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下來了?”
幾乎嚇尿了的衛燃此時根本聽不到耳機裡其餘人在說些什麼,隻覺得在某一瞬間,急速下墜的身體似乎被人從後麵狠狠的一拽,往下掉的速度也猛的慢了下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聽清耳機裡卡爾普正不急不緩的提醒著他下一步的操作。
說是提醒,其實更像是安撫,不管他還是季馬用的都是圓傘,在以隻要安全降落作為唯一要求的前提下,需要他們操作的其實並不算多。
但達利婭和卡爾普兩人用的卻是更靈活的翼傘,所以時不時的,這倆人就會在衛燃和季馬的周圍飄過來又飄過去,順便還在無線電裡和他們聊上兩句,免得這倆菜鳥不小心做出什麼蠢事。
在這兩位看似粗暴實則細心的老師關注之下,衛燃和季馬的降落傘像兩顆蒲公英的種子似的隨著微風飄飄蕩蕩,最終又像兩根大青蘿卜似的,穩穩當當的戳在了廢棄軍事基地十幾公裡外,一座冰凍湖麵上齊膝深的積雪裡。
從飛機上被踹下來到雙腿戳進積雪犁地一樣帶出一條長長的溝壑,帶給衛燃僅有的感受除了風大之外,就是剛剛落地時那一下比想象中的衝擊力更大一些。
前後不到五分鐘,卡爾普和達利婭老師也操縱著翼傘降落在了湖麵上,不過相比狼狽的衛燃和季馬,這倆人可就輕鬆且優雅多了。
“感覺怎麼樣?”卡爾普收起自己的降落傘之後朝渾身沾滿雪花的二人問道。
“比我想象的嚇人,也比我想象中的刺激。”
衛燃頗有些遺憾的說道,剛剛他一直抬頭盯著頭頂的降落傘來著,生怕哪根傘繩不小心斷開,所以根本沒來得及看腳底下的風景。
“我應該拿著手機跳的”好不容易把降落傘收起來的季馬則把遺憾直接寫在了臉上。
“未來五天,隻要天氣合適,你們每天的上午和下午分彆會有一次跳傘的機會。”
達利婭老師走過來笑眯眯的說道,“當然,和以前一樣,第五天的時候會給你們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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