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微怔,隨後伸出手摸到了唐景夕的臉頰上,清冷的眸光微微閃動,指腹遊離的在唐景夕的臉上滑動著。這讓唐景夕下意識的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就是剛開始的時候,這男人也是這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手指頭又好似柔情蜜意的貼著他的臉,然後——
這混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係統我怎麼感覺他的反應怪怪的?我是哪裡崩了嗎?他不會又特娘的要打我吧?】唐景夕話嘮似的碎碎念。
【冷靜,沒有檢測到目標的憤怒值。】
唐景夕微微屏息的看著司徒澈,眉宇間也染上了一絲退縮之意。
司徒澈此時緩緩開口,“這次回來倒是聽話的多,還會主動了,怕我丟了你?”
撫摸著唐景夕的臉頰,司徒澈打量了許久,才如此問道,他便是見這次唐景夕回來之後,不但會勾引人,還會主動了。
唐景夕後背僵硬,低下頭來不讓司徒澈看清他的神情和眼眸,才低低的發出了一聲幾乎低不可聞的輕音。
司徒澈又笑了一下,有一種涼薄的滋味。
他鬆開了撫著唐景夕身體的雙手,目光直直的落在因為被他抽去了腰帶,隻能大敞衣領,手指無措的抓著險些滑落的絲綢睡衣的兔子,最後一層遮掩物都快要丟失,想必他此時心裡應該是充滿了掙紮。
司徒澈好整以暇的看著被自己養的十分美味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搭在皮質的沙發扶手上,就像是一個君主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目光中帶著一絲探尋,一絲壓迫。
好似他的目光已經穿透了這層遮掩不了多少的絲綢,一寸一寸的將那些如玉般瑩潤的肌理儘收眼底。
唐景夕捏著手指中小小的藥丸子,在司徒澈眼睛都幾乎不眨的注視下全身都已經僵硬住了,這種狀況下他怎麼給他喂藥啊!
難不成要撲上去喂?
不行不行,這要是第二天起來有記憶,那該怎麼說?
望著司徒澈戲謔的目光,唐景夕深吸一口氣,暗道一聲拚了!
“我們回去臥室好嗎?”抓著睡衣,唐景夕努力讓自己麵紅耳赤,聲音也低的發顫,一副羞恥的都快要昏過去的模樣。
司徒澈目光掠過燈火通明的客廳,在唐景夕飽含請求的目光中,淡淡的搖頭,“就在這裡。”
唐景夕瞬間體會到了心塞是什麼樣的感覺,他磨著牙根,本來是打算帶著司徒澈回房間,轉身的時候這男人總不能盯著自己了吧?!那時候往自己嘴巴裡一塞,再喂到司徒澈的口中,這計劃簡直妥妥的。
奈何——
這混蛋壓根不去。
唐景夕在司徒澈的注視下,憋屈的熱淚盈眶,通紅的眼角和怯懦的神色,讓司徒澈的目光更暗了些,他對著唐景夕勾勾指尖,啞聲道:“過來,服侍我。”
“啊?”啥??唐景夕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男人慵懶的倚著靠背,眉眼冰冷,好似說出這十八禁話題的人壓根就不是他一樣。
今夜的司徒澈好似格外的有耐心,他淡漠的道,“先用你的嘴巴。”
【係統這家夥是在性騷擾我吧?!】唐景夕感覺自己大腦的那根弦都快要徹底的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