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輕輕沒聽懂,“什麼?”
又有新客人進來,剛剛服務阮輕輕的櫃姐上去招呼,路霖修左右看了下,見四周無人,才往前走兩步。
和阮輕輕貼得極儘,微微弓著腰,在她耳邊重複了下結論:“這個口紅顏色,和那個的顏色,不像。”
???
路總離開校園七八年,什麼時候又燃起了濃濃的學習欲,還是在色彩搭配上。
阮輕輕把他推遠了著,無奈道:“隻是這個色係統稱姨媽色,不是像。”
“既然不像,為什麼這個色係要這麼命名?”
路霖修皺著眉頭,嚴肅地說:“不嚴謹。”
狗東西抬起杠來果然有一手,阮輕輕不想跟他糾結這麼無聊的問題。
一邊試彆的顏色,一邊拿出直男必殺技,輕飄飄撂下一句話:“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路霖修的目光跟著阮輕輕的手遊移,認真觀察她拿出口紅的顏色。
阮輕輕又挑出了支鏡麵唇釉,西柚色的唇釉在嘴上稀釋出一層膜,又亮又嫩。
“這個呢?”
路霖修打量了下,點頭表示滿意,“這個顏色淺,不錯。”
為了力求存在感,路霖修又問了句:“這個屬於什麼色係?”
阮輕輕看了眼,“斬男色?”
今天的一係列新名詞仿佛都觸及到了路霖修的知識盲區,“這個是字麵意思嗎。”
“嗯。”
路霖修欲言又止,“把男
人都殺了。”
“……”
這貨要不是有兩個臭錢,估計真屬於找不到老婆那一掛。
阮輕輕耐著性子解釋:“從韓劇中流傳出來的色號,就是男生很喜歡,看著想戀愛的色號。”
路霖修又看了看阮輕輕,粉嫩可愛,確實討人喜歡。
“哦。”
路霖修應了一聲,拿起櫃台上的唇釉,加上之前阮輕輕試過後照鏡子時間比較長的幾至,往收銀台方向走。
阮輕輕一愣,趕緊跟上去叫他,“喂……”
路霖修一把牽住她的手,宣誓主權般捏捏,聲音低磁道:“那個斬男色,以後隻能在我麵前塗。”
???
這是什麼強大且可怕的占有欲。
老娘美貌大殺四方,誰用隻斬你?
阮輕輕懶得理他,“你先彆著急付錢。”
阮輕輕聲音裡有點急迫,一定是不好意思叫他付錢。
路霖修嘴角攢起一點笑容,“花老公的錢,天經地義。”
“不是……”阮輕輕攔住他,一雙清澈的眼睛望著他,動作有些急迫,無奈道:“這個是試用裝,買要拿新的。”
“……”
路總第一次進這種地方,什麼都不懂,可以原諒。
接下來的時間裡,阮輕輕又買了粉底液妝前乳麵霜精華液,走出專櫃,路霖修手裡終於有東西可以拎。
阮輕輕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打臉,原來有人給拎包包的感覺,還挺不錯。
到了中午,兩個人又吃了烤肉。
阮輕輕頂著內心壓力,每吃一口都要計算卡路裡。
路霖修安慰她:“沒關係,吃完了可以運動。”
阮輕輕欲哭無淚,“可是我從來不運動。”
“也是,”路霖修認同地點了點頭,“床上運動是你唯一的運動方式。”
“……”
“不過,跟我在一起,運動量應該不小。”
“……”
*
下午,阮輕輕又帶著路霖修逛了服裝去。
精致女人永不認輸,直到她腳後被磨出血,她才真的走不動了。
路霖修看著她血肉模糊的後腳,進旁邊屈臣氏買了瓶醫用酒精,給她消消毒。
疼得阮輕輕眼淚直流。
“路霖修,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這力度,阮輕輕都懷疑自己在本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路
霖修頭頂搞了綠化,還是一片大森林的那種。
路霖修手上力度輕了一點,握著阮輕輕的腳腕不讓她動,聲音低啞道:“叫你穿高跟鞋。”
阮輕輕不服氣地反駁:“高跟鞋好看啊。”
路霖修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鞋子,“這個牌子各個磨腳,你還總穿?”
JC家的高跟鞋,出了名的磨腳,阮輕輕卻喜歡得不得了,衣帽間的半個櫃子都擺著這牌子的鞋。
路霖修想不注意都難。
不知道是吃多了反應遲鈍還是單純思維跳躍。
阮輕輕突然冷笑一聲,問道:“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你這個牌子的鞋磨腳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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