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沒什麼辦法?”抱著霰彈槍的卡堅卡也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太好的辦法”馬卡爾搖搖頭,“我們現在隻能祈禱那個混蛋炒股失敗去跳樓,然後我們能換個有腦子的好鄰居。”
“我倒是覺得其實是好事”穗穗湊到衛燃的身邊,繼續用漢語說道,“有傻子幫著繁育獵物,這裡差的隻是些遊客和幾台質量足夠好的點鈔機而已。”
“你養的那些肥羊願意來這裡玩兒?”衛燃好奇的問道。
“隻是打獵肯定不夠”
穗穗思索片刻後眼前一亮,“或者我們可以像在因塔做的那樣,給他們加一些中看不中用的戰術訓練,嗯...所謂的美式戰術訓練怎麼樣?或者我爸的老板,那個亞曆山大先生經常練習的那個I什麼C的那個?”
“IPSC”衛燃不得不提醒道,“美國的法律可不一定允許”
“那就想辦法讓他們允許唄!”
穗穗信誓旦旦的說道,“這種事不急,不過我現在就準備和馬卡爾談了,如果對方沒意見,我就把那些現金給他了?”
“給唄!”
衛燃毫無心理負擔的說道,他這次來的任務可不是幫戈爾曼的兒子挖坑修鐵絲網的,把那六萬美元交給對方才是正事之一,至於穗穗這麼快就打算把錢交給對方會不會有風險,他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退一萬步講,馬卡爾要是真打算收錢不辦事,坑的也隻是他老子的錢而已,反倒是穗穗能借著吃虧長個教訓。要是馬卡爾到時候沒有見利忘義起任何歪心思,那自然就更賺了。
這裡外裡穩賺不賠的買賣,衛燃當然不會攔著,甚至,這馬卡爾萬一真的信得過,他額外掏點錢投進去都不是不行。
見衛燃同意,剛剛一直在摸魚的穗穗立刻將相機交給衛燃,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隨後喊停了正在和鐵絲網較勁的馬卡爾。
“怎麼了?”馬卡爾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有筆生意想和你談談”穗穗身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股衛燃曾經在數次小姨周淑瑾的身上見過的女強人氣場。
“和我談生意?”
馬卡爾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一臉笑意的衛燃,見對方同樣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生意?”
“一筆價值至少六萬美元現金的生意,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穗穗的語氣此時已經越發的自信。
“六萬美元?你沒開玩笑?”
馬卡爾半信半疑的看著穗穗,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一筆價值六萬美元的生意,那可真是天上掉下來黑人女總統一樣的好事了。
“今天又不是愚人節,我開玩笑乾嘛?”
穗穗說到這裡,竟然直接從包裡拿出了厚厚的一遝美元乾脆的拍到對方的手裡,“這是一萬美元,隻要你願意和我談接下來這筆生意,不管成不成,它都是你的了。”
馬卡爾瞪圓了眼睛看著手裡的現金,短暫的呆愣了片刻後激動的道,“談!我當然願意談!阿芙樂爾,你想怎麼談?”
“先回湖邊怎麼樣?”穗穗像是故意刁難著對方一樣,擺著譜說道,“另外,我還需要至少四隻剛剛捕獲的成年野兔,最好是活的。”
“死的也可以,但最好彆用霰彈槍打,儘量新鮮的,不要死了很久的,傷到腦袋的也不要。”已經猜到穗穗大概要做什麼的衛燃,無奈的在一邊幫忙提醒道。
“沒問題!還有彆的要求嗎?”馬卡爾說話的同時已經將那一遝現金揣進兜裡,隨後幫著穗穗拉開了車門。
“還要彆的嗎?”穗穗扭頭朝衛燃低聲問道。
“四個兔子應該夠吃了”衛燃嘀咕了一句之後忍不住問道,“你乾嘛不等修好了鐵絲網再談?”
“談完了之後說不定他就懶得修鐵絲網了”
穗穗說完意猶未儘的拍了拍之前衛燃交給他的手包,得瑟的說道,“而且以甲方爸爸的身份拿錢砸的感覺真是台太太太爽了!等他修好了鐵絲網,我就沒機會這麼闊氣的用一萬美元買個談生意的機會了。”
“神經病...”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拉著對方鑽進了皮卡車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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