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布魯諾?把霍華德和克勞爾送進監獄那個布魯諾?
衛燃愣了愣,眼睜睜的看著那金屬羽毛筆列出了一組詳細的坐標,經跟著又列出了一個足有100天的倒計時!
看著那倒計時最後不斷跳動減少的秒數,衛燃呆愣的等
了片刻,直到確定那道白光不會出現的時候,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暗殺任務似乎是要在這個土生土長的世界完成的!
還特麼能這樣?衛燃咧著嘴一時間陷入了呆滯。
細算起來,他這才被紅旗林場開除多久?原本,他還以為從那林場畢業或者說被開除之後,不用在被強製什麼惡心的考核任務了,卻沒想到這破本子竟然把這臭毛病給學的像模像樣!
所以這是特例,還是以後經常會出現?
衛燃皺著眉頭,一時間陷入了猶豫。相比紅旗林場,他倒是並不介意完成這金屬本子的“考核”,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和這破本子也算是共生關係,而且這本子的嘴巴,無疑要比紅旗林場的那些老師嚴的多。
可是為什麼?
衛燃一時間仍舊有些想不明白,那個布魯諾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竟然讓這金屬本子都動了殺心。
另一方麵,剛剛那金屬羽毛筆雖然列出了德魯等人的結局,但卻並沒有紅色旋渦出現。換句話說,之前經曆的第四幕、第五幕以及第六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獎勵。
那這終幕呢?
衛燃神色古怪的看著紙頁上不斷跳動的倒計時,暗自琢磨這破本子會不會讓自己白忙活一場。以及這終幕的任務如果沒有完成,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在等著自己。
將紙頁往前翻了兩頁,那張由金屬羽毛筆繪製出的帽徽圖桉已經變成了黑白照片。同時旁邊也多了個鼓鼓囊囊的紙袋子。
抽出裡麵多的嚇人的底片,將其挨個對著窗外的陽光仔細看了一遍,衛燃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
這些照片裡,大部分都是自己拍下的,裡麵有劉一腳和他的卡車,有陳啟和趙勝利,有孫班長,更有林班長和偵察兵大李與小高。
更有突擊班的班長深沉和司號員夏川趴在雪地裡的瞬間——哪怕當時衛燃根本沒來及,更沒條件給他們拍下照片。
當然,這些底片裡也有戰俘營裡拍下的、運動會期間拍下的,以及那場戰爭結束十年後,在那個鄉鎮衛生院的楊樹陰影下記錄的瞬間。
除此之外,這裡麵竟然還包括不少黑人傑克,和當初一起卡車裡用罐頭砸小朋友的另一個黑人尼克的照片。
隻不過,這些底片裡,這倆老黑身上的衣服等同於沒有,同時懷裡也總是摟著幾個穿著古怪民族服飾又或者乾脆不穿衣服的含棒姑娘。
將這些底片一一看過一遍之後,衛燃又把他們重新塞進帽徽照片旁邊的紙袋子裡,隨後記下金屬本子裡最後提供的那組坐標,這才將其收了起來。
對照著坐標進行了一番搜索,衛燃將手機丟到一邊,邁著疲憊的步伐走進了寬敞的浴室。
“看在你這麼康慨的提供了這麼多照片底片的份上...”
衛燃盯著左手虎口處的刺青喃喃自語的滴咕了半句,隨後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慢悠悠的躺了進去。
隨著冰涼的洗澡水漸漸漫過身體,他也忍不住想起了當初和司號員夏川等人強渡那條冰涼的江麵時那刺骨的寒意。但頭頂帶有射燈的天花板,以及周圍乾淨的布置,卻又將他拉回了現實。
或許就像那金屬本子裡寫的那樣,對於有些人來說,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
但至少對於他來說,那場有關帽徽的戰爭已經結束了。
同時,那些可愛的人,也永遠的刻進了心底最柔軟的一塊角落,期待著在某一天,在現實又或者在夢境裡再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