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聞言,衛燃繼續往後翻了翻,剩下的幾張照片,基本上都是對那口井周圍環境的特寫。但讓衛燃疑惑的是,周圍能看到的,除了大片的森林之外,剩下的很大一塊麵積都被積雪覆蓋,甚至在照片上,還特彆標注了這片被積雪覆蓋的位置是一片沼澤。
繼續往後翻,他總算在最後一張照片裡看到了除了那口井之外唯一的人造建築——一個光禿禿的石質壁爐煙囪。
“關於這裡,在白俄的曆史檔案上有記載嗎?”衛燃將平板電腦還給對方之後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聞言,黛安搖搖頭,“我們沒查到任何與這裡有關的記錄。”
“能不能在地圖把這裡的位置標注出來?”衛燃耐著性子繼續問道。
“沒問題”
黛安說話間,操縱著平板電腦調出衛星地圖,搜索出明斯克的位置之後,輕輕滑動屏幕的同時進行放大,隨後停留在了一個叫做柳班的位置上,指著衛星地圖上一片森林邊緣說道,“就在這附近。”
再次接過平板電腦,衛燃將地圖放大到了最大的程度一番觀察,可最後卻失望的搖搖頭,僅僅從這張衛星地圖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有價值的線索。
至於柳班這個地名,他倒是有些印象。1942年的上半年,蘇聯曾在這裡打了一場失敗的進攻戰役。但讓衛燃對這裡有印象的,卻並非在那場戰役裡犧牲、失蹤乃至被俘的蘇聯紅軍。而是因為在那場戰役裡,蘇聯紅軍裡出現了一個頗具爭議的反骨仔——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弗拉索夫。
說起來,這位夫拉索夫不但是個中將,而且在當時還是蘇聯突擊第2集團軍的司令。如果把時間再往前推到1938年,這位弗拉索夫甚至還在華夏幫申凱物流集團訓練過運輸隊。
不管是出國外派也好,還是出國曆練也罷,總之,弗拉索夫在完成華夏的業務回國之後,立刻接管了99步兵師,並且在不久之後,還接受了鐵木新哥元帥的檢閱。
等到41年,又以司令的身份先後接管了在基輔參與正麵防禦作戰的第37集團軍,以及在保衛莫斯科戰役中,擔任先鋒的第20集團軍。
甚至在此期間,連斯大林都派專機把他從戰場上接回莫斯科,親自授予了列寧勳章和紅旗勳章。
按理說,這麼一位履曆漂亮、根正苗紅紅軍戰士肯定是個聰明人,但或許也恰恰是因為過於聰明,在柳班戰役被俘之後沒多久,彼時已經升任中將的弗拉索夫司令便痛快的選擇投降給自己換個老板。
以為這就完了?能被稱為反骨仔的,怎麼可能隻叛變一次?又怎麼可能僅僅隻是叛變就滿足了?
被成了法吸絲的幫凶之後,弗拉索夫雖然被沒把他當回事的德國人軟禁在了柏林,住著小彆墅摟著大美妞過的逍遙自在,但他也想立功啊。
不過這一次,他打算在新老板麵前立功的方式看起來可就安全多了,這貨不但屢次發表公開信職責前任老板斯大林和他曾經信仰的布爾什維克,甚至還組建了個聲勢浩大的俄羅斯姐放軍一起跟著他搞事情。
不管他組建的這支反骨仔叛逆正經不正經,但不得不承認,等到1945年布拉格起義的時候,弗拉索夫領導的這支用小胡子的軍費養肥的軍隊還是起到了正麵作用的——因為他又反水了!
這一次,弗拉索夫帶著手下的小弟們僅僅以300人的代價便控製了布拉格,順帶手,還俘虜了大幾千的德國俘虜。
隻不過,就在他做著美夢唱著歌,等著前前任老板原諒自己的時候,曾經和他們合作一起奪回家園的布拉格反抗組織,卻反手一刀將他們賣的乾乾淨淨。
至於結果嘛,他手底下的那支軍隊一部分向美國人繳械投降,一部分直接被蘇軍俘虜。當然,無論過程如何,當二戰結束之後,弗拉索夫和他手底下的小弟們基本上全都被送回了蘇聯老家。
這些曾經跟隨弗拉索夫的瞎眼小弟們在戰爭結束後都有了新的工作,簡言之,該去西伯利亞挖土豆的就領個筐和鐵鍬,該挖礦的就拿上鶴嘴鋤和礦燈,所有人一起喜極而泣的登上了西伯利亞鐵路專列,一起靠勤勞去建設戰後的新蘇聯。
至於弗拉索夫本人,也在1946年的8月1號這個陽光明媚適合上吊的好日子裡,從他的第一任老板手中領了根兒剛好把他完美垂在絞刑架上的破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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