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貸款接吻。
鄢知雀說又說不過他,隻好狠狠踩了他一腳。
聞西珩唇角上揚,垂眼凝視她,眼眸漆黑深邃,“明天早上想吃什麼?”
好吧。
是她嚴重低估了狗男人的段位。
吻,吻到了。
還能借機要求“還貸款”。
狗東西:)
聞西珩一邊問早飯,一邊動作從容地一顆顆解開襯衣上的小紐扣。
冷白膚色在客廳水晶燈照耀下白得謠言,一截凸顯的鎖骨若隱若現。
鄢知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手指以及襯衣裡泄出的小片春光,咽了下口水。
聞西珩解紐扣的長指一頓,似笑非笑審視她的表情,薄唇輕啟:“剩下幾顆要不你來?”
鄢知雀的目光仿佛被灼燒般,迅速收回。
她清了清嗓子,端端正正坐好。
鄢知雀一隻手捂著聞雀雀的眼睛,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擼著長毛。
假裝專心致誌擼貓,一本正經,毫無雜念。
聞西珩笑了下,繼續解紐扣,低沉的嗓音含著促狹的笑意:“害羞了?”
鄢知雀正要反駁,就聽見狗東西笑得更加斯文敗類,並說了句:“又不是沒咬過。”
“!!!”
那是蜜月期的一個晚上,他興致高昂,把她翻來覆去地欺負了個遍。
她氣不過,打也打不過,反而還被反剪了雙手進一步受欺負。
於是,就在那人俯身靠近時,狠狠咬住了他的腹肌。
結果自然討不著好——
換來的隻有狗男人愈加興致盎然的對待。
所以自那以後,鄢知雀再也沒敢對他的腹肌下手。
不對,是下口。
手當然……沒少下。
光是雙手按在他腹肌上,以此借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就數不清多少回了QAQ。
男人上前半步,大掌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抬頭,不是要看腹肌麼?”
聞雀雀發出一聲**的“喵嗚”。
一站一坐。
鄢知雀被托起的腦袋,恰好與他輪廓分明的八塊腹肌相齊。
男人身上淺淡森冷的雪杉氣息撲麵而來,裹挾盛夏葳蕤綠蔭中稀稀疏疏透出的熾烈陽光。
這是一種久違的、屬於聞西珩的,味道。
鄢知雀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腰腹,輪廓完美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頻率一深一淺地脈動。
她將唇
瓣湊上前,輕輕吻在左側第二塊腹肌上。
聞西珩眸色一黯,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尾椎骨劈裡啪啦往上躥,滋一下刺激他的腦部神經。
聞西珩閉上眼,克製了一會兒,伸手揉了揉鄢知雀的發頂:“彆招我,知雀。”
他的公主殿下仰起粉嫩動人的臉,烏眸彎彎,清亮得像一隻乾壞事的小狐狸:“你得忍著,做玩物這點自覺都沒有?”
她笑得更嬌豔了一些,學著看來的十八禁小黃文裡的橋段,開口道:“說,你是不是生來就是被我玩的?”
聞西珩看著她,唇角輕輕勾起,眉宇間遽然散出幾分驕邪放蕩。
他這張臉天生就是造物主精心雕刻的存在,骨相立體,下頜線條尤為流暢深刻。
無論是繃著的、極具壓迫力的冰山臉,還是邪氣肆意的散漫臉,都能融合成一種渾然天成的魅力。
兼具修身養性貴公子的優雅與生性浪蕩花花公子的乖張。
此刻,他放大了平時幾乎不展露的邪肆麵,鄢知雀不止為何,心尖一顫,隻覺得此番自己討不著好。
這是一種非常帶感的,令她有點期待又有點懼怕的情緒。
這種情緒她太熟悉了,狗男人每次在床上施展手腳時,她幾乎都會陷入這種情緒中。
鄢知雀當即不高興了,抬著下頜睨他:“你這是什麼表情?當我收拾不了你是吧?”
聞雀雀趁機從鄢知雀懷裡跑了出來,小短腿噠噠噠一溜煙不見了。
聞西珩捏起鄢知雀的手,一根一根把玩,纖長的眼睫毛低垂著。
一副溫良無害的偽裝。
“那主人,想如何發落我?”
下一秒,鄢知雀就被推倒在了沙發上。
她慌忙喊出聲:“停!你不能再透支小卡片了!!”
聞雀雀聽到鄢知雀的叫聲,噠噠噠跑了回來,一路跳上沙發。
如純淨天空般湛藍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她的鏟屎官兩腳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