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號這天一早,在跟著一起忙碌了幾天會議材料準備工作之後,衛燃和穗穗帶著家裡包括瑪爾塔在內所有的姑娘,以及那14位準備帶去幫忙和見世麵的“海拉留學生”兼職員工們一起,登上了飛往華夏首都的航班,隻留下了巫師管家薩曼莎太太看家的同時照顧著家裡的三隻寵物,順便幫著洛拉繼續經營她的咖啡吧台。
在略顯漫長的飛行結束之後,等他們這一群人各自拉著統一樣式的行李高調走出接機口的時候,穿的人模狗樣的秦二世和用輪椅推著隋馨的陳洛象,以及被打扮的像個小公主似的科拉瓦三人已經等待多時了。
“這個人渣.”
秦二世看了眼衛燃身邊又多出來的那些漂亮姑娘,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隨後熱情的迎上來和走在姑娘們最前麵的衛燃碰了碰拳頭。
與此同時,穗穗和洛拉等姑娘們,也各自熱情的和仍舊坐在輪椅上的隋馨以及科拉瓦抱了抱。
“夏漱石沒來?”衛燃好奇的問道。
“他最近忙著呢”
秦二世胡亂解釋了一句,熱情的招呼道,“和我走吧,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
在周圍那些旅客不斷的偷拍和猜測中,衛燃帶著身後足足20號姑娘,跟著過來接機的四人離開大廳,鑽進了一輛外表低調,內裡卻頗為奢華的大巴車。
“這次怎麼突然想起來跑回來開團夥兒大會了?”秦二世和衛燃以及穗穗隔著過道坐下來好奇的問道。
“分贓唄!”
坐在靠窗位置的穗穗笑眯眯的幫著解釋道,“這總薅家裡的羊毛,羊都快薅禿瓢兒了。所以我打算弄點進口羊回來大家一起薅,這次我可是把我國外所有的合夥人都邀請來了。對了,二世,前兩天我拜托你的事情你打聽到了沒有?”
“什麼事兒?”衛燃好奇的問道。
“不就是便宜的農用噴藥無人機嘛”
秦二世在穗穗開口之前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要多少有多少,價格上也好商量,不過你買這麼多這個做什麼?”
“那個美女叫瑪雅”
穗穗指了指坐在衛燃前麵的前麵的瑪雅和她的哥哥說道,“他們在哈薩運營了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區,但是人力巡邏和監測的成本太高了,所以準備換成無人機試試,如果能得到推廣,百十台無人機恐怕根本就不夠呢。”
“回頭我給你弄個代理商的資格算了”
秦二世立刻沒了興致,這點兒生意,對他來說最多隻能算蚊子腿上的汗毛。
“我可沒時間”
穗穗同樣興致索然的說道,“過兩天有個叫格列瓦的過來,他是做熱帶水果生意的,你肯定有印象。”
“我記得他,他還帶著我們去酒吧玩過呢。”秦二世立刻把名字和人對上了號。
“到時候你把那什麼分銷商的資格給他的跟班兒吧”穗穗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可沒興趣做這種小生意。”
“也行”
秦二世見對方那態度,也就沒再細聊這件事情,轉而隔著衛燃問起了都有誰過來,以及他們的身份和業務範圍。
倒是衛燃,神色古怪的瞟了眼眉開眼笑的穗穗,接著又偷偷看了眼坐在秦二世後麵,已經暗暗攥緊了拳頭的瑪爾塔,內心卻已經是恍然大悟般的猜到了那些無人機的去向。
這是要徹底把這姑娘拴在身邊啊
衛燃自以為猜到了答案,卻是壓根兒就不準備摻合,就像穗穗這丫頭對他足夠信任一樣,他也相信,這小財迷肯定沒興趣做個軍火販子。
在閒聊中趕到市區的一家酒店,秦二世卻在下車之後並沒有跟著一起進去,隻是把大堂經理找過來說道,“這是蔣經理,有事兒你們找他,這家酒店未來幾天都已經包下來了,會議也都放在這裡。
另外,那輛大巴車也租下來了,還有停車場裡的幾輛商務車,你們隨便用,鑰匙都在他手裡。”
“你乾嘛去?”衛燃見這貨說話間已經走向他那輛早已過時的越野車,立刻好奇的問道。
“我這兩天還得忙點兒私事兒”秦二世說話間已經打開了車門,“不過放心,等會議開始的那天,我肯定會趕過來的。”
說完,這貨已經坐進了駕駛室,一腳油門兒開了出去。隻不過,都沒等離開停車場,他卻又把車子倒了回來,降下車窗說道,“還有個事兒差點忘了和你說。”
“什麼事兒?”原本都準備進酒店的衛燃停下腳步問道。
“有時間去你那小洋樓兒看看”
嘴裡叼著煙的秦二世說道,“那小樓裝修的差不多了,另外工人們在院子裡那顆銀杏樹下麵發現了些東西,你有時間過去看看。”
“什麼東西?”衛燃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
秦二世猛嘬了一口香煙,將一串亮晶晶的鑰匙丟給了衛燃,“我聽說是口鐵箱子,但是那箱子沒打開呢,具體裡麵有什麼就不知道了。”
“那箱子在哪放著呢?”衛燃接過鑰匙問道,“這啥?”
“肯定在你那小洋樓兒裡呀,難不成放我家裡?”秦二世理所當然的反問道,“那是你那小樓兒的鑰匙,拿好了啊,我可沒有備份的。”
“行吧,我會記得去看”
“走了”
秦二世不等衛燃這句話說完,便再次踩下油門,駕駛著那輛說不定和他歲數一樣大的越野車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子。
又發現箱子了?能是什麼東西?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卻也沒有立刻去看看的想法。
現在最重要的是和穗穗一起高調的迎接那些客人朋友們,所以即便他再好奇,也得等那些人都到了再說。
跟著走進酒店辦理了入住,衛燃和穗穗以及那些姑娘們除了抵達的當天短暫的休息了一番,從第二天開始,便和穗穗國內的那些同伴們以及隋馨和陳洛象的幫助下,忙起了會前的準備工作。
等到4月11號這天,衛燃和穗穗早早的趕赴了機場,送出一束束的鮮花,又將一位位朋友送上了穗穗的同學以及陳洛象喊來的朋友們駕駛的那些商務車,將他們一趟趟的送到了酒店。
這天下午三點,馬卡爾和他的妻子傑西卡,以及他們的兒子戈爾曼也推著行李走出了機場,在這二人的身後,還跟著馬卡爾的那位墨西哥朋友兼合夥人迭戈。
在看到這一家三口之後,手裡拿著鮮花的衛燃和穗穗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同時各自暗暗鬆了口氣。
畢竟,這次這麼大的陣仗,賺錢是一方麵,但主要目的可就是為了把他們一家邀請過來。
“維克多,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麵了。”
離著老遠,馬卡爾便朝著衛燃張開了雙臂,以極具特色的美式熱情,和衛燃來了男人之間“比誰的後背更抗揍”的熊抱。
“確實好久不見了”
衛燃將手裡的鮮花遞給了長大許多的戈爾曼小朋友之後問道,“烏瑪太太沒來嗎?她最近怎麼樣?”
“她回烏可爛了”
馬卡爾笑著說道,“她說她想以後都住在烏可爛,所以我們在基輔給她買了一套高檔公寓,就在第聶伯河東岸,推開窗子就能看到對岸的祖國母親雕像。我記得我好像和你說過的,我們上個聖誕節就是在烏可爛過的。”
“我記得這件事”
衛燃順著這個話題開始了他們之間的閒聊,穗穗也將手裡的鮮花遞給了他的妻子傑西卡。
一番寒暄讓洛拉帶著這一家人先上了車,衛燃和穗穗再次對視了一眼,笑著問道,“還差誰了?”
“隻剩下塞巴斯蒂安先生和蔻蔻了”穗穗伸著懶腰的說道。
聞言,衛燃挨著對方坐下來,接過陸欣妲從便利店買來的礦泉水擰開遞給了穗穗,換了個話題問道,“接下來幾天怎麼安排?”
“會議一共隻有三天,這三天基本上就在酒店裡,你隻要晚上過來替我陪客就行了。”
穗穗抿了一口水解釋道,“三天會議之後,也就是15號,乾媽那邊的導遊就會帶著這些朋友各玩各的了,他們返程的機票都在21號。”
盤算了一番時間,衛燃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聊起了諸如回姥姥家看看之類的安排。
在二人的等待中,約莫著一個多小時之後,兩人再次拿起旁邊箱子裡僅剩的兩束鮮花,迎上了從接機口走出來的蔻蔻等人。
就在他們陪著穗穗和她的印第安管家以及麋鹿基金會的塞巴斯蒂安先生乘車往市區酒店裡走的時候,遠在基輔的尼涅爾也收到了衛燃這邊的日程安排。
“17號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尼涅爾摸出一台按鍵式的老式手機,發出了一條前言不搭後語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