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趕緊胡了,在座的都是出滿牌的錢。
“三叔,你看看這位叔叔做的牌,我要是不胡的話自摸清一色就滿了。”
喬三叔不相信,去看人家的牌。
而那個做清一色的家夥也連忙翻了沒摸起來的後麵兩張牌,發現確實是要自摸的。
喬三叔眉頭一皺:“就算你不胡,摸了打出去說不定還有彆人胡。”
他的意思是對麵或者是他要胡牌,可江素媛看他打出來的大多都是自己不要的牌,這說明他是沒叫牌的。
如果打出來的是自己要的牌,也有不要的牌摻雜,那有可能是要胡牌了。他一直打自己不要的牌,說明就是手氣不好摸不到想要的。
對麵的那個說:“人家胡的沒錯,我這邊都還沒叫牌呢。”
喬三叔麵子掛不住:“我叫牌了啊。”
真是搞笑,他要的牌江素媛也要,怎麼可能輕易放出來。
明眼人都會看,江素媛懶得跟他多話。
那個做清一色牌的叔叔還挺明事理的:“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人家年輕人計較,你還該感謝人家,放牌的大對子就兩番,自摸清一色你要翻多少倍?行了,不打就不打了,省得鬨得大家不高興。”
“三哥,打牌就是圖高興,千萬彆計較啊。”
大家都在勸他,喬三叔也就不多說啥了,再斤斤計較的,就顯得他太小心眼兒。
喬三叔把該給的錢給了江素媛,然後跟另外兩個叔伯去客廳沙發上坐著說話。
“三叔那個人就是這樣,你彆生氣。”徐韋洲在江素媛身邊,很小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江素媛抬頭衝他笑了笑,她本來以為徐韋洲會說她不該這麼跟喬三叔對著乾,卻沒想到徐韋洲是安撫她彆生氣的。
她心裡就很舒坦了,也決定好了,今晚再要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就忍著。
“我不計較了,對不起啊韋洲哥,來的時候說好了要跟他們和睦相處的,我就是剛才有些氣不過。”
徐韋洲卻笑了笑:“你沒直接發火,我就覺得慶幸了。”
江素媛不高興了:“我又不是潑婦,哪有那麼不講道理的。”
“嗯,在鎮上那會兒,你可是一點都說不得,動不動就跟我生氣。”
那個時候江素媛是以為徐韋洲對她有偏見,而且他就喜歡板著一張臉,鬼知道他是什麼想法。
“哪有.....”
徐韋洲手放在她腰上,推她往前走:“咱們也去那邊,跟長這些長輩說說話,慢慢的就親近了。三叔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在你身邊坐著,他不高興了我幫你圓場。”
江素媛感激的看著徐韋洲,越發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讓她給碰上了。
對比從前陳昭的做法,她第一次去老陳家的時候,陳昭就顧著跟她那些兄弟姐妹上躥下跳的,完全把江素媛給撇到一邊。
要不是她人比較勤快,也比較懂事,臉皮也挺厚,跟著在廚房裡忙活,不然非要尷尬死。
當初她也是傻,第一次去老陳家就燒火做飯,洗碗收拾的。那天他們一家子吃完飯,反倒是她這個還沒過門的媳婦兒在收拾,其他人都把自己當客人了。
回想那個時候,她為什麼在那種情況下還肯嫁。大概是因為陳昭表麵功夫做得太好了,而且他最開始一直都是上交工資的,他家裡人雖然讓她洗碗,但對她也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