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逮到大魚了?”
穀隱約猜到什麼的衛燃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回了對方一條暫停調查的郵件之後,乾脆的收回了認證器,同時也將去一趟意大利排在了近期的日程裡。
接下來的兩天,衛燃陪著穗穗儘心招待著這批遊客,順順利利的將他們送上了飛往喀山轉機回華夏的航班,而與此同時,小姨周淑瑾和阿曆克塞教授也從溫暖的伏爾加格勒專程趕到了因塔。
就像衛燃預料的那樣,在得知穗穗很有可能接管因塔的這兩座營地,並且聽完了穗穗的那些腦洞之後,周淑瑾看在衛燃和女兒的麵子上,終究沒有過於難為季馬等人。
在雙方簽訂好了一份協議之後,穗穗也終於將她的初步發展計劃呈現給了季馬等人。
這份包含了穗穗無限腦洞的計劃在經過周淑瑾的建議修改之後要比之前靠譜多了,不出意料的,季馬三人,甚至包括過來湊熱鬨的達麗婭老師在看過之後,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臥槽還能這樣?”的神奇表情。
送走了穗穗一家,安娜也帶著隸屬於製片廠的姑娘們,以及米莎和她的兩個朋友搭乘同一趟航班趕往了喀山的紅旗林場。
接下來一直到聖誕節之前,米莎和那兩位因塔姑娘將在紅旗林場學習攝影技術,至於原因嘛,自然是之前那兩天拍攝寫真賺的外快讓所有人都看到了甜頭。
一段僅僅不到十分鐘的視頻外加一套穿著因塔當地傳統服飾的寫真,其中還囊括了駕駛馴鹿雪橇、槍械射擊、狩獵以及各種雪上活動和極光背景下的擺拍和坐在副駕駛位置開飛機等等各種元素,這一切全下來僅僅隻需要8000盧布,折合人民幣也才僅僅六七百塊錢,這對於舍得跑這麼遠出來玩的那些遊客們絕對算不上貴。
但對於因塔的獵人們來說,僅僅隻是按幾下快門就能賺到這麼多的錢已經是毫無疑問的暴利,而在這筆錢的後麵乘以80,不,哪怕隻是乘以10,都已經可以抵得上一些當地普通人兩個月甚至三個月的收入了。
直等到那架帶著因塔獵人們無限期望的航班飛入雲端,達麗婭立刻拍了拍手,笑眯眯的說道,“好了,度假結束。這周還有兩天的時間不要浪費了。我們趁著回喀山之前,不如把跳傘技術複習一下怎麼樣?”
“這次我們要做什麼?”
臉上還殘存著一個火紅色唇印的季馬心驚膽顫的問道,他臉上的唇印,是曾經和穗穗一起來過的那個意大利姑娘在飛機起飛前給他留下的。至於這倆怎麼勾搭上的,至少季馬這混蛋說是對方先動嘴的。當然,這絕不是他心驚膽顫的原因。
“既然你們沒意見,接下來就聽戈爾曼先生安排吧。”達麗婭老師說話間,已經走向了遠處的停機坪。
“放心,小夥子們,我可不會難為你們。”
戈爾曼笑眯眯的說道,“我們主要熟悉一下高挑低開,以及帶人跳傘而已,這對你們並不算難。好了,具體的我們去飛機上說,走吧。”
衛燃和季馬對視一眼,再一次懷著掃墓的心情,不情不願的跟著戈爾曼走向了停機坪。
這一次,不管衛燃和季馬,還是達麗婭或者戈爾曼老師,全都登上了阿裡裡駕駛的飛機,而在飛機的機艙裡,還有個提前等待的因塔獵人。
在這架慢悠悠的安2起飛之後,戈爾曼也開始通過通訊頻道詳細的講解著帶人跳傘的各種注意事項。
等到飛機爬升到兩千米以上,這老東西竟然直接讓衛燃和季馬穿戴好了提前準備好的降落傘,“維克多,你帶著我跳傘,季馬,你帶著達麗婭老師跳,即時高度兩千米,我們先從800米開傘練,這次你們可要小心點,我和達麗婭老師的生命就交給你們了。”
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戈爾曼立刻揮手示意早已經把自己和艙門處的安全帶鏈接在一起的獵人開艙。
當洶湧的狂風進入機艙,戈爾曼將穿在身上的安全帶和衛燃的連在了一起,全然不顧後者說些什麼,幾乎生拉硬拽的走向了艙門。
“準備好了就跳”戈爾曼扯著嗓子喊道。
“我能不能去地表上準備下?”
衛燃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這老東西的教課方式遠比當初卡爾普和達麗婭老師更加粗糙且狂放。連帶著,也讓衛燃在之前五天的時間裡辛苦積攢的那點而好感在這迎麵吹來的狂風中飄的一點兒不剩。
“可以!”戈爾曼大聲回應道,“那我們現在就下去!”
話音未落,這老東西已經雙手撐著艙門,以幾乎背著衛燃的姿勢義無反顧的跳出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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