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位於修車廠地下室的陰暗房間裡,曾經給衛燃出謀劃策的古巴瘋子拉紮洛,同樣頭戴黑色頭套手拿粗大的雪茄,當然,他屁股下坐著的,是一部輪椅,這輪椅的後麵,還站著一個膀大腰圓同樣帶著頭套的男人。
同樣,如果衛燃在這裡的話,如果這倆人摘掉了頭套,他一定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負責推輪椅的壯漢,是拉紮洛那十幾個失去理智的“外掛大腦”之一。
而在這兩人的前麵,卻是足足30個頭戴黑色頭套的中年男女。
這小半個月的路途上,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渣享受到的待遇可並不算好,自然,這些磨難也讓他們學會了最基本的服從。
“看在你們這麼乖巧的份兒上,老爹會獎勵你們的。”
拉紮洛說著,他身後那個壯漢便從兜裡掏出了兩個煙盒,將裡麵的香煙一一塞進了這30號人的嘴裡並且挨個給他們點燃。
與此同時,拉紮洛也搖著輪椅退出了這間並不算多麼寬敞的地下室。片刻之後,等那個男人出來的時候,他身後的房間裡,也彌漫起了類似豬油一般的油膩味道。
關上房間的同時順手關閉了房間裡的照明燈,這壯漢漫不經心的將打火機和煙盒揣進了兜裡,語氣中帶著幸災樂禍用西班牙語肯定的說道,“最多半個月就能永久的控製住他們。”
“他們的腦子會壞掉的”拉紮洛漫不經心的說道。
“桑托斯說了,這些人渣是有效期隻有五年的消耗品。”
這個壯漢推著拉紮洛一邊往遠處的樓梯間走一邊說道,“等他們變成白癡之後送進瘋人院繼續發揮餘熱好了。”
“你可真是個天才”拉紮洛不加吝惜的讚美道。
“我的舅舅活著的時候也經常這麼誇我”
這個壯漢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絲的瘋狂和衝動,“拉紮洛,我們要不要在這座小城市裡製造些混亂?比如...”
“你如果不想被桑托斯掛在路燈上大可以現在就去做。”
拉紮洛話音未落,那個負責幫他推輪椅的壯漢立刻一臉驚悚的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結結巴巴的問道,“樓上那些修理工不會聽到吧?我要不要殺了他們滅口?”
“聽不到”
拉紮洛無奈的歎了口氣,哄孩子一樣安撫道,“放心吧,他們那裡的工作那麼吵,根本什麼都聽不到。”
“那就好那就好!”這壯漢立刻鬆了口氣,重新幫著拉紮洛推動著輪椅走向了遠處的樓梯間。
還是這座城市,但卻位於城外一片緊挨著河道,同時又被茂密的森林包裹的農場裡,在被鬱鬱蔥蔥的玉米地包裹的一排農舍裡,卻已經住進了足足80號需要靠輪椅或者拐杖才能行動的小孩子。
這些膚色各異的小孩子遠比其餘兩個地方的那些人更加的快樂。
至少在這裡,他們不用乞討就能獲得不限量而且沒有變質的豐富食物,不會有人驅趕他們更不會因為無法預料的危險喪命。甚至,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張乾淨的床鋪,每個10人間的宿舍還有一個頭戴麵罩的阿姨幫他們打掃衛生甚至漿洗免費發放的純棉衣物。
當然,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僅僅在抵達這裡的第二天,在接受了又一次的體檢之後,這些雙腿或者單腿殘疾的孩子們便要從早到晚的學習他們會說不會寫的英語課程。
同樣在學習英語的遠不止生活在這裡的80個殘疾小孩子,遠在烏拉爾山脈的東側,被廢棄的軍事基地其中一棟建築的頂層,此時正有十幾個年齡稍大些的孩子,正在兩個隸屬於海拉組織的年輕媽媽的帶領下,按部就班的學習著英語、俄語以及要求繁多的禮儀課程。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