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看著黑臉的老板,大氣也不敢喘,同時也不要命地想:路總是真的栽太太那了。
路霖修冷冽的眼鋒掃來,冷冷吩咐:“找一家寵物醫院。”
阮輕輕看路霖修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抱著小橘笑嘻嘻。
“老公,我愛你。”
路霖修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彆跟我套近乎。”
阮輕輕知道隻要她肯撒撒嬌說兩句好話,他就會把原則和底線交給自己,就算不喜歡的事也可以接受。
可是小橘這麼可愛,怎麼能不接受呢!
阮輕輕揉了揉小橘的脖子,跟它說:“乖乖,叫爸爸。”
路霖修表情一怔,十分驚恐。
他年紀輕輕,可不想給一隻破貓當爹。
小橘仿佛能感受到阮輕輕的心情,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看了路霖修一眼,張了嘴:“喵——”
路霖修表情仿佛凝固住了,半天才說話:“它又不是你,撒嬌沒有用。”
阮輕輕撇撇嘴。
你訓貓就訓貓,不要撩好不好。
*
在寵物醫院走了一遭的小橘,難免帶上了脖圈。
有細小,還得驅蟲。
路霖修還堅持讓它趕緊覺悟。
未經世事的小橘絲毫不知道它爹做出了什麼慘絕貓寰的決定,讓它在往後餘生裡隻能當一隻橘公公。
回了酒店,周琦早就將買好的籠子和貓砂貓糧送過來,阮輕輕不厭其煩地喂小橘吃飯,吃完又跟它玩。
被晾在一邊的路某表情終於掛不住了,指了指浴室,示意阮輕輕洗澡。
阮輕輕的精力都在小橘身上,哪裡有空理他,頭也不抬,就說:“你先。”
路霖修又瞥了她一眼,先去洗澡。
等他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的還是一隻貓圍著阮輕輕。
他乾脆給小橘關林籠子裡。
小橘懵逼。
阮輕輕懵逼。
路霖修一邊擦頭發一邊神色自若地解釋道:“你今天一整天跟我講得話都能數的過來,跟這隻破貓說的保守估計是我的幾倍。”
被稱呼成破貓的小橘,朝路霖修呲牙表示不滿。
路霖修接著控訴:“你這不是想我的態度。”
一言以蔽之:他吃醋了。
阮輕輕見他吃過太多人的醋,還頭一次見他跟隻貓過不去。
特彆是明明很吃醋還要講道理的樣子,跟冷峻的外邊有些反差萌。
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還能跟萌這個字搭邊,阮輕輕往前兩步,踮起腳尖輕輕吻在他的下巴上。
路霖修偏頭躲開,阮輕輕的嘴唇沒有了著力點,腳下一軟,好巧不巧就親在了喉結上。
路霖修突然間渾身僵硬起來,隻有喉結在不斷滑動。
阮輕輕妖孽似的舔了舔嘴唇,用下巴指了指床:“美人兒,床上等大爺。”
說完就往浴室走,到了門口,又祈求一句:“給小橘放出來唄,在籠子裡怪可憐的。”
*
阮輕輕這個澡洗的有點漫長。
洗完,一推門,就被前麵的人擋住了光線。
路霖修一彎身,手臂抱著她的雙腿,她就被扛著扔在了床上。
說來兩人的頻率不算低,甚至算得上頻繁,可路霖修照舊像是有無邊興趣和熱情來折磨她。
身子和床的相互作用裡讓她往上一彈,然後又被重量壓了下去。
路霖修摘了眼睛,一雙桃花眼裡帶著水氣似的撩人,就那樣冷靜又沉溺似的望著阮輕輕。
像是盛進了無邊柔情。
阮輕輕呼吸不自覺粗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又順勢,在眼皮上蜻蜓點水一吻。
這一吻像是一切的□□,接下來的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
氣氛正濃時,自耳邊傳來兩聲細微的貓叫。
兩人頓時清醒,就見小橘趴在床頭,疑惑地看著
兩個人,一臉孜孜不倦的學習態度。
路霖修忍著難受,汗珠順著鎖骨滑向胸肌,又有些滴在阮輕輕身上。
他起身,一把抓住小橘的後脖頸,給它扔進籠子裡。
阮輕輕看著好笑,抬手遮臉笑了聲。
細碎的笑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路霖修垂頭,咬了下她的嘴唇。
阮輕輕怕嘴唇破了影響明天拍戲,趕緊給他拍開。
好在路霖修本來也沒打算用力,可就這輕輕一咬,卻似觸電般脊背一麻。
整個人大腦放空,又不正常了起來,鬼使神差地,阮輕輕開口:“路霖修,我們要個寶寶吧。”
路霖修一愣,可撕著袋子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
一隻小貓就夠分散她的精力了,更彆說再有一個寶寶。
被cue到的小橘懶懶地趴在籠子裡,在它眼裡,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仿佛是覆滿白雪的長白雪山。
細微的嗚咽從山頂傳來,一路向下,串聯著,造成了一場雪崩。
白雪顫抖著,滾滾而下。
良久未歇。
窗外掛著一輪月亮,阮輕輕也是水中撈月的猴子,不得法又歇不下來,隻能在水裡輕輕地蕩。
一同她愛他,或者他愛他這件事,愛意襲來,便是場山崩海嘯。
作者有話要說:日常果然就是沒羞沒臊的X生活,為了給老路禁欲,是該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