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麗婭親自將三個定位器分彆戴在了兩人一狗的身上,隨後又遞給衛燃和季馬一人一個背包,“彆想著偷懶,開始之前,記得先去主樓的健身房各自往包裡裝一個10公斤的啞鈴,沒問題現在就開始吧。”
衛燃和季馬對視一眼,老老實實的接過背包,牽著精力旺盛的仿佛磕了藥的傻狗跑向了主樓的方向。
和一條能拉著雪橇在冰天雪地裡長途奔襲的哈士奇比耐力,哪怕衛燃和季馬已經在紅旗林場學習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而且平時也並沒有鬆懈身體鍛煉,也依舊不是個輕鬆的工作,尤其他們的背包裡還各自裝著一個沉重的啞鈴的前提下。
從早晨九點開始,兩人一狗便繞著占地麵積巨大的紅旗林場兜起了圈子。
在一圈圈的奔跑中,衛燃和季馬的速度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很快,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甚至後背都起了一片白色的汗堿。
但那條傻狗,卻像個永動機似的根本就不知道累,甚至當衛燃或者季馬跑慢了又或者停下來的時候,還會像催命似的衝他們叫上幾聲。
“等...等有機會,我一定...一定要切掉你的蛋蛋!”季馬呼哧帶喘的試圖踹一腳那傻狗,但卻被對方輕鬆的躲了過去,到是他自己險些來個大劈叉。
“到時候...彆打麻藥!”扶著拉著牽引繩的衛燃咬牙切齒的說道,剛剛那傻狗不但躲過了季馬那一腳,還差點兒把自己拽個狗啃屎。.八七柒ZW.℃ΟM
“它...它怎麼還不累?”季馬像個破風箱似的一邊喘一邊問道。
“你...你拉著...讓它帶你一會兒”
衛燃將手中的繩子遞給季馬,卻不料對方剛剛接過,那傻狗竟報複性的往前一竄,直接讓季馬趴在了地上。而隨著牽引繩脫手,那傻狗也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子。
“跑了多少圈了?”季馬解開背包翻了個身,躺在草坪上呼哧帶喘的問道。
“第7圈”
衛燃也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他們這一圈就有一公裡左右,即便他們自己跑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跟彆提還要用兩條腿去攆四條腿了。
“我不行了”季馬連連擺手,“這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辦法?簡直比背著假人跑還累。”
“你說的那個混蛋已經...已經過來了。”衛燃看了眼不遠處朝著他們衝過來的越野車,隨後也解開背包躺在了草坪上。
“把測試做了”
開車過來的達麗婭老師根本沒有熄火,直接將兩個文件夾從車窗裡丟了出來,繼續用德語說道,“五分鐘的時間,完成之後我們進行考試。”
聞言,衛燃和季馬趕緊連滾帶爬的撿起帶有各自名字的文件夾,勾勾畫畫的完成著這上麵各種稀奇古怪的選擇題。
如今,這些選擇題裡麵都已經摻雜出現了用德語描述的問題了,這雖然難不倒衛燃,但對於季馬來說,卻隻能連蒙帶猜。
趁著兩人做題的功夫,在車裡吹著冷氣的達麗婭老師說道,“維克多,從今天晚上開始,你要自己再學一門外語,你想學什麼語種?”
“芬蘭語怎麼樣?隻要不是意大利語就行,”衛燃一邊答題,一邊分心回答著達麗婭老師的問題,同時還不忘頗有心機的給自己留出了兩個對他有利的選擇。
可惜,達麗婭老師卻根本不上套,仿佛早有決定似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英語吧。如果我沒記錯,你們華夏的教育體係似乎本來就有英語課程,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其實挺難的”M.㈧柒七zw.cΟM
衛燃哭喪著臉暗自嘀咕道,他要是英語能學明白,當年高考也不至於隻拿到兩位數的分數。
達麗婭老師卻像是沒看到他難看的臉色一樣,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機的倒計時上。
五分鐘的時間一到,衛燃和季馬立刻將根本沒有完成的測試題遞給了車子裡的達麗婭老師。
“跟在我的車子後麵跑,回去之後有兩頭野豬在等著你們給他們進行手術。”達麗婭老師話音未落,已經升起車窗踩下了油門。
兩人見狀趕緊拎起背包,倒騰著發抖的雙腿,咬緊牙關玩了命的跟著那輛不緊不慢的越野車,大汗淋漓呼哧帶喘的返回了紅旗林場的那棟五層建築。
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兩人便各自拎著一個藥箱,帶著防毒麵具各自走進了一個充斥著紅色濃煙的房間,不久之後,那兩個房間裡便相繼傳出了野豬們撕心裂肺此起彼伏的慘叫。
八六() ,,書架與電腦版同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