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老師皺著眉頭問出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關心的事情,“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毛爺爺說,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衛燃收起平板電腦,用母語說道,“他們敢做初一,我就必須給他們做一場十五。”
“他在說什麼”安娜茫然的看向穗穗。
“報複,要報複!”穗穗攥著拳頭,一臉氣憤的說道,“你說吧,怎麼做我支持你!”
“把這些資料公開出去”
衛燃說話間將自己的筆記本推給了安菲婭,“給俄羅斯、華夏、美國、兔兒騎、法國、奧地利以及所有阿拉伯國家的官方媒體,以我的名義發一份,順便也在網絡上進行公開。”
“要搞這麼大嗎”安娜皺著眉頭問道。
“我說了,我不是軟柿子。”
衛燃平靜的解釋道,“他們都來殺我了,難道我還要和他們說歡迎光臨嗎”
“我猜俄聯邦官方也樂於推動這件事的”說這話的卻是每一次都無腦站在衛燃身旁的穗穗。
“為什麼”安娜好奇的問道。
“無論華夏還是俄羅斯,都是僅有的沒有被肥皂人滲透的國家。”
穗穗無比清醒的說道,“我不懂症痔,但我懂經濟。相比華夏,俄羅斯其實更危險一些,畢竟俄羅斯境內有肥皂人自治州,而且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在經濟上飽受寡頭吸血,尤其是肥皂寡頭。”
“所以呢”安娜追問道。
“所以這個血腥的大禮包就是最好的借口”
穗穗說到這裡的時候,身上女強人的氣質也愈發濃鬱,“官方會不遺餘力的大力宣傳的,那些有肥皂血統的騎牆資本也會立刻劃清界限,至少短時間之內,不敢再和國外的肥皂資本沆瀣一氣。”
“這就能嚇住他們嗎”安娜饒有興致的再次追問道。
“大蒂雖然是鴿派,但是他不是戈爾巴喬夫那樣的白癡。所以放心吧,他肯定會讓那些騎牆的肥皂塊兒表態的。”
穗穗篤定的打了個響指,“安菲婭,就按他說的公布出去吧,另外,我們這次不躲回華夏了。”
“這又是為什麼”安娜臉上的笑意愈發明媚了些。
“信任問題”
穗穗笑眯眯的說道,“也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以後我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
“賭輸了呢”安娜下意識的又一次追問道。
“賭輸了我和他就立刻結婚”
穗穗無比清醒的開了個不是玩笑的玩笑,“然後安心等著國媽把我們撈回去。”
娜老師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好吧,最後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穗穗好奇的問道。
“你到底算俄羅斯人還是華夏人”安娜笑著問道。
“當然是俄羅斯人!”
穗穗笑眯眯的給出了回答,“至少在我和他結婚之前,我是個無可爭議的俄羅斯人。”
“結婚之後呢”
“等結婚之後再說”
“所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等我競爭過周圍這麼多漂亮姑娘之後就結婚”
穗穗指了指周圍,給出個無比狡猾卻又無比自信的回答,“所有人都知道,曆史學者維克多先生是個泡在女人堆裡的花花公子,想和他結婚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我還有得努力呢。”
安娜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阿芙樂爾,在這一點上,不,在某種意義上,你遠比單身時的季馬還要無恥。”
“我可是非常專情的戀愛腦”
穗穗故作得意的說道,隻是那得意裡隱藏的自信,卻也讓周圍某幾個姑娘感到陣陣無力。
“我無恥”
衛燃頗為默契的配合道,“我是花心大蘿卜,我比單身時候的季馬還無恥好吧”
“沒關係,我原諒你的無恥!”穗穗得意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
“先生們,女士們,到底誰無恥的問題能不能等下再討論”
安菲婭指了指筆記本電腦,“我要開始發送大禮包了。”
“發吧!等下我還要接受采訪呢!”
穗穗笑眯眯再次打了個響指,但離著最近的衛燃卻分明看到,這姑娘的手在微微顫抖。
顯然,這場豪賭遠不如她剛剛形容的那麼輕鬆和.穩贏。
“你要是害怕,咱們等下就回國。”衛燃換上母語說道,“大不了”
“不用,我有把握。”
穗穗攥緊了衛燃的手,用力做了個深呼吸說道,“這是個機會,抓住了就能飛黃騰達的機會。”
“抓不住呢”衛燃笑著問道。
“剛剛不是說了嘛”穗穗眉開眼笑的再次重複道,“抓不到就立刻結婚。”
給七夕節仍舊一個人睡的書友們提前幾個小時更一章樂嗬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