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班湖畔的彆墅一層大廳裡,衛燃把過分熱情的貝利亞趕出去之後,趕緊招呼著夏漱石等人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忙著泡茶一邊問道,「三位尋親團團長大人怎麼過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沒敢聯係你」秦二世說完看了眼季馬和瑪雅,隨後不著痕跡的朝衛燃使了眼色。
「沒事,他們倆聽不懂漢語,而且都是信得過的自己人。」衛燃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這邊話音未落,聽不懂漢語的瑪雅卻已經看出了什麼。這姑娘輕輕踢了一腳坐在旁邊的季馬,站起身拽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維克多,你先招待朋友吧,我們先去圖書館給洛拉幫幫忙。「
「幫我和穗穗說一聲,讓她幫我提前找個餐廳招待朋友。」衛燃歉意的說道。
「放心吧」瑪雅話音未落,已經拽著季馬離開了房間。
「到底咋回事?」衛燃關上房門之後再次問道。
「鐘震遇到麻煩了」
秦二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朝著坐在對麵的鐘震揚了揚下巴,「自從我們送遠征軍士兵回家的紀錄片播出之後不久,這貨就遭遇了好幾次暗殺。」
「你說什麼?暗殺?」衛燃立刻皺起了眉頭。
「勉強算是暗殺吧」
鐘震歎了口氣,憤懣的說道,「這段時間我出了兩次車禍,遭遇了四次綁架,在這些都被我躲過去之後,離開免電的頭天夜裡,還被下了一次毒。」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衛燃嚴肅的問道。
「這就是麻煩的地方」鐘震無奈的說道,「根本查不到是誰動的手」。
「但我估計和鬼子脫不開關係。」
夏漱石自顧自的續了一杯茶說道,「自從那個紀錄片播出之後,網絡上出現了很多對遠征軍詆毀否定的言論,鐘震那邊也幾乎前後腳遇到了各種麻煩,我覺得這兩件事絕對是有聯係的。」
「四天前,尋親團一直照顧的三個遠征軍墓地也遭到了破壞。」鐘震繼續說道,「墓碑被砸斷了,而且還被潑了油漆。」
「還是沒抓到人?」衛燃皺著眉頭問道。
「這次抓到了」
鐘震無奈的搖搖頭,「動手的是幾個平均年齡不到20歲的三代華人,這些小B崽子們是被有心人煽動的,但是再往後的線索斷了。」
「你家裡人沒受牽連吧?」衛燃擔憂的問道。
「那到沒有,不過以前跟在我身邊那個小鈴鐺被人亂棍打死的。」
鐘震攥了攥拳頭,「本來按我的意思,是想直接抓幾個在免北的鬼子做了殺雞做猴的,不過二世說這麼做恐怕會正中那些鬼子的下懷。」
「你真要是這麼做了,你家的生意肯定受影響,而且弄不好當地華人都會受到影響。」
秦二世提醒道,「對方這麼做,明顯是在逼著你動手呢,我和豬食帶你來這裡,一是讓你先離開危險中心,二也是讓你冷靜冷靜,這第三嘛…」
說到這裡,秦二世看向了衛燃,「衛燃兄弟,之前漱石和我說,你曾經托他幫忙,找人去鬼子那邊的一個什麼旅館看了看?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確實有些計劃,不過現在還不是談那些的時候。」
衛燃給出個模棱兩可的回應,隨後拍了拍鐘震的肩膀,格外認真的問道,「你想怎麼做?」
「報複」鐘震想都不想的說道,「這件事我必須報複回去!」
「那就和我來吧」衛燃話音未落,已經起身走向了門外。
秦二世三人對視了一番,趕緊起身跟上了衛燃。
帶著這兄弟
三個鑽進圖書館的地下室,衛燃徑直走進了穗穗幫他弄出來的暗房,開
啟了照明燈之後也不避著這三個人,直接打開保險箱,從裡麵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拆開檔案袋,衛燃從裡麵抽出了那份他當時在曼德勒酒店裡偷拍的「雪櫻投資計劃書」遞給了夏漱石。
「這是…」夏漱石僅僅隻是看了兩頁,便震驚的抬頭看向了衛燃,「這是從哪來的?!」
「能看懂?」衛燃笑著問道。
「當然能看懂!」夏漱石咧著嘴答道,「彆告訴我你自己不知道這上麵寫著什麼。」
「能看懂就行」
衛燃打開被拆掉了照明燈的冰箱,從裡麵拿出幾罐冰涼的可樂分給這兄弟三人,同時嘴上解釋道,「這是鬼子在兔電的投資計劃書,包括對官方的投資,以及對甸詐集團的投資,裡麵不但涉及了鬼子戰犯墓地的問題,還涉及了器官交易細節。「
「你從哪弄到的?」秦二世問出了剛剛夏漱石問過之後,衛燃並沒有回答的問題。
「當初在曼德勒的酒店裡意外發現拍下來的」
衛燃含糊不清的解釋了一句,打開可樂坐在鐘震的對麵說道,「如果你想報複,可以從這份投資計劃書裡挑著那些和鬼子合作的甸詐集團進行報複,我相信這對你來說肯定不難,而且對鬼子來說,絕對會讓它們肉疼的同時心裡多一些忌憚。」
「這裡麵和鬼子合作的可不止甸詐集團」夏漱石邊快速翻動手裡的資料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