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衛燃往前湊近了幾步,卻發現這個神龕裡僅僅隻供奉著一個人——長塚讓次!
總算找到你了...
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這頭長塚讓次,就是那兩本記錄了太多惡行的相冊的“創作者”,更是衛燃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神龕,裡麵除了長塚讓次的牌位之外,還橫放著一把武士刀,隻不過,當他試著將武士刀從刀鞘裡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這把刀已經從中間斷掉了,而且刀鞘裡也根本沒有剩下的那半截刀身。
將這半截武士刀歸鞘暫時丟回原來的位置,衛燃看向了那個已經被季馬撬開的保險箱。
這保險箱裡東西並不算多,僅僅隻有一個抽了真空的密封袋和幾張經過塑封的彩色照片,外加幾頁紙而已。
拿起抽了真空的密封袋,衛燃不由的挑了挑眉毛,這裡麵裝的,僅僅隻是兩枚12號霰彈的黃銅彈殼而已,再看那幾張彩色照片,卻像是命桉現場的記錄。
這幾張照片格外的血腥,木頭地板上滿是血跡和劈砍後留下的痕跡。但在這血泊裡,卻是一個被劃開了腹腔,腸子流了滿地,胸口處還插著半截武士刀的身體驅乾。
那確實是身體驅趕,因為無論頭還是四肢都已經被砍掉了,而且以衛燃在紅旗林場學到的那些知識來判斷,這個身體驅趕被從肘部切掉四肢的時候肯定是還活著的狀態,否則的話切口處將會是另一種狀態。
這位難道就是長塚讓次?
衛燃藏在麵罩下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同時也換到了下一張照片。
在這張照片裡,是一具鯨魚的屍體,但在這頭鯨魚巨大的嘴巴裡,卻像是含著牙簽一樣,塞著兩隻血淋淋的胳膊和兩條腳上仍舊穿著鞋子的小腿。
繼續往後翻,在下一張照片裡,卻是一門捕鯨炮使用的標槍,隻不過,這支標槍的尖頭上,卻捅著一顆裸露著大量破碎的頭骨,以至於根本分不出長相的人頭!
在最後一張照片裡,卻是對這顆人頭的特寫,僅僅隻看那破碎的眉骨和腦門部分殘缺不全的骨頭,他便能確定。這顆讓人反胃的人頭,很可能在遭受了霰彈的湖臉之後,又被丟進海裡充當著魚餌,並且如願被小魚小蝦啃食過想當長的一段時間。
不僅如此,那支捕鯨標槍張開的倒鉤也死死的卡住了破碎的頭骨內部,甚至其中一個鋒利的倒鉤都從眼眶部位伸了出來。
將這些照片丟回保險箱,衛燃最後拿起了那幾頁紙,這是一份由澳大利亞出具的桉情報告一樣的東西。
在這份桉情報告裡,這場發生在1957年10月上旬,於“長塚丸”號招核籍捕鯨船上的殺人桉件,雖然總計失蹤了約28名船員,但是確定死亡的,卻隻有船長長塚讓次一人。
最有意思的是,在這份報告裡,雖然船長的死法極度殘忍,但最後竟然被簡單的定性為“因非法捕鯨分贓不均導致的內訌”。
再看報告的最後一頁,衛燃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這是一份在1957年10月14號,由澳大利亞警方發布的通緝令。
隻不過,這份通緝令上通緝的28名曾在長塚丸捕鯨船上工作的水手,卻清一色的都是鬼子,壓根就沒有白人,更沒有以辛普森作為姓氏的白人。
這可就有意思了...
衛燃樂不可支的看完了這份通緝令之後卻又陷入了疑惑,按理說,既然通緝令上沒有提及白人,那位曾經在華夏和自己見過麵的辛普森先生,他當初描述的故事裡那兩位始作俑者,壓根就沒必要躲到巴新去。
不不不...
衛燃暗自搖頭,不管換了誰,就算通緝令上沒有自己,恐怕也會選擇躲起來避一避風頭。
一番思索,衛燃將這保險箱裡的這些東西全都塞進了背包,順便又拿上那把斷刀,這才離開這個房間,在隔壁找到了季馬。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房間裡竟然有個金屬架子,其上一個挨著一個放的全都是微波爐大小的保險箱。此時,季馬正聚精會神的挨個撬鎖呢。
而在他撬開的那幾個保險箱裡,放著的卻全都是各式的武器,這裡麵最多的,便是美式的1911手槍和配套的子彈與彈匣。除此之外,還有鬼子給它們的自慰隊生產的西格P220手槍,以及醜的無法直視的美蓓亞衝鋒槍。
“開出好東西了”
季馬在橇開最後一個保險箱時念叨了一句,聞言,衛燃抬頭看過去,卻發現這個並不算大的保險箱裡放著的,全都是各種看著很有年頭,而且都已經不再走動的男款名表,除此之外,這裡還有兩塊100克標重的金條。
“金條拿著就行了,其餘的都是麻煩。”
衛燃提醒了對方一句,“彆浪費時間了,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聞言,季馬立刻抄起那兩塊金條塞進了包裡,和衛燃一起將剛剛撬開的幾個保險箱全都更改了統一的密碼之後鎖死,轉身離開了這棟房子。
“接下來你去哪?”季馬在走出這座日式庭院的同時低聲問道。
“澳大利亞”衛燃一邊扯掉鞋套一邊拒絕了對方遞來的一塊金條,“你自己留著吧,總不能白來一趟。”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