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聞言立刻犯了難,他倒不至於舍不得教,但自己怎麼學會的他都不清不楚呢,這又從何教起?
似乎看出了衛燃的為難之色,這壯漢竟頗有些惋惜的說道,“如果為難就算了,不過等下我們比劃幾下怎麼樣?”
“還是算了吧”
衛燃想都不想的搖搖頭,言簡意賅的說道,“我會的這幾手全都是針對關節的,我猜你肯定不想體驗下全身關節脫臼的感覺。”
“我更好奇你是怎麼進行脫臼複位的”這壯漢舉起仍有些酸疼的手腕,好奇的說道,“我都沒反應過來。”
“這個不太好解釋”衛燃咧咧嘴,這事兒要是穗穗他姥爺的話,或許能說明白,但自己還真說不出個二四六來。
“至少演示一遍怎麼樣?”這壯漢說話的同時,竟然直接打方向盤,將車子開到了緊挨著城區的一座熱力發電站裡。
這毛子喜歡找虐吧?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索性也就不再說些什麼,跟著對方下車之後走進了一座上著鎖的巨大倉庫裡。
這間倉庫裡堆滿了一個個一米見方的木頭箱子,個彆打開的箱子裡,還能看到些用途不明的金屬零件。而在頭頂,還有個殘存著鐮錘標誌,鏽跡斑斑的龍門吊。
但要說這間倉庫裡最顯眼的,卻是被一條粗大的鎖鏈倒吊在那龍門吊上的一個光屁股毛子。
而在這毛子的周圍,還有個染著炭火的柴油桶,以及幾個穿著各式衣服,身材各異,性彆各異乃至年齡各異的男男女女。
“怎麼把他帶到這裡來了?”
還不等那壯漢把倉庫的鐵門關上,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穿著西服打著領帶,就連身材和妝容都保持的極好的女人帶著一絲絲的敵意問道。
“這個小家夥剛剛把我的手弄脫臼了,而且還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給我完成了複位。”帶衛燃進來的毛子頗有些炫耀的說道,“反正距離他要搭乘的飛機起飛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不如讓他給我們表演不不不,應該叫做學術交流。”
這一句話,倉庫裡的男毛女毛們倒是都來了興致,更有一個擼起袖子走向衛燃就要動手,“小家夥,那就讓我們在學術上交流一下,順便也讓我看看卡爾普那個混蛋教出來的學生到底是什麼水平。”
即便腦子再慢,衛燃也看出來了,就算沒有碼頭上那一出,那個壯漢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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