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在一邊抱著腳單腿跳的季馬,衛燃和穗穗以及卡堅卡姐妹各自和瑪雅打了聲招呼。
“你們四個怎麼長胖了這麼多?”
瑪雅在給了季馬一個暴擊之後,轉而又輕描澹寫的給了穗穗為首的幾個姑娘來了一個暴擊,順便還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洛拉略顯圓潤的臉蛋。
“才一個假期沒見,你怎麼這麼會聊天了?”穗穗翻著白眼無力的反駁了一句。
“我們一個月就能減回來”抱著小狐狸的卡堅卡姐妹異口同聲的說道。
“當初我們先回來的時候,你們在機場也是這麼說的。”瑪雅笑眯眯的給出了第二輪暴擊。
“彆再聊體重的事情了”
穗穗明智的轉移了話題,“一周之後就有第一批小白鼠去你家了,你的哥哥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按你說的準備好了”
談及正事,瑪雅也終於不再調侃穗穗等人,一邊介紹著她家那邊的情況一邊跟著穗穗等人走進了房間,隻剩下了仍在扶著樹乾晃蕩腳丫子的季馬以及正在安撫貝利亞的衛燃。
“貝利亞這是怎麼回事?”衛燃劃拉著狗頭,一邊往房間裡走一邊問道。
“被達麗亞老師欺負了”
季馬咧咧嘴,“我聽格列瓦說,你如果回來的再晚一點,貝利亞和那兩隻狐狸都要學會自己包裹腳布和敬禮了。”
聞言,衛燃忍不住咧咧嘴,包裹腳布和敬禮,這可是蘇聯乃至俄羅斯士兵需要學會的最基本的兩樣技能。
雖然格列瓦隻是調侃,但也能知道,他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這三隻可憐的小動物恐怕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
“你們呢?”衛燃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接下來怎麼安排?”
“最近沒什麼安排”
季馬揚了揚下巴,“除了幫瑪雅招待阿芙樂爾送到她家的遊客之外,我現在隻等著天氣暖和一點之後去白俄拍電影了。”
“關於遊擊隊的那個電影?”衛燃側頭問道。
“對”季馬點點頭,得意的說道,“這次瑪雅也會參演。”
“瑪雅?”衛燃挑了挑眉毛正要說些什麼,包裡的衛星電話卻響了。
掏出衛星電話,見是夏漱石的號碼,衛燃立刻按下了接聽鍵。而季馬也彈飛抽了沒兩口的香煙,先一步走進了房間。
“衛燃,我們還真找到東西了!”電話剛一接通,夏漱石便興奮的道出了衛燃早已預料到的結果。
“找到什麼了?”衛燃拍了拍貝利亞的狗頭,一邊往隔壁的圖書館地下室走一邊問道。
“我們在這座佛像的蓮座位置發現了一個暗格”
夏漱石激動的說道,“在那裡麵,我們發現了一封信,收信人是一個名叫國昌的人。但是這封信上根本沒寫對方的地址,而且我們發現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拆開過。”
“隻有一封信?信上寫的什麼?”衛燃追問道。
“不知道,二世決定找到這個叫國昌的人,由對方親自打開。”
夏漱石語氣理所當然的道出了一個近乎自斷線索的決定,緊跟著又說道,“除了這封信,我們還發現了一些彆的東西。”
“什麼東西?”衛燃停住腳步問道。
“東西不多”
夏漱石頓了頓,條理清晰的介紹道,“主要是一把裝著子彈的韋伯利手槍和一個鬼子飯盒,飯盒裡除了很多銀元和金條之外,還有一張黑白照片的合影。”
“沒了?”衛燃追問道。
“沒了”
夏漱石稍作停頓之後繼續說道,“東西我已經全部拍照發給你了,另外,那個信封上有個很奇怪的圖桉,我拍了一張特寫,你注意看一下。”
“好”
衛燃回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又稍等了片刻,知道接受了對方發來的照片,這才推門走進圖書館的地下室,鑽進了自己特意留出來的,一個既沒有監控也沒有窗戶的房間。
反鎖了房門將這個房間粗略的檢查一番,衛燃這才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點開了夏漱石發來的照片。
在這些照片裡,那支韋伯利手槍雖然已經鏽跡斑斑,但衛燃依舊能認出來,那是當初在曼西鎮去莫的村的路上他們繳獲的。
而那個裝滿了金條銀元的鬼子飯盒恰恰是當年周國昌的東西。甚至就連那張黑白照片,衛燃也曾在紅色漩渦中的那個背簍裡見過。
兩者僅有的不同,也隻是夏漱石發來的照片裡,沒有衛燃的影子罷了。
繼續往後翻到那個信封的照片,隻見這個牛皮紙信封上,用黑色的毛筆字工整的寫著“義兄國昌親啟”的字樣。
引人注意的是,在這幾個字的一角,還有個僅僅一毛錢鋼鏰大小不起眼的印記。
在下一張照片裡,這個印記經過了放大,衛燃也得以認出,那個形似印戳的紅色印記,描繪的是一把英國的fs格鬥刀。
隻不過,印記裡這把紅色的格鬥刀卻直上直下的插在了一團紅色的花簇裡。
這是...格鬥刀和龍船花?
衛燃皺起了眉頭,他雖然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那團花簇,但在看到那把格鬥刀的印記之後,卻下意識的想到了莫的村那座寺廟前,那片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花叢。
熄滅了手機屏幕,衛燃卻並沒有急著給夏漱石回電,反而揮手取出了金屬本子裡的排子船。
明亮的燈光讓衛燃得以看清,這條排子船上的竹木撐杆已經恢複如初,但在船頭的位置,卻多了一個裝有漁網的帆布桶。
“真是把你們有的都給我了...”
衛燃無比感激的念叨著收起了排子船,轉而開始琢磨,該怎麼把自己知道的地址合理的牽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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