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慧臉色漲紅,但還是努力的想勸說他,男人怎麼能洗女人的汙物呢?
“進屋。”
趙晉琛簡短的命令一句,挽起袖子洗起來,他的手很大,很有力量。
陸思慧愣愣的看著他,眼看著那片代表她貞潔的血跡,漸漸的淡下去,她的心神恍惚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他變得自己有些不認識了。
轉身往屋裡走,還是那樣備受折磨。
記得前世自己的身體是孫國棟破的,他應該是老手,動作很溫柔,時間很短,她沒感到這麼痛。
而趙晉琛身體太強壯,動作也太野蠻,給她造成的創傷麵估計很大。
走回屋,她已經疼出一頭汗,襯衣都黏在身上了,爬上炕,就不願意再動彈。
連被褥都沒拿,就躺在炕席上,窗外的陽光很溫暖,她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寧靜。
趙晉琛很快就把褥麵洗乾淨,在晾衣繩上把褥子上的褶皺拽平。
說實話,洗的時候,他的臉就變得滾燙起來,這是從她身上流下來的血,是他給她造成的傷害。
也不知道傷口在哪裡?他想幫她上點藥。
“媽,你看大哥,連洗衣服都不用那女人,這是把她當姑奶奶供起來了。”
趙明豔推開窗戶,看到大哥在那晾褥麵,心裡就又不平衡了。
大哥長得那麼帥,又是年輕有為的科長,和陸思慧結婚那是她高攀,大哥咋還伺候她呢?
“真是個沒出息的貨,那東西是他能洗的嗎?”
馬春妮氣的破口大罵,閨女不知道那褥麵上有啥,她可是知道的,那是血,從陸思慧身上流出的血。
男人洗多晦氣,但是她一個當婆婆的,又不能跳出去說,尤其是對著兒子。
但是不能說兒子,不代表她不能去說那個懶媳婦。
趿鞋下地,這會兒趙大山出去了,正好沒人能管自己。
陸思慧躺在炕上昏昏欲睡,就聽到門被人摔響,動靜還不小。
她忙翻身坐起來,就看到馬春妮氣衝衝的闖進來。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那血是男人能洗的嗎?你把我兒子當什麼了?”
馬春妮越說越生氣,揚起手對著陸思慧臉上就是一巴掌。
她比較封建,認為男人若是沾上那個血是晦氣的,影響兒子升官,她恨死陸思慧了。
陸思慧根本就沒防備她會動手,直到臉上傳來疼痛,她才愕然的捂住臉。
前世的時候,她也找茬,但是還沒對自己動過手呢!
今生可好,新婚第二天,婆婆不光給她下馬威,還動手扇她耳光?
這讓她還怎麼忍?
“你憑什麼打人?”
她憤怒的看著馬春妮,若隻是言語上的挑釁,能忍她就忍了,但是被打臉,忍了第一次,以後就會有第二次,她可不想讓自己當受氣小媳婦,
“憑啥你不知道嗎?就憑你迷惑我兒子,就憑你使用手腕嫁給他,就憑你敢和我頂嘴,敢讓晉琛洗你的臟東西,我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