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發子彈出膛到結束戰鬥,再到海拉姑娘們相互掩護著抵近清除這些闖入者身上的武器和通訊工具,並且將這些俘虜捆成粽子送進圖書館地下室,整個用時也僅僅隻有不到五分鐘而已。
有心算無心以及武器和人數優勢之下,這個成績倒是並不誇張。
趕在其中一個專門計時的顯示器上的讀秒進入第五分鐘的時候,姑娘們已經將繳獲的手機全都連到幾台提前準備的電腦上。
等所有的俘虜全都被提前準備的破布堵住嘴巴勒緊皮帶,又套上厚實、印著芭芭雅嘎logo的帆布頭套,並且從脖頸處收緊之後,衛燃也從他的工作室裡走出來。
趁著海拉姑娘們破解通訊工具的功夫,他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在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壓抑慘叫和讓人牙酸的關節錯位聲中,拆開了這些俘虜的腳踝和手腕關節。
在他身後,幾個同樣戴著橡膠手套的海拉姑娘也麵無表情的幫受傷的俘虜們進行初步的止血。
她們的止血方法倒也簡單高效,簡言之就是每人幾條捆紮帶,傷員哪裡受傷就紮緊哪裡罷了。
這工作不需要太多的醫學背景知識,甚至都不需要太多的力氣。
當然,雖然方法簡單,但對於這些人均受過割禮的俘虜們的侮辱和打擊卻是實打實的——尤其那些胯下中槍的倒黴鬼。
在止血小組的後麵,另有幾個戴著橡膠手套的姑娘,正拿著繳獲的武器,對俘虜的傷口進行二次補射破壞彈道特征。
疼肯定是疼的,但死也是肯定不會那麼快就死的,至於會不會落下殘疾,誰特碼在乎!
幾乎就在衛燃忙完手藝活重新躲回工作室不久,一輛麵包車也停在了地下室的入口,那個名叫阿斯瑪的姑娘和她的同伴,也將湖泊對麵的停車場裡抓到的另外三個人送了進來,他們雖然同樣被套上了頭套,但是卻好運的沒有受傷。
“已經確認一共有13個人”其中一個海拉姑娘提醒道。
“你們抓到幾個”阿斯瑪將推進來的俘虜踹倒在地的同時問道。
“院子裡7個,院子外麵3個,不多不少一共10個。”那名平時跟著穗穗混的海拉姑娘說道。
“那就湊夠了”
阿斯瑪話音未落,衛燃也再次走出來,故技重施的拆了最後三個俘虜的手腳關節。
“帶他們去接受治療吧,記得挑斷左手和右腳的肌腱,”
阿波利笑眯眯的說道,卻是根本沒有任何拷問的想法,也根本沒必要拷問。
聞言,幾個姑娘動作一致的從後腰處各自抽出一把擁有漂亮的粉色刀柄,造型怪模模樣,同時卻格外趁手的格鬥刀。
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和畏懼,這些姑娘們動作麻利的按照阿波利的要求挑斷了俘虜們的手腳肌腱。
與此同時,另有兩個海拉姑娘打開了地下室的防爆門,指揮著一輛貨櫃車倒退著開進來並且打開了車尾的櫃門,用車子自帶的搖臂,將那些已經徹底廢掉的俘虜抬了進去。
不等那輛貨櫃車在幾輛小混混駕駛的車子護送下離開,幾個戴著橡膠手套的海拉姑娘已經將繳獲的那些微聲型馬卡洛夫手槍用密封袋裝好。
同時,另有幾個姑娘已經將大家的武器收攏到一起,拆成一個個小塑料筐的零件,端進安菲薩的實驗室裡,用裡麵那台大號超聲波清洗機進行著細致的清洗。
同樣在忙的不止他們,地表之上,其餘的姑娘們在仔細的清理了各自遺落的彈殼,並且各自用一把彈弓將這些彈殼和挖出來的子彈頭全都送進卡班湖裡之後,這才排著隊走進彆墅,兩人或者三人一組的洗了澡,並且各自換上了一套全新的運動服。
就在她們重新回到圖書館地下室各自找地方休息等待新命令的時候,繳獲來的13台手機也已經全部植入了控製程序,並且投屏到了大屏幕上。
很快,一張柳波芙穿著睡袍,被膠帶纏著嘴巴,一臉驚恐的瑟縮在麵包車車廂裡的照片,經過安菲婭的換臉變成了穗穗的模樣,並且發送到了那個電報群裡。
緊接著,另一個賬號也發布了同樣穿著睡衣,同樣被膠帶纏著嘴巴的卡堅卡姐妹擠在另一輛麵包車裡的照片。
這還沒完,緊隨其後,第三個賬號還發出了瑪爾塔和陸欣妲以及洛拉的同款照片。
第四個賬號在發出了薩曼莎太太躺在血泊裡的照片,以及貝利亞躺在血泊裡的照片之後繼續發出了一條消息,“據我們拷問,這幾個姑娘和那個華夏曆史學者都有親密的關係,所以我們一起都抓了。”
“乾的不錯,去索契吧,記得彆讓那個曆史學者意識到你們控製了他的女人。”
屬於梅希爾的賬號接著又發出了一條消息,“尾款我會轉進你們的賬戶裡的。”
“收到”電報群裡,其餘的賬號按照之前的聊天習慣紛紛給出了回複。
同一時間,毛子的度假聖地索契,曾經和衛燃隻有過一麵之緣,但是和尼涅爾那個混蛋關係匪淺的緝私警察斯特潘,已經按照提前從衛燃這裡得到的走私號碼,帶著他的警察同事們,順利的一鍋端了一個往返於黑海兩岸的走私、偷渡組織。
就在斯特潘先生站在裝甲車前,看著新聞記者幾乎懟到臉上的鏡頭,一臉正義的描述著他們為了端掉這個組織進行了長達7個月的搜證和布置的時候。
相距不遠的一間民房裡,被他們故意放跑的一個蛇頭副手也緊急和他們的一些客戶彙報了他們的路線不再安全的噩耗。
幾乎就在這條消息傳到梅希爾先生的郵箱裡的同時,剛剛接受了采訪的斯特潘也在得到來自喀山的信號之後,立刻帶著他的手下包圍了那座民房,並在接連丟進去四五顆俄式震撼彈之後,順利的將唯一在逃,但卻已經被震的親媽都不認識的罪犯順利抓捕歸案。
幾乎前後腳,梅希爾也在那個匿名的電報群裡發出了停止前往索契,就地躲藏的命令。
接下來的一切,都和衛燃等人的預測沒有什麼兩樣,梅希爾緊急聯係了愛德華,詢問他是否約到了“曆史學者”。
電話另一邊,“睡眼惺忪”的愛德華看了眼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小夥子,穩住心神,打了個哈欠,帶著困意和醉意說道,“勉強算是約到了。”
“什麼叫勉強”梅希爾問道。
“他現在正在華夏參加官方組織的活動”
愛德華解釋道,“我聽他炫耀,似乎是華夏官方的外交部門組織的,所以他實在沒什麼時間。”
不等梅希爾說些什麼,愛德華繼續說道,“他說如果我能趕去華夏,他隨時都能和我還有‘我的朋友’見麵。或者”
愛德華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電話另一頭的梅希爾也下意識的根本集中了注意力。
“或者就隻能多等幾天了,明天,不,現在應該說今天了,今天傍晚,他會先去一趟烏蘭巴托拜訪一位朋友。
在那裡停留大概一天時間之後,他似乎將要趕去巴黎去組織一個新聞發布會。等到他組織完新”
“你說什麼新聞發布會”
梅希爾的語氣中多了一絲絲的凝重,他幾乎下意識的想到,無國界組織可就是巴黎成立的!
那麼,那個新聞發布會和那件事有關嗎不不不,那個該死的華夏曆史學者肯定查到了些什麼!
可偏偏,他此時正在參加華夏的官方活動,根本沒辦法對他發出威脅。
偏偏他給那些幫手準備的偷渡路線在這個時候被端了!這一時間,他想安排一個足夠安全的撤退路線根本就不可能!
他甚至有預感,等天亮之後,肯定會有人發現那些姑娘失蹤了,肯定會發現剛剛電報群裡發的那個倒地的屍體。
到時候.
“梅希爾先生”愛德華開口說道,“我要繼續說嗎”
“聽著愛德華”
梅希爾回過神來,組織一番語言之後說道,“你想要的那對雙胞胎已經抓到了,等下我會把照片發給你。”
“哦!這真是太好了!”愛德華驚喜的說道,“梅希爾,我該怎麼感謝你”
“你現在立刻約那位曆史學者在烏蘭巴托見麵怎麼樣”梅希爾打出了一個目的明確的直球,“幫我額外拖住他一天。”
“您的意思是,您也打算去烏蘭巴托嗎”愛德華在另一邊耳朵裡的那枚耳機的提示下問道。
“沒錯,我會趕過去的。”
梅希爾答道,“幫我額外拖住他一天,那對雙胞胎就是你的了,而且我還會送你一些符合你口味的禮物。”
“沒問題!我等下就聯係他!”愛德華儘顯貪婪的提醒道,“記得把那對雙胞胎的照片發給我!”
“我這就發給你。”
梅希爾說完,也掛斷了電話,並在不久之後,將那張照片發到了愛德華的手機上。
隻可惜,愛德華是無緣看到那張照片了,因為他的手機已經自己鎖屏,並且替他回應了一條感謝和真摯的讚美。
至於收到感謝的讚美的梅希爾,心情卻並沒有太好,原本這件事他並不想出麵,但他卻沒想到那個曆史學者的效率有這麼高。
出於“種族天賦”,他甚至不敢把這件事托付給愛德華來完成,他有理由懷疑,愛德華雖然同為尤太人,但他肯定會好奇那個曆史學者手裡到底有什麼秘密,並且有極大的可能,會借此要挾自己!
“既然如此,就隻能親自跑一趟,順便讓愛德華先生背負綁架的罪名了”梅希爾一邊念叨著,一邊用手機發出了一封“搖人”的郵件。
“獵物已經準備往陷阱裡跳了”
時光圖書館地下室裡,手裡端著一杯香檳的阿波利指了指屏幕上刷新出來的郵件內容笑眯眯的說道,“姑娘們,自己想辦法趕去烏蘭巴托吧,卡爾普先生會在那裡等著你們,祝你們有個好收成。”
聞言,這些才剛剛沐浴過的姑娘們立刻看向了衛燃,顯然,她們都還記得,“他才是海拉唯一的老板”這句漫不經心的提醒。
“去吧,注意安全。”
衛燃端著香檳笑眯眯的送出了祝福,“祝你們有個好收成”。
聞言,這些身上仍舊彌漫著沐浴露香氣的姑娘們相視一笑,各自從桌邊的箱子裡領了一台手機,隨後又拿上了標著她們各自名字的行李箱,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