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冷冰冰的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紈絝,回頭時又是一臉的輕鬆隨意:“當然沒關係!這可是敢闖我彆院的賊人,打斷腿都是活該,告到父皇那裡也是我占理。”
張枕被兩個侍衛死死的按在地上,原本尚算英俊的臉貼著地麵,幾乎被壓得變了形。聽到祁陽公主的話他莫名有些悲憤,死命掙紮了兩下,可惜還是沒能掙得過侍衛們的力氣,便隻得叫嚷道:“放開我,都給我放開,知道小爺是誰嗎,你們就敢動手!”
祁陽沒理他,侍衛們更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倒是陸啟沛又往他那邊看了兩眼。
張枕見她看來,卻是更是不服氣,喘著粗氣喊了一句:“小白臉,你給小爺等著!看小爺下次帶了人來,不打死你……”
祁陽皺眉,聽不下去了。她就沒見過這般囂張的人,居然敢在她麵前對她的駙馬大放厥詞!心裡又狠狠的記上了一筆,她衝著侍衛擺擺手道:“把人押出去,牆外那兩個也一起。”
侍衛答應一聲,順手堵上了張枕的嘴,拖著掙紮不休的人便離開了。
等到小院裡重新恢複了平靜,沒有了外人在場,祁陽的臉上才微微變色。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陸啟沛,扯著她的衣裳上下其手:“阿沛,你怎麼樣?我來晚了,你可有受傷?”
陸啟沛觸不及防,被祁陽又是擼袖子又是扯衣襟的,差點兒沒被當場扒了衣裳檢查身體!她趕忙攔下了祁陽作亂的手,紅著耳根安撫道:“沒有沒有,我沒事,殿下來得很快。”說完看看祁陽臉色,又補了一句:“那般的紈絝也沒什麼本事,隻如今這般,還是給殿下添麻煩了。”
後一句話勉強安撫了祁陽,事實上她帶著侍衛來得並不算早——也不知張枕是什麼時候闖進來的,反正等公主殿下帶人趕來時,他已經被揍得抱頭鼠竄了。
彆看陸啟沛生得單薄,也是能上馬開弓的人,揍一個早早沉迷酒色的紈絝還是不成問題的。
揍人當然是不成問題,關鍵是揍了人之後如何善後。
陸啟沛為此憂心忡忡,但祁陽卻是全不在意,她的目光隻落在眼前人身上,直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這才道:“你沒事,一切便好。”
聞此,陸啟沛心中微暖,連帶著那雙明亮的眸子都跟著柔軟了幾分。隻她卻沒發現,祁陽那雙看似平靜的雙眸中,早已經醞釀起了暗沉的風暴……
很快,確定陸啟沛沒受傷,她就被祁陽安撫著回去繼續答題了——她當然也得在今天寫完答題,因為祁陽還得趕著時間將這考卷混進春闈考生們的試卷裡,一起糊名謄抄等待閱卷。
陸啟沛走了,祁陽的臉色卻陡然沉了下來,一甩袖轉身便走。
她很生氣,她當然要生氣,哪怕陸啟沛並沒有因為張枕的莽撞受傷,可對方的出現卻會打亂她所有的計劃——有這紈絝的一張嘴,彆院裡陸啟沛的存在便真正藏不住了!
祁陽沒想過將人一直藏著,可在她的計劃中,現在卻並不是陸啟沛冒頭的時候。
她猶記得前世狀元郎的驚才絕豔,如今自不肯讓對方碌碌無名。這場科舉便是她為她借的勢,隻要陸啟沛的文章被順勢送到禦前,哪怕不能被欽點成狀元,她的光芒也是無法掩蓋的。
她要她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麵前,她要她名正言順的成為她的駙馬。而不是如今這般,風言風語傳出去,落在旁人耳中,說不定隻將這驚才絕豔的人當做了公主殿下的禁臠麵首!
作者有話要說: 陸啟沛(滿不在乎):活動下手腳挺好的,至於名聲……我不在乎啊,反正我過兩天就走了。
祁陽(拎著麻繩):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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