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舉起來!」
最先進去的卡爾普隊長舉著微聲手槍用法語喊停了四個正圍著倆明顯都沒成年的小姑娘肆意發泄的壯漢。
而衛燃和費申克,已經舉著槍快步衝過去,沒理會那兩個下意識舉起手的白人壯漢,反而找上另外兩個,躲開了他們猛推過來的小姑娘。
在這倆渣滓摸到背在肩上的衝鋒槍之前,衛燃和費申克已經動作一致的將槍口頂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等這倆人也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稍晚一步的魯斯蘭也帶著狙擊手列瓦走了進來。
眼見人數不占優勢,其中一個至始至終都舉著雙手的白人帶著歉意的微笑看了眼卡爾普隊長手臂上的白布條隨後田法語問道「能不能把槍放下我們是口市示,阻力用本店問題,能下犯C怕應下,我們是自己人。我發誓,這兩個可愛的車臣女士是自願來陪我們渡過這寒冷又危險的冬夜。」
「法國人?」
卡爾普隊長隨手扯來一件掛在架子上的棉衣,扶起一個赤身***,下身還殘存著血跡的小女孩兒,用棉衣包裹住了她的身體。
「你不是車臣人?」這個白人立刻警惕起來,語氣也不再像剛剛那麼友好了。
「猜對了,現在可以回答問題了嗎?」
卡爾普隊長用法語回應的同時,已經扶起第二個痛哭流涕的小女孩兒,同樣扯來一件棉衣仔細的幫她穿上。
這個白人看了眼已經被狙擊手列瓦搜刮走了所有的武器,此時正在對方的要求下脫衣服的一個同伴,稍作猶豫後答道,「科西嘉島。」
「法外?」
卡爾普隊長看了眼放在旁邊吧台上的武器,「名字,番號」。
「加拉,第二傘兵團傘兵4連,反裝甲組。」這個白人在一番猶豫之後乾脆的答道。
「你呢?」
卡爾普隊長朝著另一個相對老實的白人問道。「阿索爾」
就在衛燃默念出對方名字的同時,這個同樣行著法***禮,同樣褲子退到膝蓋以下的白人小夥子冷靜的答道,「番號一樣,我來自支援組。」
看了眼已經被狙擊手列瓦搜刮走了身上所有武器的另外兩個白人,卡爾普隊長等魯斯蘭將那兩個小姑娘帶出去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他們兩個也是?」
「對」名叫恤啦的男人點點頭,「他們來自一連」。卡爾普隊長等列瓦也搜刮走了這倆人身上的武器,這才突兀的說道,「把衣服脫掉」。
「您說什麼?」加啦錯愕的問道。「把衣服脫掉」
卡爾普隊長耐性極好的重複了一遍,「脫掉你們的迷彩服就好了,我隻是想和你們借幾件衣服。」
加拉和阿索爾對視了一眼,不情不願的和另外兩個解除了武裝的男人各自脫掉了身上的迷彩服,丟到了這間服裝店的吧台上。
「把他們綁起來,收集武器。」
卡爾普隊長朝著費申克和衛燃說完,又看向列瓦,「把衣服給他們送過去,你也換上一套。」
聞言,狙擊手列瓦抱起四個俘虜剛剛脫下來的衣服走出服裝店,快步走向了樓梯間的方向。
與此同時,費申克也從這服裝店裡找了條牛仔褲,用刀將其劃成布條之後,將這四個人一個挨著一個綁的嚴嚴實實。
衛燃同樣沒閒著,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服裝店裡繳獲的武器彈藥和背包抱到了外麵,將其一—擺在了外麵燃著篝火的油桶邊上。
這些武器裡不止有他在誤入這個曆史片段之前看到的FR-F2狙擊步槍和昂貴的P88手槍。或者更準確的說,至少P88手槍就不止一支,而是有四支!
這四支P88手槍其中一支的握把貼片雕刻的圖案是自己見過的,但另外三支的握把貼片,除了其中一麵都雕刻著第二傘兵團的三角標誌之外,另一麵的雕刻的卻各有不同而且極具特色。
除了這四支昂貴的手槍和配套的彈匣以及那支狙擊步槍,被他搬出來的武器裡,還包括一支剛剛就曾在樓道裡繳獲過的米尼米機槍和兩個AT4火箭筒,以及一支南非生產的MGL榴彈發射器,外加一支法瑪斯步槍和一支槍托仍舊處於折疊狀態的MP5K-PD衝鋒槍。
再看仍舊圍著油桶坐在沙發上的這四具屍體,除了他們的手槍沒這麼奢侈之外,用的武器倒也大差不差。
當然,除了武器,衛燃也收集到了不少美元和各種彈藥以及一些壓縮餅乾,軍用罐頭,和不多的香煙,外加一小瓶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西地那非。
等他將這些武器和彈藥以及各種補給分門彆類放好的時候,服裝店裡也傳來了被壓抑的慘叫。
抬頭掃了眼店裡麵那個罩著紅色塑料袋的手電筒,衛燃湊到油桶邊烤了烤火,等身體暖和起來,這才取下腰間的水壺抿了一口透心兒的涼水,隨後將其靠在了滾燙的油桶邊上。
沒敢離著篝火太近,衛燃選了個足夠昏暗的位置,一邊盯著同一樓層其餘黑暗的地方,一邊仔細的整理了一番原本匆匆套在身上的迷彩服和彈藥袋,隨後又將一條撿來的迷彩褲子套在了身上。
然而,恰在此時,同意樓層遠處的另一個樓梯口,卻傳來了腳步聲和衛燃聽不懂的談笑聲。甚至,那裡麵好像還夾雜著被壓抑的女人哀嚎!
沒來及多想,衛燃從兜裡掏出個空彈匣丟向了服裝店門口作為提醒,他自己則將身體徹底隱藏在了一根承重柱的陰影裡。
前後不到20秒鐘,陰影裡傳來了一個帶著口音的法語問候,「朱斯特?你在不在?我又弄到了兩個新鮮貨,每個五百美元怎麼樣?」
「送過來讓我們看看!」服裝店裡傳來了那個名叫加拉的男人的回應。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把武器都擺出來了?」這個人影說話的同時已經警惕的拔出了手槍並且停下了腳步,而他身後跟著的兩
個人,也立刻放下了身上扛著的東西,各自舉起了手裡的AK步槍。
「我們剛剛在保養武器,快過來!」加拉大聲喊道。
聞言,打頭的那個人卻將手伸向了肩頭的對講機,同時開始擺手示意後退。
見狀,衛燃立刻朝著他扣動了扳機!「嗒嗒!」
兩聲清脆的槍聲過後,打頭的男人應聲倒地,等到衛燃打出第三槍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朝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武器,而另一個,則一個飛撲就準備的躲開。
然後,恰在此時,衛燃隱約看到,那個朝著自己舉起武器的人的太陽穴猛的爆出了一團血霧,隨後他打出的第三發子彈這才擊中了他的鼻梁。
而與此同時,已經撲出去的那個人也在子彈擊中他之前,扣動了手裡AK步槍的扳機!
「噠噠噠!」
格外刺耳的槍聲過後,衛燃打出的第四發子彈命中了他的脖子,他手裡的步槍打出在子彈,也掃中了頭頂的一排早已失去電力供應的日光燈管。
「他們都死了」
衛燃一邊提醒著遠處開槍的隊友,一邊從陰影中走出來,給這三個人各自補了一槍。
與此同時,已經換了一聲衣服的狙擊手列瓦和費申克也跑了過來,各自用刀劃開了那兩個仍在不斷掙紮的麻袋。
不出所料,這兩個麻袋裡各自套著一個被繩子綁的嚴嚴實實,嘴巴和眼睛也被膠帶封死的金發女孩兒。
雖然因為那一圈圈的黑色膠帶以及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這倆姑娘的樣貌,但僅從那瘦弱的體形就能看出來,這倆姑娘現在能有15歲都算高估了。
「這些人渣!」費申克咬著牙憤憤的罵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衛燃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哪怕他早就猜到了答案。
「那些該死的傭兵開的寂院」列瓦扶起一個姑娘,一邊往遠處走一邊說道,「打個賭,那些車臣瘋子恐怕都不知道這回事。」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