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太能喝了”衛燃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座發電站的食堂裡,被那些毛子用各種借口和祝酒詞灌酒的噩夢中呢。
“連卡爾普都喝不過那些混蛋,你竟然有膽子和他們喝酒。”
尼古拉沒給衛燃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既然醒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回來一趟吧。”
“我看下機票,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衛燃趕緊說道。
“不急,剩下的等你回來再說。”
等到聽筒裡傳來忙音,衛燃重新躺在床上,一邊琢磨著卡爾普和達莉婭老師突然出差是否與自己從維也納帶回來的那個金屬盒子有關,一邊劃拉著手機屏幕買了一張第二天一早飛伏爾加格勒的機票。
至於那個未接的陌生電話號碼,卻被他給選擇性忽略了,反正自己的社交圈子就那麼大,對方真要是有急事,早晚還得給自己打過來。
收拾了不多的行李,衛燃離開破破爛爛的小旅館,找了個商場買了一套新衣服和一台新手機,隨後又填飽了肚子,這才換了一家高檔酒店開了個房間。
舒舒服服的在浴缸裡泡掉了最後的醉意,衛燃慢悠悠的換上剛買的新衣服,順便將手機卡從原本那台在他心裡已經“不乾淨”的舊手機換到剛買的新手機上,最後再把恢複出廠設置的舊手機往金屬本子裡的食盒中一丟,他這才一身輕鬆的躺在鬆軟的大床上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衛燃搭乘航班經曆了長達9個小時的漫長飛行和轉機之後,總算在太陽落山前趕回了自己的工作室。還不等他掀開上鎖的卷簾門,昨天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卻再一次打了過來。
“您好,我找維克多先生,發現了那張國會大廈上第一麵蘇聯國旗的曆史學者維克多先生。”
等電話另一頭的男人用德語說完,衛燃也將卷簾門“嘩啦”一聲推過了頭頂,隨後同樣用德語答道,“您好,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維克多,有什麼事情嗎?”
“我叫赫伯特,是諾亞先生的朋友。”這人頓了頓,繼續說道,“維克多先生,我想請您調查一個油桶。”
“油桶?”
“二戰德國標準的20升油桶”自稱赫伯特的男人點到為止,繼續問道,“方便的話我們能見個麵嗎?我就在伏爾加格勒。”
“我稍等給您回複怎麼樣?”
“當然可以”赫伯特說完,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將對方的號碼存進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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