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在給他裝上下巴的同時,一邊脫掉他的衣服,也一邊丟出一連串的問題,「你可以胡亂編造,隻要我等下從樓下那個人的嘴裡問出不一樣的答案,我就把你的頭皮和老二全都割下來,包在一起塞進你的嘴裡。」
「咕嚕」
這名長槍黨咽了口唾沫,根本來不及適應下巴關節的酸痛,便忙不迭的開始了回答。
同樣的問題問了足足五遍,衛燃將其打暈之後,先換上了他的衣服,這才轉身下樓,又把同樣的問題換那個肩膀中槍的武裝分子重新問了一遍又一遍。
六點四十四分,衛燃按照拷問來的敵我識彆方式,將一條白色的阿拉伯方巾拴在了身上那副華夏產56胸掛左側的束腰帶上,並且挽起了左手邊的袖口。
最後用當初熱氣球送給自己的方巾重新包裹住腦袋,他又額外戴上了一頂雙麵迷彩的奔尼帽。
一切準備就緒,他將搜刮來幾顆手榴彈以及那支微聲型的mp5衝鋒槍和備用的彈藥全都塞進了剛剛一並繳獲的背包裡,並且原地跳了跳。
「你」
「砰!」
衛燃撿起一支固定槍托的akm,朝著這個倒黴鬼本就中槍的肩膀分彆來了一槍。
「我會救你的,我的好兄弟哈裡裡,先等等,我消滅了樓上那個朝你開槍的難民就來救你。」
說完,衛燃也好心的幫他重新裝好了脫臼的所有關節,隨後卻轉身朝著最先被他扭斷脖子的那位「戰友」的胸口扣動扳機,直接清空了彈匣。
朝著一臉絕望,卻仍舊活著的哈裡裡看了一眼,衛燃邁步上樓,將那支沒了子彈的槍丟到了那個和自己換了衣服,並且將身份借給自己的好心人身上。
「把你的身份借我用用」
衛燃說著,已經抄起了肩頭掛著的另一支折疊托的akm步槍,朝著那位「手拿武器的難民」的頭連連扣動了扳機!
「你的頭皮我這次就不用了」
衛燃說著,一邊給手中的武器換上新的彈匣一邊快步跑向了樓下,抄起「中槍同伴」哈裡裡,拖著他的腋下就往外跑,同時嘴裡也用阿拉伯語大聲呼喊著尋求幫助。
耳聽著外麵的動靜以及喝罵聲,衛燃卻抽出袖口裡藏著的毛瑟刺刀狠狠的捅進了哈裡裡的腹腔用力一擰,隨後拽著他的脖領子就往外撤退。
幾乎前後腳,遠處也跑來了一支長槍黨小隊,見狀,衛燃立刻大聲呼喊著尋求幫助。
「還有敵人嗎?」持槍跑來的武
裝分子大聲用阿拉伯語問道,同時也掃了眼衛燃的裝束。
「死了,已經被我打死了!」
衛燃用阿拉伯語驚慌失措的大聲回應道,「但是哈裡裡中槍了,他還被那個混蛋捅了一刀!還有埃米爾,他也死了!他還在裡麵!」
聞言,那名問話的長槍黨立刻鬆了口氣,蹲下來檢查了一番哈裡裡的傷勢,後者也「配合」的顫抖著看向了衛燃,不,看向了他的戰友。
「我幫你報仇了,我幫你報仇了!」
衛燃一把抱住了哈裡裡的頭,痛苦的大喊著,同時卻也有意無意的用左手的手臂堵住了他的鼻孔,並且抵住了他的下巴。
「他不行了」
趕來的長槍黨武裝分子說話間,伸手撕下了哈裡裡的雪鬆徽章揣進兜裡,拉開衛燃沉痛的說道,「那一刀捅穿了了他的肺葉,如果你們是兄弟,就送他一程吧。不然他會死的非常痛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卡米勒」衛燃顫抖著答道,「卡米勒·法濟斯」。
「卡米勒,彆讓他受苦了,幫他結束生命吧。」那名長槍黨成員說道,同時也從腰間抽出了一支素有「蘇聯盒子炮」之稱,而且是apb版本的斯捷奇金衝鋒手槍遞了過來。
「我」
衛燃顫抖著接過了那支手槍,同時也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對方胸掛雜物袋裡塞著的對講機,顫抖著用槍口對準了「好兄弟哈裡裡」的心口。
「願上帝保佑你,我的好兄弟,你會上天堂的。」
說完,衛燃不舍的扣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槍聲中,不知道是因為窒息還是因為氣憤,臉色已經漲的通紅的哈裡裡身體一顫,隨著彈殼砸在滿是血跡的路麵上,終於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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