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X清倌X頭牌(3)(2 / 2)

“對詩有什麼樂子,咱們來玩說數字。”唐景夕攤開一隻手,眼眸水盈盈的,“開局前一人說一個十以內的數,我們一人一隻手,伸出來的手指頭加起來誰最符合誰勝,兩人都是差一位的,以偏高者為輸,輸的人喝酒,王爺,玩麼?”

他有些挑釁一般的勾著笑,翹起的尾音頗有種——大爺~來玩嗎?——的既視感。

係統一臉複雜:【你這是破罐子破摔啊……】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金玨淩凝視著唐景夕有些挑釁的笑容,好半晌了才緩緩的勾起笑,“我該說是春風閣教出來的與眾不同,還是你特立獨行?”

唐景夕也沒聽到金玨淩再減喜愛值的提示音,此時也搖了搖手掌笑嘻嘻的道:“當然是我了,王爺,畢竟這個金陵可隻有我一個景夕啊。”

嗬笑了一聲,金玨淩也似模似樣的折起袖子,隻不過他的動作與唐景夕那灑脫利索的姿態相比,要溫雅貴氣的多。

“六六大順,那我就六好了,”唐景夕悠悠的說了一個。

金玨淩猜想了一番,一人就五根手指頭,唐景夕猜這個數字,他最少得出三根手指。

“三。”金玨淩報了數。

兩個人伸出手,金玨淩五指並攏為零,唐景夕卻是五指全張為五。

唐景夕手指點著桌子,純良一笑:“五比六就少一個,比王爺猜的可是真正大了2呢,喝吧。”

話語的最後,連尾音都在上翹,可想而知是愉快到了極致。

——嗬,勞資縱橫酒局多年,還會被你這樣的新手坑嗎?

“六比七小,王爺喝吧。”

“八與五,王爺喝吧。”

……

“我們還是換一個行酒令吧?”唐景夕看著已經兩滿壺下腹的金玨淩,笑眯眯的提議,“來一個簡單的。”

“哥兩好啊並蒂蓮,三陽開泰四季發財,喝吧王爺。”

“八匹馬九連環,六六順啊滿堂紅,請吧您嘞……”

……

唐景夕看著已經臥倒在酒桌子上的金玨淩,自己歎了一聲將手中一直沒機會喝掉的第一杯酒慢慢飲下,惆悵而沉痛的道:“獨孤求敗的心情誰能懂我……嘖嘖。”

係統悄無聲息的上線:【累計喜愛值40,看來破罐子破摔還是有用的。】

【那當然了,你以為我那些特訓的苦都是白受的嗎?不過這家夥的酒量也太差了!就他這樣的,我一個人能喝趴一桌子。】唐景夕心中無限挫敗嘀咕:【好不容易找到的能刷好感度的辦法啊……要不趁著他喝醉了再喂點?】

【你給我住手!】係統沉默的想著:所以你到底是做什麼?

金玨淩就這麼睡了過去,唐景夕也沒了法子,隻能遺憾的歎口氣,將人拖到床上放著,自己跑到軟榻上躺著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等著金玨淩蘇醒的時候,他便發現自己被一條充滿了馨香的被褥蓋著,仰頭之時看到的更是床榻之上豔色的紅紗。

是公子景夕的房間。

【喜愛值減五】

他臉色略沉的坐了起來,就聽到唐景夕帶著笑又夾雜著清晨的慵懶的聲音悠悠響起:“王爺睡得可好?”

金玨淩抬頭,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美人仿佛柔若無骨的倚在窗口,清晨鳥兒的鳴叫清脆響亮,美人身上鬆鬆垮垮的披著一件淺青色的絲綢長衫,滿頭青絲落下,襯得他的肌膚白皙勝雪。

慵懶的美人打了一個哈欠,纖長的手指輕掩著半張的檀口,眼眸微眯,就像是一隻高貴的貓兒窩在軟榻之上。

【喜愛值加5】

金玨淩帶著些許有趣的看著一身春色的景夕,勾唇笑道:“方才不大好,但是現在倒是不錯的很,秀色可餐。”

縱然他表現的再輕佻風流,不過不動手的風流鬼都是紙老虎,唐景夕瞧著他這一副故作急色的模樣,在心中癟了癟嘴。

說的好似真怎麼回事一樣?有能耐你倒是動手啊?潔癖狂。

唐景夕輕嗬了一聲,邁著步伐走到金玨淩身邊坐下,緩緩的攤開了纖長的手,“昨夜王爺睡得酣暢,既然您醒了,就把欠我的錢給我吧?昨夜爺你輸了一晚上,可還欠我三百五十兩銀子呢。”

【喜愛值減20】

【???什麼鬼?臥槽我就是要個欠賬而已就減了20?人乾事?!】

係統發出憤怒的機械音:【你要什麼錢啊?!】

唐景夕反駁道:【這也怪我?這是我的勞動報酬好嗎?而且昨晚上不還答應的好好的嗎?輸了給錢的!一個王爺連三百五十兩的賭資都出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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