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那次的冬天,下了兩場血雨,一場血刺,血雨的時候傷害並不算太大,但是血刺的時候,好多修士的皮膚被血刺給刺殺了,而被刺傷的皮膚爛了整整上百年。
狼飛還把他的胳膊露了出來,上麵有一個很大的疤痕,“這個就是被血刺刺傷的,整整爛了一百多年,每天都是鑽心的痛,根本好都好不了。”
“那後來怎麼好的?”虎棄好奇地問道。
狼飛的嘴動了動,卻什麼也說出來,就好像是得了什麼難言之隱一樣,引得眾人都好奇了起來。
林佑和李晴也是緊緊的盯著狼飛,他們也想知道爛了一百多年的皮膚是怎麼好的?
“你們彆···這樣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狼飛這時卻轉移了話題。
“不對,你不肯說的話,這件事情肯定有隱情的,誰知道內幕?”眾人都看向了金玉,要知道平常的情況下,金玉可是一個消息通。
金玉撇了撇嘴,然後輕笑著開口道,“那次有一隻小妖獸在他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把尿撒到了他胳膊上才好的。”
“什麼小妖獸?”是種類的問題嗎?
“不關妖獸種類的事兒,最重要的是要童子尿才能解。”金玉接著說道,“那次狼飛可是立了大功,整片大陸的血雨之傷在那次以後,再敢不存在了。其實現在血雨大家準備好童子尿就成了,不管是妖獸也好,還是人也好。”
“所以,這麼說起來,這血雨現在也沒有什麼,那麼這個冬天也沒有什麼好可怕的嘍?”蛇七搖了搖頭,話說三百年前,它還在洞穴裡,族長都不允許他們出洞的,說起來,那段時間還真的有幾位族裡的族老受了傷,好像還有一位沒有熬過去的。
三百年!
“是三百年過一次冬天?”林佑好奇了。
“應該是,反正我們妖修對這個也不記的,所以隻知道很久才過一次冬天,畢竟因為血日的原因,有的妖修這一生未必能過一次冬天。”
冬天是可怕,但是更可怕是血日,一個月才三十天,二十五天都是血日的情況下,他們該怎麼活?
那種天天都戰鬥的日子簡直不是讓人活的!
其實每次冬天過後,不管是妖修也好,還是人修也好,至少會有三分之一失去性命,冬天真的太殘酷了。
尤其是被血雨淋到的人,要知道狼飛能堅持一百年,是因為他隻有胳膊受傷了。
但是有好些被血雨淋過的妖修或人類修士,都是全身皮膚潰爛,那種痛苦不是誰都能堅持下去的。
據說當時自殺的修士都不知道有多少,連修士都好不了的傷,可見血雨的強大了。
但是誰能知道,那麼凶殘的傷痕,隻要一泡童子尿就能解決?
如果不是狼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會死在那些好不了的傷口上。
李晴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如果自己受了狼飛那種傷,就算是隻有小小的一塊,她也不可能堅持一百年的,可能三四十年她就會因為受不了自殺了。
殺戮世界的冬天殘酷嗎?血雨殘酷嗎?血刺殘酷嗎?
殘酷是肯定的,但是他們的陣法要怎麼樣才能抗得過血雨或血刺的腐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