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失蹤的法外精銳(1 / 2)

戰地攝影師手劄 痞徒 13869 字 8個月前

自從帶著季馬的爸爸媽媽幫忙製作的野蘑菇罐頭和兩大瓶自釀葡萄酒回到卡班湖畔的彆墅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眾人也重新回歸了原本的生活。

要說和之前僅有的不同,便是每天早晨吃過早飯之後,隋馨都會在洛拉和穗穗的幫助下騎上那輛挎鬥摩托,在這邊的院子兜上一圈之後,愈發熟練的穿過和隔壁圖書館之間的柵欄門,然後直接將挎鬥摩托開進圖書館裡。

等到旁晚,她又會重新騎上摩托,離開院子停在卡班湖邊,獨自釣上一個小時的魚,然後再騎著摩托回到相隔僅僅一條路的院子裡和眾人一起享用晚餐。

同樣找到新愛好的絕對不止隋馨,彆的不說,這短短一周的時間裡,穗穗隔三差五的就帶著洛拉和卡堅卡姐妹以及衛燃出城去采磨菇,親手製作蘑菇醬、蘑菇罐頭以及曬在各處的蘑菇乾。

也正是這一周的時間裡,化名喬安娜·格羅喬斯卡的海拉姑娘,也順利的連續偷渡兩次邊境,成功趕到了波蘭南部城市卡托維茲,並在提前通過網絡租好的一間小公寓裡,順利的找到了一本印有自己的照片和新名字的波蘭護照。

無比仔細的將這本至關重要的護照貼身收好,這假姑娘利用在圖拉小鎮學到的知識,將這個房間仔細的搜索了一遍,順利的在廚房的冰箱裡找到了一台全新的筆記本電腦和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機,外加一遝足夠她獨自生活幾個月的現金。

類似的一幕也發生在鄰國烏可爛的三個主要城市,幾乎在同一時間,三個準備前往招核留學的姑娘也以轉校生的身份走進了不同的教室,各自做了簡短的介紹之後,順利的和那些與她們年齡相仿的同學成為了朋友。

而在法國巴黎,距離共和國廣場不過500米左右的***珠寶店,也在收到麋鹿基金會的第一批投資之後,開始了大刀闊斧的重新裝修。

在充沛的資金支持下,***珠寶店左右兩邊的店麵被順利買下並且打通了牆壁。相應的,原本將近百平的店麵也隨著兩邊牆壁的拆除,擴大了足足兩倍。

等待重生的可遠遠不止***珠寶店,巴黎一家和麋鹿基金會有些關係的私人醫院裡,曾經肥胖的***珠寶店店主阿蘭也裹著紗布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

相比當初和衛燃見麵時的龐然大物,在經過一係列的手術之後,他的體重已經減輕了許多。整個人即便裹著紗布,也頗有些脫胎換骨的架勢。

隻不過,就像珠寶店一樣,對於躺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的阿蘭來說,這才僅僅隻是個開始而已。

同樣在法國巴黎,無論治安還是地段都要好上許多的第六區,塞納河的左岸,在一套站在落地窗前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到塞納河上的行船的豪華公寓裡。

新晉的年輕富翁蔻蔻勒夫,此時卻正被她的爺爺多米尼克·勒夫先生以及卡洛斯律師,和曾在***珠寶店與衛燃有過一麵之緣的法律顧問奧爾塔,甚至包括塞巴斯蒂安在內的所有人圍在了中間。

「蔻蔻小姐,我建議您考慮工商管理相關的專業。」塞巴斯蒂安建議道,「等您畢業之後,可以來麋鹿基金…」

「法律專業也是不錯的選擇」

穿著一身正裝的法律顧問奧爾塔女士不等塞巴斯蒂安說完便給出了新的建議,「如果您選擇法律專業,以後…」

「以後頭發會掉光的」卡洛斯律師給出個讓奧爾塔狠的牙癢癢的預測。

「蔻寇,你已經有了選擇了對嗎?」

無論精神頭還是氣質乃至衣著品味都要比當初好了不知多少個檔次的多米尼克·勒夫笑眯眯的朝著自己的小孫女問道。

「我確實已經有選擇了」

穿著一身居家服的蔻蔻頓了頓,扭頭看向了同樣在笑眯眯的

看著自己的卡洛斯律師,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想去藝術家聯合會學院學習珠寶設計。」

「珠寶設計?」塞巴斯蒂安和奧爾塔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蔻蔻會選擇這麼個專業。

「蔻蔻小姐,我能聽聽您的理由嗎?」塞巴斯蒂安最先反應過來之後問道,並在對方開口之前做出了承諾,「我等下就幫您想辦法拿到推薦信,最晚在今年暑假結束之後,您就可以入學。「

「理由很簡單」

蔻蔻盤腿坐在鬆軟的沙發上,「誰不喜歡珠寶呢?耀眼的黃金,迷人的寶石,這些理由對我這個鄉下姑娘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但這些肯定不是全部的理由吧?」法律顧問奧爾塔顯然猜到了什麼。

「確實不是全部的理由」

蔻蔻看了眼坐在身邊的爺爺,隨後用開著玩笑的語氣說道,「卡洛斯先生和我說,我的財產及人生監護人維克多先生,利用他在基金會的合法權限,在巴黎投資了一家規模並不算大的珠寶公司。」

「確實有這件事」塞巴斯蒂安和奧爾塔異口同聲的說道。

「以後我想負責管理那家珠寶公司」

蔻蔻無比清醒的說道,「這也是我的祖父和卡洛斯先生的建議,塞巴斯蒂安先生,奧爾塔女士,我不知道我的曾祖父卡佩先生為什麼選擇了維克多來監督基全會本本。

但我和我的祖父以及卡洛斯律師都認為,如果我以後能管理維克多先生在基金會的投資似乎不是一件壞事。」

聞言,塞巴斯蒂安和奧爾塔對視了一眼,最終無奈的說道,「我明白了蔻蔥小姐,我們現在就幫您想辦法怎樣去藝術家聯合會學院學習珠寶設計。」

「謝謝」

蔻蔻帶著一臉甜甜的笑容,目送著塞巴斯蒂安和奧爾塔離開自己和爺爺的新家,並在房門關上的同時,立刻鬆了一口氣側躺在了沙發上。

「這樣真的有用嗎?」蔻蔻重新爬起來朝卡洛斯律師問道。

「至少比你以後成為那兩個人的手裡的布偶要好的

卡洛斯律師微笑著說道,「如果多米尼克先生真的完全信任塞巴斯蒂安,也不會幫你安排一個監護人了。」

「卡洛斯說的確實沒錯」

蔻蔻的爺爺讚同道,「不管你學習什麼工商管理還是什麼法律,即便你最後畢業,也不一定能比剛剛那兩個人更加的優秀,更不可能比他們擁有更加豐富的經驗。」

說到這裡,這個老家夥開著玩笑問道,「誰會和屠宰工比殺羊速度呢?」

「可是那個維克多就值得信任嗎?」蔻蔻略顯不安的問道,「我甚至和他都沒說過幾句話。」

「放心吧」

卡洛斯微笑著走出了承諾,「那個年輕人和塞巴斯蒂安他們不一樣,他已經在他的領域做出了巨大的成就,他不會占有麋鹿基金會的,因為對那個怕麻煩的年輕人來說,目前這樣的局麵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稍作停頓,卡洛斯繼續說道,「至於你和他的關係,我認為你和他之間並不需要成為朋友。但是如果你能幫他經營好那家珠寶店,我想他肯定會感激你的,而且一定會儘全力幫你。」

「我試試吧!」蔻蔻頗有些忐忑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期待滿滿的嘀咕道,「希望珠寶設計比考獸醫要簡單一些。」

「蔻蔻小姐,你將會以優異的成績從藝術家聯合會學院畢業的。」卡洛斯律師再次做出了保證。

相比這些和衛燃或多或少都有些牽扯的變化,衛燃本人這些天除了隔三差五跟著出去采磨菇,其餘的時間卻是哪都沒去,基本上就是窩在圖書館的地下室,鎖死了出入口之後,仔細的將金屬本子裡存放的所有東西都進行了

全方位的清洗保養,順便,也在等著英國佬愛德華先生給自己介紹的客戶登門拜訪。

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他耐著性子,給金屬本子裡的半履帶摩托完成了繁瑣的想罵人的加注履帶潤滑油的同時,一個看年齡得有七十多歲,滿頭銀發但卻格外貴氣的老太太,也帶著兩個在俄羅斯屬實算是難得一見的黑人,以及一個白人小夥子推開了時光圖書館的大門。

頗為特殊的是,其中一個黑人的肩上,還背著個黑色的大提琴琴盒。

「和她說,我找曆史學者維克多。」這老太太用帶著古怪口音的英語說道。

聞言,那個跟著來的白人小夥子立刻朝正在吧台裡忙碌的洛拉用俄語問道,「您好,我們找曆史學者維克多先生。」

「您好,有預約嗎?」

洛拉仰著包子臉,看著吧台對麵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小夥子問道。

「預約?」

這個白人小夥子愣了愣,扭頭和身後那個老太太溝通了一番,隨後這才重新用俄語說道,「有預約,是大概一周之前,由英國的愛德華先生幫我們預約的。」

「稍等,您可以在旁邊的休息區稍微坐一會兒。」洛拉說完,也不管那個老太太是否願意挪位置,隻是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一板一眼的通知了一聲其實就在腳底下的地下室裡忙活的衛燃。

當然,和衛燃見麵自然不需要什麼所謂的預約,至於剛剛那句是否預約的詢問,也隻不過是一周衛燃囑咐洛拉的,至於目的嘛…

自然是為了抬一抬自己的檔次,順便看看能不能要個高價了——畢竟,當初衛燃可沒少從愛德華先生的手裡坑錢。

而在地下室裡,接到洛拉通知的衛燃也立刻收起了剛剛保養完的半履帶摩托,脫掉皮質圍裙和勞動手套,鑽進隔壁的暗房換了一套正裝,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地下室,走進了彌漫著咖啡香氣的圖書館。

「你就是維克多?」

還不等衛燃開口,一直在吧台邊等待的老太太便用英語問道,那語氣裡,也充斥著失望和不信任。

「洛拉,是誰找我?」

衛燃無視了這個老太太,直接朝吧台裡穿著一套蘇軍女兵製服的洛拉問道。

「那個老奶奶」洛拉指了指衛燃旁邊的老太太,「老板,需要咖啡嗎?」

「不用了,等下我們去隔壁談。」

衛燃說完,這才像是剛剛注意到那個老太太似的,溫和的用俄語打了聲招呼,「你好,我是維克多,是您找我嗎?」

他這邊說完,那個老太太也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白人小夥子,後者在將衛燃的俄語翻譯成英語之後,跟著又朝衛燃說道,「您好維克多先生,來自英國的愛德華先生在大概一周前曾經幫我們預約過今天的見麵。我身邊的這位,是瑪格·坎坦太太。「

「您好,坎坦太太。」

衛燃微笑著朝站在對麵的老太太打了聲招呼,隨後抬了抬手邀請道,「請和我來吧,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談談。」

等那個白人小夥子翻譯完,這個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帶著那兩個健碩的黑人保鏢和白人小翻譯,跟著衛燃離開圖書館,走進了隔壁的彆墅裡。

招呼著眾人坐下,衛燃給坐在對麵的老太太以及坐在旁邊的翻譯各自倒了一杯咖啡,隨後卻隻是拱了拱手。

慢悠悠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這老太放下杯子之後,朝身後杵著的那兩個黑人保鏢輕輕揮了揮手。

不等她的手重新搭在膝蓋上,其中一個黑人便將自始至終一直拎在手裡的大提琴盒子放在桌子上輕輕打開,露出了裡麵的內容物。

看了眼盒子裡的東西,衛燃卻挑了挑眉毛,這個

幾乎占據了茶幾絕大部分麵積的大提琴盒子裡,固定著一支明顯帶有大量使用痕跡的法國FR-F2狙擊步槍。

這支狙擊步槍的槍身上,纏繞著灰撲撲的布條,木質槍托的右側,還有一個個明顯用刀刻出來的「卅」字形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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