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先是看了眼衛燃,隨後蹲在這名俘虜的邊上,用手槍頂著他的腦門問道,“這個村子裡的人都去哪了,你肯定知道吧?”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弄錯了!我真的是這個村子裡的木匠!我沒謊!”
這名鏈狗哭喊著哀求道,“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個木匠!”
“我在地窖裡找到了些東西”還沒等羅曼繼續問,阿加豐已經抱著一摞東西從地窖裡爬了出來。
聞言,衛燃立刻看了過去,而羅曼和瓦吉姆,已經一左一右的用腳踩住了這名鏈狗的雙手。
等阿加豐將找到的東西一一放下,衛燃卻挑了挑眉毛。
這些東西裡除了一支ppk手槍和一套沾染著大量灰塵的鏈狗製服之外,還有一個黑色的硬馬皮挎包。
在那名鏈狗驚懼的眼神下,衛燃小心翼翼的打開沾染著大量泥土的挎包。
這包並不算大,但裡麵不僅有一台羅伯特相機,而且隔艙裡還有幾個長短不同的配套鏡頭和膠卷密封筒,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小塊金條和一塊手表。
羅曼等人不一定知道,但攻讀戰爭史專業而且在紅旗林場進修過的衛燃卻清楚的很。這款相機,尤其配套的那幾個長焦、超長焦鏡頭,可都是二戰時在敵後活動的德國間諜和軍事偵察人員專用的稀罕玩意兒!
“這些東西都是從下麵的土豆堆裡發現的”阿加豐著,又從兜裡掏出一串金銀戒指丟進了木頭箱子裡,“這些金戒指是在地窖的牆縫裡發現的。”
“木匠先生,不打算解釋解釋嗎?”羅曼蹲在這名俘虜的麵前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是這個村子的木匠。”這名鏈狗仍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看來我們要單獨聊聊了”
衛燃突兀的用德語問道,這下,不止那明鏈狗下意識的看向衛燃,就連羅曼等人都愣了愣。
“你應該知道你們自己建造的奧斯維辛集中營裡現在都在做些什麼吧?”
衛燃蹲在對方的身邊,用手指甲輕輕在他的肚皮上劃了劃,語氣中帶著蠱惑道,“相信我,我比你們集中營裡的那些醫生更專業。等下我會在你的肚子上劃開一個十厘米的口子,然後切開隔膜找到你的腸子小心翼翼的扯出來。”
稍稍停頓了片刻,衛燃再次在對方腹部的位置用手指甲輕輕劃了一下,見對方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這才不緊不慢的繼續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懂的德語道,“不用擔心,我的技術很好的,到時候我會用兩根縫衣線在你的同一根腸子上分彆打兩個節。
當然!當然!你不用害怕,我會提前給你打一針嗎啡的,到時候你不會感覺到疼。讓我想想.”
衛燃摘掉坦克帽,用力拍了拍自己滿是汗漬的腦門,讓語氣和表情中帶著不加掩飾的癲狂、興奮乃至濃濃的期待繼續道,“然後我會把你的腸子從兩個節中間切開,把連接著胃袋的那一端一點點的扯出來。”
“彆了彆了!”這名鏈狗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恐懼。
衛燃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用手量了一下剛剛在對方腹部劃過的位置和嘴巴之間的距離,然後繼續保持著剛剛的表情和語氣,並且額外加了一絲絲認真的成分道,“看來我們的木匠還聽得懂德語你,既然如此,額外告訴你個隻有醫生才知道的小秘密吧!”
衛燃故意停頓了片刻,這才慢悠悠的嚇唬著對方,“根據我的經驗,人類的腸子大概有四米到六米那麼長,隻要我切開的位置沒有選錯,隻要開始的時候我用縫衣線綁的夠緊,你短時間之內就不會死,甚至了連血都不會流多少。”
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衛燃繼續用戈爾曼教給自己的套路恐嚇著對方,“我會把連接著胃袋的那一頭扯出來,先繞過你的脖子,到時候你會因為脖子感受到自己的腹腔溫度起一片雞皮疙瘩。然後我會把它送到你的嘴巴邊上,到時候你就能嘗嘗”
“嘔——”這名已經被衛燃嚇到的鏈狗直接吐了出來。
衛燃笑了笑,繼續道,“當然,如果那麼做,你肯定是會死的,我猜大概需要一兩天的時間吧!不過這麼熱的天氣,肯定會有蒼蠅圍上來,他們會在你的腸子上產卵,還會”
“彆了!彆了!”
這名臉色蒼白但嘴角卻掛著血和口水以及嘔吐物的鏈狗一邊嘔吐一邊哭喊著哀求道。
“給你兩個選擇吧!”
衛燃再次在對方的肚子上用指甲蓋輕輕劃了一下,但這次,這名鏈狗卻像是把他的手指頭當成了手術刀似的,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掙紮著就要往遠處躲。
“給你兩個選擇”
蹲在原地的衛燃沒有移動位置,依舊笑眯眯的的道,“要麼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要麼咬緊牙讓我試試剛剛腦袋裡冒出來的天才想法,如果你選後一個,我保證不會再多問一個字母。”
“我”
“請用俄語”衛燃站起身,笑眯眯的用德語出了最後一句話,“我可聽不懂德語。”
“你們想問什麼?”這名鏈狗麵若死灰的問道。
“你的身份”羅曼先是看了眼衛燃,這才用俄語問道。
“憲兵隊裡的翻譯”這麼鏈狗絕望的答道,“主要負責和當地人進行溝通。”
“是和被抓住的遊擊隊溝通吧?”瓦吉姆用力踩住對方的手掌,“比如變著花樣折磨他們的時候?”
見這名鏈狗不話,瓦吉姆壓抑著怒氣道,“剜掉眼睛,切掉老二,掛在樹上活活渴死,或者在街頭燒死,甚至把那些遊擊隊員的手腳塞進履帶裡碾爛!你們這些混蛋會的花樣可多了!
你想不想一個個都試一遍?我可是見過不少被你們虐殺過的屍體的。”
“給我個痛快吧”這名鏈狗用哀求的語氣道,“求求你們,快殺了我吧!”
“先彆急”衛燃拿起裝著相機的挎包問道,“這東西從哪來的?”
“旁邊那棟房子。”
這名鏈狗哀嚎著答道,“我躲進地窖之前去旁邊那棟房子裡拿的,我隻是想拿點值錢的東西活下去,那些戒指和金條,還有手表也是我在裡麵找到的。”
“或者我們試試另一個選擇?”衛燃換上德語問道。
“我的是真的!”
這名鏈狗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哭腔,“我知道我們這些憲兵落到你們手裡是什麼下場,我隻是想活下去。我發誓!我的都是真的!
如果被你們抓住,那些德國士兵或許不會彆的,但肯定會先把我們指認出來,我不想被折磨死,求求你了,相信我吧!我的都是實話!”
“維克多,你剛剛對他了什麼?”羅曼好奇的朝衛燃問道。
衛燃攤攤手,“給他講了個美食故事,他被感動了。”
到這裡,他又看向那名鏈狗,“我沒錯吧?”
“沒有!沒有錯!”
這名鏈狗臉色慘白的回應了衛燃,同時也下意識的扭動身體往遠離他的方向躲了躲。
“所以彆讓故事變成現實”衛燃重新在這名俘虜旁邊蹲下來,“最後問你一遍,相機從哪來的?”
“那棟房子裡,真的是那棟房子裡!”這名鏈狗哭喊著重複著同樣的答案。
“瓦吉姆,能把你剛剛切麵包用的刺刀借我用用嗎?”
衛燃轉過身,背對著俘虜擠眉弄眼的道,“另外再幫我找找有沒有嗎啡,我記得昨天才在一個德國士兵的身上用過的。”
“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瓦吉姆明顯也是個機靈鬼,立刻跛著腳走到坦克駕駛艙的位置,彎著腰從裡麵拿出了一支油膩膩的刺刀,轉身一邊往衛燃的方向走,一邊配合的胡言亂語道,“嗎啡用光了,最後一支昨天就被你用在上一個俘虜身上了。”
“那就沒辦法了”
衛燃接過瓦吉姆手中的刺刀,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麵殘存的黃油,再次蹲在俘虜的身邊,故作遺憾的道,“看來你隻能忍著點了。”
“我的是真的!我的全是真的!我用我的媽媽發誓!我的全是真的!”這名俘虜痛哭流涕的重複著,他的褲襠處也彌漫出了一股濃鬱的騷臭味。
見狀,衛燃用刀背輕輕劃過對方的腹肌,笑眯眯的問道,“我暫時相信你了,現在那棟房子是誰用的,那些東西又是屬於誰的。”
“德克上尉!他是我們的隊長!”
這名鏈狗驚懼的看著在自己的腹肌上滑動的刺刀,語氣顫抖著答道,“他平時都在那棟房子裡,不過,昨天晚上他就被離開了,我和其他幾個憲兵都是留下來監督逃兵的,平時平時我都跟在他的身邊。”
扭頭看了眼對方褲襠處不斷擴大的尿漬,本就沒打算動手的衛燃將手中的刺刀還給了站在一邊的瓦吉姆,站起身道,“我覺得他的應該是真的。”
“你隻知道這些?”
剛剛一直沒有話的羅曼開口問道,話的同時,也已經把手指頭搭在了低垂著的手槍扳機上。
這名鏈狗的臉色變了變,緊張的大聲喊道,“我知道德克上尉去了哪裡!我還知道有幾個烏克爛人在為他工作!我見過他們的臉!”
“看來你還有點價值”
羅曼話的同時,已經撿起對方剛剛脫掉的破衣服,團成一團粗暴的塞進了這名鏈狗的嘴裡,眉開眼笑的道,“幫我把他綁在我們的坦克炮管上!等我們追上大部隊之後就把他交給政委同誌!
我敢保證,到時候不但瓦吉姆的身份問題可以順利解決,不定我們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塊軍功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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