿上俯身看薑貴人做作也不在意,溫和的笑著說一句:“皇嗣要緊。”
“多謝安姐姐。”薑貴人不堪在意的謝過安嬪。
安嬪也不想和薑貴人多接觸,看著那雙眼睛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
薑貴人看著揚長而去的安嬪,氣的直跺腳,扶著采薇的胳膊,小聲的咒罵道:“不過是個嬪位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麼?!萬歲爺眼裡哪有她了。”
安嬪看著憤憤不平的襄福,平和的笑了:“不過是登場的小醜罷了,何須在意生氣?”
襄福看著寬和的主子,她可沒主子那般好性兒,主子都不計較了她還能怎麼樣?生氣的說:“奴婢就看不慣那小人嘴臉,不知輕重。”
另一邊李妃和麗婕妤的肩輿一隊人也看見了薑貴人,高高在上的看著她們兩:“喲,薑貴人怎麼在這兒
?”看著薑貴人麵色不好,就怒斥薑貴人身邊的奴才:“沒眼色的東西!沒看到你們貴人在生氣著麼?不知道貴人懷有身孕不能生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