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尼斯湖附近。”赫伯特笑著補充道,“傳聞有水怪的那個尼斯湖。”
衛燃故作思索的翻了翻手機,這才給出了答複,“最快明天我就可以出發,但我最多隻有一周的時間。”
赫伯特趕緊說道,“我會儘快安排行程的,需要我幫您訂機票嗎?”
“那就麻煩您了”衛燃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筆,將自己的護照信息抄了一份遞給了對方。
將這張紙塞進公文包,赫伯特轉而說道,“維克多先生,接下來是我的私人請求。”
“您請講”
“以後我們是否可以達成一些在曆史謎團上的合作?”赫伯特說出了自己打算,“就像這次一樣,我可以幫您介紹一些客戶,隻需要您支付一些微不足道的傭金就可以。”
“這是我的榮幸”衛燃站起身握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不過我僅僅隻擅長二戰史和近現代曆史。”
“每個曆史學者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和不擅長的領域,這很正常。”赫伯特和衛燃握了握手,隨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衛燃,“希望我們以後有更多合作的機會。”
接過名片,衛燃笑著說道,“我和您一樣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等我安排好行程,我會儘快通知您的”赫伯特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包和油桶,“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客氣的送走了赫伯特,衛燃看了看丟在桌子上的小卡片,順手將其壓在了寫字台的玻璃板下麵。至於對方提到的合作,自然是等有合作的機會再說了。
在工作室等了兩天的時間,期間從因塔趕來的阿裡裡取走了那還沒有捂熱乎的10萬歐元現金。
當初季馬找自己借的款項自然沒有這麼多,但廢棄軍事基地那邊需要翻新維修的也絕對不止那台天文望遠鏡,是以在小姨周淑瑾的提點下,衛燃索性多給了對方一些,借著這個機會給季馬的營地小投了一筆。至於能不能賺到錢,他卻並不在意,有紅旗林場擔著,總歸不會讓自己虧了本錢。
轉眼到了6月15號當天上午,赫伯特搭乘著出租車再次趕到工作室,找上了正在複習的衛燃。還沒等人走進工作室,便開門見山的說道,“維克多先生,我們今天中午的航班。如果您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要往機場趕了。”
兩天前便已經得到的消息的衛燃立刻收起了紅旗林場提供的學習資料,看了眼停在工作室門口的出租車說道,“坐我的車過去吧,讓他不用等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拎著兩個行李箱的赫伯特立刻轉身朝門口的出租車揮了揮手,後者則直接搖下車窗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俄羅斯人可真熱情”赫伯特尷尬的調侃道。
“確實很熱情,黑人都承受不住的熱情。”
衛燃開了句玩笑,揣上前天花高價買的一台衛星電話,拉著昨天晚上便已經準備好的行李箱,招呼著赫伯特鑽進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誇張的越野車。
駕車前往機場的路上,衛燃找機會問道,“赫伯特,說說你的那位雇主吧?”
“一個總是做夢找到家族寶藏的老家夥”
赫伯特簡潔明了的概括道,“他叫夏洛特·伯頓,除了在尼斯湖南岸的奧古斯都堡經營一家酒吧和紀念品商店之外,還在愛丁堡經營一家首飾店鋪。”
“夏洛特·伯頓?”
衛燃暗自發笑,這伯頓家是有什麼優良傳統怎麼著?起的名字怎麼都和各種名著裡的主角有關?
赫伯特點點頭,繼續說道,“他為了找到所謂的家族寶藏可是投入了不少成本,當然,也讓我賺了不少錢。”
“說說那個所謂的家族寶藏是怎麼回事?”衛燃繼續問道。
“據他所說,他的父親曾是二戰中駐紮北非的英國士兵。戰爭結束後,那位士兵隻帶了一個油桶回去,也就是行李箱裡的那個油桶。”
赫伯特頓了頓,繼續說道,“按照夏洛特的說法,他的父親在他出生之後不久就死在了探險的路上,隻給他和他的媽媽留下了裝在那個油桶裡的四枚迦太基女神金幣和兩塊稀有的呂底亞琥珀金幣。
也正是靠著出售那兩塊呂底亞琥珀金幣,他們一家才熬過戰後的艱難日子,進而有了今天的體麵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夏洛特先生一直堅信,他的父親在北非服役的時候一定是發現了利比亞古文明留下的寶藏。”
“赫伯特,剛剛你說的是呂底亞琥珀金幣是什麼東西?”衛燃稍稍降低了車速問道。
“一種世界上最早使用的金屬錢幣”
赫伯特知無不言的解釋道,“這種讓錢幣收藏家瘋狂的小金塊最大的特征,是其中一麵有獅子、獅子與牛頭,又或者公鹿之類的動物的圖案,另一麵則是對應的戳記。”
這不就是當初在井底和金幣一起發現的那些小金塊嗎?
衛燃腹誹的同時不由的也有些疑惑,當初分給自己的那三枚金幣被金屬本子鑲嵌在了那三個油桶上,那麼分給自己的那枚小金塊又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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