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又是什麼?”衛燃晃了晃對方給自己的手包。
“明天上午有一趟航班,你可以搭乘那趟航班趕到南非。”
索裡曼示意衛燃打開手包,指著裡麵的證件說道,“得知你要過來之後,我特意安排人從一位含棒國遊客的身上偷來的。”
聞言,衛燃好奇的打開手包,隨後便發現這裡麵不但有一本含棒國的護照,一張飛往南非的機票、還有一遝照片以及一台帶有充電器的衛星電話。
“衛星電話也是用那位遊客的身份買的,甚至是他親自刷的卡。”索裡曼得意的說道。
“這本證件的原主人呢?”衛燃拎出那本證件晃了晃,好奇的問道。
“現在應該正在幾個女人的陪伴下品嘗阿拉伯茶吧”
索裡曼漫不經心的說道,“總之你就放心吧,在你回來之前他不會恢複清醒的,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會以強奸罪的名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本證件能抵達南非?”
“當然,這可是我從六個導遊手裡的將近兩百名遊客裡特意找出來的。”
索裡曼拿走衛燃手裡的護照往前翻了翻,指著上麵的蓋章說道,“他去年才去過南非,所以放心吧。”
“如果找不到這樣合適的呢?”衛燃忍不住好奇問道。
“活人找不到就從死人堆裡找”索裡曼理所當然的給出了一個引人遐想的答案。
“好了,不用擔心語言和樣貌問題。”
索裡曼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明天我會安排人把你送進登機口,你隻要記得換上房間裡給你準備的袍子遮住臉就可以了,等到了南非之後,會有人帶你順利入境的。當然,等你需要回來的時候,用那部衛星電話聯係裡麵保存的電話就可以。”
還不等衛燃再說些什麼,索裡曼便已經推開房門離開了房間。
坐在沙發上翻了翻手包裡一遝護照主人各個角度的照片,衛燃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古怪之色,喃喃自語般的感歎道,“含棒人啊,這特碼的不是巧了麼?”
拿著這些照片暗自盤算了一番,衛燃這才起身將酒店房間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後把自己的證件和關機抽出電話卡的手機、衛星電話全都放進了食盒。
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在這環境還不錯的度假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衛燃便早早的起床,比著照片裡那個三十多歲的含棒人臉型做了精細的偽裝,隨後又換上索裡曼幫忙準備的袍子,並且額外戴了個棒球帽和口罩,最後甚至給手指頭上塗了一層強力膠水隱藏了指紋,這才拿上偽造的證
件,跟著索裡曼登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
這輛車子在安靜的城區了開了大半個小時之後,索裡曼踩下刹車,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說道,“你從那個巷子口進去,然後會看到一家酒店的後麵,門上掛著個駱駝頭骨的就是,從那道門過去,然後從前麵的大廳離開,會有個手裡拿著和你同款手包的空姐,你跟著他走就好。”
說到這裡,索裡曼頓了頓,掏出兩個黃金手鏈遞給衛燃繼續說道,“這是來回的路費,等飛機起飛之後,把其中一個給那個空姐。回來的時候也一樣。還有,她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更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偽裝的,但她肯定能帶你上飛機,並且把你從南非的機場安全的帶出去。”
“明白,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衛燃說話的同時,也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兩條粗大的黃金手鏈揣進了兜裡。
“那個含棒人就住在那座酒店裡”
索裡曼話音未落已經拉開了車門,隨後將一張卡片遞給了衛燃,“安全降落之後用那部衛星電話給我打個電話。”
“謝謝”
衛燃說話間已經接過了卡片,鑽出麵包車,拎著個廉價的行李箱走進了還條還沒被朝陽照亮的小巷子。
順利的找到酒店的後麵,又從那後麵傳過去走到一樓的大廳,離著老遠,他便看到一個穿著空姐製服的白人姑娘正拎著個手包看著電梯的方向。
見狀,衛燃徑直走過去,從手包裡拿出了那張機票朝對方展示了一番。
“樸先生,你遲到了。”這空姐用英語抱怨的同時,已經拿走了那張機票,隨後拉著她的小箱子就往門外走。
見狀,衛燃趕緊跟著對方登上了一輛看起來還算不錯的轎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機場。
接下來的事情順利的出乎衛燃的意料,在那位空姐的帶領下,機場的工作人員除了對他的安檢格外仔細之外,其餘的卻像是瞎了似的,甚至都沒讓他摘下口罩,便順利的完成了登機,並在經濟艙機尾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等到這趟航班順利起飛,衛燃也用兜裡的一根黃金手鏈,從那個空姐手裡換回了已經蓋章的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