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斧頭砍了些棕熊內臟,衛燃拎著獸夾走到了針葉林的深處,認真尋找了一番,直到看見雪地上出現了一些似有若無的腳印,這才將手中拿著的棕熊內臟用釘子釘在附近的一顆鬆樹樹乾上,隨後在正下方下了一個獸夾,最後,還用積雪細致的做了偽裝。
如法炮製的將手中僅有的幾個獸夾全都布置好,衛燃記下了位置,這才清理著自己的腳印退回了庇護所。
此後的兩天時間裡,多裡安繼續給這座庇護所的地麵鋪設壁爐裡的草木灰和木板。蓋爾則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維修那顆發動機上麵。
這兩天的時間裡康坦在給衛燃與多裡安分彆製作了一副綁腿之後,又用剪過毛的厚實熊皮和帆布給每人製作了一雙又厚又重的連指手套。
這手套雖然戴上之後遠遠談不上靈活,但卻勝在足夠的暖和,甚至在衛燃的要求之下,還給他那副手套的右手額外縫製了一個用帆布製作的食指。
至於作用嘛,自然是拿來扣扳機了。可惜,這小小的改進不但蓋爾和多裡安看不上,就連康坦都覺得完全沒必要——即便他不打折扣的弄出了衛燃要求的帆布食指套。
除此之外,這兩天衛燃不但包攬了包括做飯在內的大部分閒雜工作,而且隔三差五的,還要給忙著維修發動機的蓋爾幫幫忙。
可惜,那台發動機在拆開之後,卻呈現出了最壞的可能——它爆缸了,這幾乎給它判了死刑。
也正是這天起,蓋爾開始夜以繼日的用所剩不多的木板製作著滑雪板。而這項工作,也在極短的時間裡得到了多裡安和康坦的支持。
當壁爐煙囪上的木板出現第三個完整的“卌”字形符號時,從森林外傳來的犬吠也讓所有人的精神都跟著緊張起來!
“噗嗤!”
隨著濃重的水蒸氣和灰塵蒸騰而起,壁爐裡持續燃燒了整整半個月的篝火被蓋爾澆滅,康坦也吹滅了桌上的油燈。
原本正在外麵劈砍木頭的多裡安在發出信號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推倒了他親手搭起來的那個小煙囪。而緊隨前後從庇護所裡跑出來的衛燃,也揮舞著鐵鍬,幫忙把煙囪以及煙囪口用積雪進行了掩埋。
“我們不能躲在庇護所裡!”衛燃加快語速說道,“藏起來,我們去樹後麵藏起來!快!”
聞言,蓋爾和康坦不分先後的拿起了掛在門上的武器,按照衛燃的指引跑向了不遠處的一顆鬆樹。
幾乎就在衛燃和多裡安跳進一顆鬆樹的陰影裡時,一輛用馴鹿拉著的雪橇和一輛用狗子拉著的雪橇也你爭我敢的衝進了這片隱蔽的林間空地!
“就是這裡了”
坐在雪橇車上的人下來之後,先揚手行了個納脆禮,然後才用德語朝著坐在馴鹿雪橇上的人說道,“這裡在幾年前曾經住著一個當地的獵人,聽說他們一家不幸的遭遇了火災,如果有人躲在這裡的話,我覺得這裡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了。”
“嗯...”
坐在雪橇上的人像模像樣的回了個納脆禮,但他卻並沒有下車,而是語氣平淡的問道,“這裡看起來似乎有人生活?”
“確實是這樣”操縱雪橇的人頗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四周,“但我們應該多帶幾個人過來的,這裡在幾年前明明已經...”
正當他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蓋爾卻已經端著衝鋒槍跳了出來,與此同時,衛燃也跳出來,用德語大聲喊道,“把手舉起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