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也是我們在關島最開心的回憶。”
衛燃猶豫片刻,從腰間拔出了當初靠打賭贏下的那支手槍,調轉槍柄推給了坐在對麵的勞拉,“這是湯姆的佩槍,抱歉這麼晚才送回來。”
“這是他父親留下的最後一支作品。”
勞拉說話間指了指扳機護圈上一小段花體刻字說道,“這句&039;上帝與你同在&039;還是我在他出發前親自刻上去的。”
“勞拉,還有這個”
馬歇爾將一直拿在手上的那本經過塑封的聖經也遞給了對方,“這也是湯姆的遺物,他在戰場上憑借對上帝的信仰安撫了很多傷員,也拯救了我。”
拿起聖經,勞拉輕輕摩挲著仍舊鑲嵌在上麵的那兩顆子彈頭,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砸了下來,打濕了那本早已被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染透的聖經,也打濕了那支帶有繁複花紋裝飾的1911手槍。
“勞拉,我這裡還有湯姆生前給你準備的一份禮物。”黑人威爾斟酌著說道,“但我不確定會不會嚇到你。”
“準確的說,是馬歇爾幫湯姆給你準備的一份禮物。”蘭迪在一邊補充道。
“是什麼?”勞拉擦拭著眼淚問道。
“是人頭骨”
馬歇爾見左右人都不吱聲,隻能自己解釋道,“湯姆曾說你是個雕塑師,他送給你的最合適的禮物或許就是人骨架了,所以我就用”
不等馬歇爾說完,勞拉卻搖了搖頭,“自從湯姆陣亡之後,我就再沒有做過雕塑了,現在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家商店和皮爾斯的身上。不過,那份禮物我能看看嗎?”
“當然!當然可以!”
話音未落,威爾便手忙腳亂的打開了挎包,從裡麵將那顆瑩白的人頭拿了出來。
看了看人頭上湯姆留下的文字,勞拉像是想起了什麼,語氣中帶著懷念說道,“他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去隔壁的脫衣舞酒吧鬼混,雖然他最多也隻是喝醉被送回來,但依舊讓我很在意。早知道他會犧牲在戰場上,或許我還對他寬容一些的。”
衛燃等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不由的又一次想起了湯姆屁股上的紋身。
無聲的歎了口氣,勞拉拿起那顆人頭,像是在轉籃球一樣,嫻熟的讓它在長著繭子的指尖轉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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