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是把咱們當冤大頭啊。這,真他媽無恥,讓彆人去冒險,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憑什麼?”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呢?”
鷹鉤鼻看了權少騰一眼,冷笑著剜向霍仲南:“就憑你要的人,在我們的手上。”
霍仲南說:“那你們就把人留著吧。”
說著,他徑直起身,看著那人說:“我原本是做個順水人情。但是你們妄想用趙子嫣來要挾我,怕是打錯了算盤。那是趙子豪的妹妹,不是我霍仲南的。”
“噢。是嗎?”
鷹鉤鼻不緊不慢地轉動著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遲了。”
霍仲南故作吃驚地眯起的眼,“什麼意思?”
鷹鉤鼻笑著瞥一眼胖子,目光有不掩飾不住的得意。
“霍先生不明白,你告訴他。”
胖子猛地拍向桌子,陰陰地盯著霍仲南,小眼睛眯得就剩一條縫了,“姓霍的,你他媽是真傻,還是裝傻?”
他指了指這個倉庫,又哈哈大笑。
“到了這裡,你以為還是你家的飯桌啊,由著你點菜?也不看看這他媽是誰的地盤。”
霍仲南笑了笑,“那又如何?”
“如何?”胖子故作驚奇地反問著,又歪著臉看鷹鉤鼻:“雞哥,他問我們……要如何?”
鷹鉤鼻略略變臉,但笑意不減,“你就告訴他好了。”
胖子一口唾沫吐在煙灰缸裡,把他的煙頭啐滅,突然抄起一個桌子上的酒瓶,拎著就朝霍仲南砸了過來。
霍仲南頭一偏,想要扼住他的手腕。
可是這胖子又高又壯,力量十分的大,他手受了傷,紗布都沒拆,按了一下竟是沒按住,立馬後退一步,把空間讓了出來。
“操!你他媽很能打是吧?”權少騰動作比聲音快,話音還沒落下,一腳飛出去踢在胖子的酒瓶上。酒瓶應聲而碎,玻璃在半空炸開,落在胖子的臉上。
他臉色一變:“他媽的這是不要命了?”
“來啊!練練。”
權少騰笑著勾了勾唇,擺出搏擊的架勢,朝他招招手,“爺爺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就是狗。”
“喲,練過的?”
壯漢看他擺出的架勢,突然笑了起來。
他朝前逼進一步,仗著比權少騰體格高壯,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雞哥。我要是把人打壞了,記得和老板說,是這小子挑釁我的。”胖子怒吼著踏步過來,一拳就朝權少騰砸過去。
權少騰輕笑一聲,低頭錯過他的身體,往前衝了兩步,直接從桌角的酒箱裡拎起兩瓶還沒喝過的啤酒,一個回旋橫踢,壯漢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腦袋就被酒瓶砸中。
啤酒的液體從頭淋下來,伴著鮮血。
白色的泡沫,腥紅的血液,看上去十分紮眼。
胖子在臉上摸了一把,怔怔的踉蹌兩步,像是被砸傻了。
魏兵不動聲色地站到霍仲南的麵前,權少騰則是上前,伸出一根手指,戳向胖子的胸口。
“給爺——倒!”
砰!
壯漢應聲倒地。
鷹鉤鼻終於坐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怒視霍仲南。
“看來霍先生今天,不是誠心來談買賣的。”
“談。”霍仲南走過來,眯起眼,“我隻要想要看到你們的誠意。”
鷹鉤鼻看著他,目光陰冷冷的,看上去十分殘暴。
“你以為帶了兩個能打的,就能談條件了?霍先生,隻要我一句話,你們今天活著走不出這個倉庫——”
“我去你媽的。”權少騰不等鷹鉤鼻把話說完,對著他胸口就是一腳,直接將人踹得飛了出去,要不是後麵的沙發,整個人撞在牆上,怕是凶多吉少。
鷹鉤鼻被打懵了。
在沙發上愣了好半晌才摸著胸口,指著他們。
“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就憑你們三個就想……”
“想你妹。”權少騰上前又是一個耳光,那凶狠的姿態比人家恐怖分子還要恐怖,“誰搞我老板,我就搞誰,彆跟老子談什麼條件。人呢,交出來,饒你狗命。”
霍仲南:……
權隊今天的人設是暴躁小弟在線護主?
鷹鉤鼻連續被他揍了幾下,有點找不著北,耳朵嗡嗡響。
“操!要拚命是吧?”他掙紮著爬起來,似乎很不服氣,“他媽的,今天非得跟你們點教訓——”
砰!
權少騰直接對著他的肩膀踹過去,將人生生踢翻在地,然後皮靴狠狠踩在他的胸口。
“好好說話。”
“你,你們……”
“你隻有一次機會。”
“你是……”那人突然睜大眼睛,“你是警察?”
“嗯?”權少騰愣了下,回頭看霍仲南一眼,“老板,我想弄死這傻.逼。”
嘭!鷹鉤鼻來不及說下一句話,就被權少騰打暈在地。
霍仲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