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保平公司!
保平公司是狂牛的公司,這家公司雖然明麵上是保險公司,實際上是放高利貸的公司,利息比其他公司,銀行貸款利息要高上幾分。
四輛麵包車,緩緩停在保平公司的路邊,張鑫離開窗簾,蹲在路邊一位男子,看見麵包車行駛了過來,小跑了過來,衝著張鑫,說道“老大,狂牛一直在公司裡麵,沒有離開過。”
“知道了!”張鑫點了點頭,把窗簾拉了回來,衝著鄧澤,說道“老大,狂牛還在裡麵!”
鄧澤吐了一口煙霧,把煙頭扔出車外,說道“等!”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後!
狂牛從保平公司,走了出來,朝著地下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來,鄧澤跟張鑫下車跟了上來,走進地下停車場裡麵,狂牛說道“鄧老大,跟了我這麼久,打算
做什麼?”
“沒什麼,有事情跟你聊一聊。”鄧澤,餘光掃了一眼地下車庫,說道。
“既然來了,那乾脆彆走了!”狂牛拍了拍手,十多位青年人從陰暗出走了出來,手上拿著鐵棍、刀片。
鄧澤、張鑫目光掃了一眼十多位青年人,臉色淡漠,根本不把這些青年人放在眼裡,目光一直落在狂牛的身上。
狂牛臉色猙獰,指著鄧澤、張鑫,沉聲道“弄死他們!”
握刀的青年人衝了上來,手中的刀片朝著鄧澤頭部,直接劈了下來,沒有絲毫要留手的意思,鄧澤側身躲開刀片,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張鑫直接衝了上來,一拳一腳把兩個青年人直接踹飛了出去,趴在地麵上,打滾了起來,臉色猙獰,青筋暴起,唉聲慘叫了起來。
鄧澤、張鑫二人本身就是混黑道的,身手不比特種
兵差多少,否則早期剛起步爭搶的地盤,早就被人劈死了,幾個小混混,整天花天酒地,身體早被酒色掏空了,也隻能拿著刀、鐵棍裝裝樣子。
剩下八個青年男子,見四五個同夥倒在地麵上,一下內心有些慌張了起來,狂牛也發現了,急忙喊道“誰他媽的砍死一人,一百萬!”
重金之下,勇者必戰!
剩下八個青年人,目光變得凶狠了起來,手握著鐵棍、刀片直接衝了上來,八人分開,四人阻攔一人。
鄧澤扭動一下脖子,直接踏步上前,一拳朝著握刀的青年人砸了過來,青年人慌張了起來,退後的時候,趔趄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麵上,手中的刀,橫劈了出去。
撕拉!
鄧澤腹部被刀片劃開一道口子,退後了幾步,一腳踹了過來,直接踹在青年人的頭部上麵,腦袋與地麵來了一個猛烈的撞擊,暈倒在地麵上。
砰!
鄧澤腰部給砸了一鐵棍,轉身一把抓住青年人的頭發,拉到麵前,一個膝蓋砸在青年人的臉上,直接朝著後年倒了下來,鼻口流血。
張鑫更加殘暴,直接解決四人,朝著狂牛衝了過來,一躍而起,腳直接抽了過來,這一腳下來,足以讓狂牛,喝上一壺。
狂牛嘶吼一聲,直接衝了過來,趁著張鑫抬腳的裂縫,一把抱住其,砸在地麵上,雙臂朝著張鑫臉部砸了幾拳。
砰!
鄧澤解決剩下幾位青年人,小跑衝了過來,抬腳就朝著狂牛臉部抽了過來,狂牛急忙抬手格擋了起來,迅速起身,一拳朝著鄧澤砸了過來。
鄧澤微眯雙目,上前抬手格擋狂牛的拳頭,一拳砸在狂牛的肋骨,狂牛慘叫一聲,退後了幾步,張鑫從地麵上爬了起來,一拳砸在狂牛的臉上,直接把他打趴在臉上。
張鑫從地麵撿了跟鐵棍直接砸在狂牛的頭上麵,掏
出手機撥了電話號碼,道“地下停車場!”
一分鐘不到,四輛麵包車行駛了進來,車上的人下車,把人全部帶上車,朝著市外一個廢墟工廠行駛而來。
廢墟工廠!
狂牛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麵,被鄧澤十多位手下包圍了起來,已經醒了過來,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的小弟,笑道“放我走,我給你們每個人一百萬。”
何俊聽聞一笑了起來,有命要,未必有命花,笑道“狂牛老大,你還是老實的待著吧,我們現在一個月才七八千塊錢,至少是我們辛苦賺來的錢,你這種來曆不明的錢,還是少收為妙。”
鄧澤保安公司,名下上千人,幾乎跟魔都各大公司、高等小區都有合作,每個人加上獎金,一個月差不多一萬,像是何俊這種看場子的,每個月交百分之八十的營業,剩下百分之二十,拿出十五給小弟們,自己還剩百分之五,何止幾萬塊錢。
單單星空,一個季度幾千萬的營業度,一晚上消費
高大百萬,而且遇到那些富二代聚會,幾百萬都是小數目。
“你們提鄧澤出生入死,他能給你們多少錢?幾千塊錢,一百萬幾你們幾年都賺不到這麼多得錢。”狂牛嘲諷一聲,說道。
鄧澤、張鑫在二樓辦公室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勢,狂牛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不由輕笑搖頭了起來。
狂牛一個放高利貸的,跟一幫保安公司的人談生死,有點可笑,砍人、殺人、綁架要債,全是小弟乾,出了事情,給點安家費就讓小弟出麵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