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陳廣陵痛快的答應了衛燃的請求,動不動就能拿出兩床價值不菲的古琴,上次還痛快的給女朋友買下一張八千塊的琴練手,如此種種,哪怕看起來衛燃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他也絕對不會怠慢。
一番準備,陳廣陵坐在這床名為瑤光的古琴麵前,而隨著琴弦的撥動,他也立刻意識到,這床古琴的音色遠超年前的那床幽泉,甚至比他之前見過聽過的任何一床名琴比都毫不遜色甚至遠超其上!
壓抑著激動的心緒彈完了一首完整的曲子,這次陳廣陵卻是絕口不提想買下來的事兒。如果是之前那床古琴幽泉,他倒是還有些把握,但麵對這床古琴,自己那點兒家底,恐怕最多也就是買下那個八寶灰漆的琴盒罷了。
也正是衛燃帶來的這床琴,讓愛琴成癡的陳廣陵痛快的把接下來的五天全都空了出來,而前者也在琴行附近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把出國前的最後這點兒時間全都放在了和陳廣陵學琴這件事上。
時間一晃到了3月10號這天,衛燃給陳廣陵留下了一些煙酒算是謝禮,隨後又把穗穗從學校叫出來吃了頓飯,這才踏上了飛往伏爾加格勒的航班。
經曆了漫長的飛行,當飛機平穩的降落之後,他也在接機口看到了提前過來等待的阿曆克塞教授以及穿的人模狗樣的季馬。
“維克多,你總算回來了,快和我回去。”阿列克塞教授根本沒給衛燃說話的機會,和季馬搶過他的行李就往外走。
“不是,你們兩個這心急火燎的是怎麼了?”衛燃近乎小跑著在後麵追問道。
“我來說吧!”
季馬稍稍放慢腳步,等和阿列克塞教授拉開了距離之後,立刻從兜裡掏出一個折疊起來的A4紙遞給衛燃,隨即壓低聲音說道,“後天一早,我們要回紅旗林場上課。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兩家電視台要采訪你,其中包括一家德國媒體。
紙上的內容是等下你到了工作室之後,立刻就要對你進行采訪的第一家媒體要問的問題,相應的答案達利婭老師已經幫你準備好了。還有,達利婭老師讓我轉告你,到時候她會在一邊挑錯,不管是回答的內容還是著裝、神態或者語速,每一個錯誤價值兩萬盧布。”
“又特麼漲價...”衛燃暗自嘀咕一句,趕緊閱讀著紙上的問題和答案。
而旁邊的季馬緊接著將第二張紙遞過來,不帶停頓的繼續說道,“除了這兩家媒體進行的采訪之外,明天下午,還有五家博物館希望拿到那兩張照片的展覽授權,都在這張紙上了,其中除了四家俄羅斯本土的博物館之外,還有一家波蘭的博物館,不過達利婭老師建議您拒絕這家博物館的展出請求。”
“為什麼?”衛燃抬起頭不明所以的問道。
“還能為什麼?”季馬理所當然的攤攤手,“他們是波蘭人,這還不夠嗎?”
見衛燃一臉不解,季馬這才嬉皮笑臉的解釋道,“達利婭老師說,你的身上需要保留一些爭議性來持續這個角色的熱度,根據曆史經驗來看,站在波蘭的對立麵無疑是最安全的,同時還會收獲大部分歐洲人的好感。”
“季馬,這一個月不見,你和達利婭老師混的挺熟啊?”
衛燃笑著調侃道,看得出來,達利婭老師應該是告訴了他一些什麼,否則的話季馬是不會說出“持續這個角色的熱度”這樣的話來的。
以衛燃對季馬的了解,他的嘴裡最多也隻會蹦出“雖然我喜歡波蘭姑娘的波,但我可不喜歡波蘭人。”這樣通俗易懂老少鹹宜膾炙人口的句子。
“糾正一下”
季馬裝模作樣的咳嗽一句,“維克多,在你回家的這一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因塔的兩個營地接納了五批的客人。其次...”
“你等等?多少?五批?這麼多?”
季馬似乎很滿意衛燃的驚訝,興高采烈的說道,“阿芙樂爾給我們送來了第二批課程,大概30多個學生和老師。周女士送來了第三批和第四批客人。這兩批加起來超過了80人。”
“還有一批呢?”衛燃追著問道。
“還記得阿芙爾樂的那個同學嗎?”
季馬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那個用機槍對著前男友照片掃射的意大利姑娘,她半個月前也從意大利帶來了不少同學,甚至還給我帶來了正宗的意大利咖啡,當然,並不好喝。”
“你繼續說”衛燃饒有興致的催促道。
季馬臉上的表情越發得意,順著剛剛的話題繼續說道,“其次,達利婭老師和卡爾普先生出麵買下了溫泉營地和那座廢棄的軍事基地。”
“他們把那裡買下來了?”衛燃越發的驚訝,這才多久,怎麼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不但買下來了,而且交給我獨家運作開發旅遊資源。”
季馬臉上的表情越發風彩飛揚,“卡爾普先生和達利婭老師現在是那兩座營地的最大股東,而我是那兩座營地的運營總經理。”
他們倆買營地乾嘛?衛燃暗自琢磨了一番,可還沒等猜測出個結果,便被阿曆克塞教授招呼著鑽進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