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訂了下來,他還是沒有一通電話給她,直到今天,他還是第一次主動給她的打電話。
韓世姬懸淚欲滴,“你若不喜歡,為什麼不拒絕這門聯姻?”
管傑冷笑,“你認為我有權利說拒絕嗎?我之所以不以參加,就是想告訴你的家人,我並不想結這場婚。可是我不知道你家人是怎麼回事,是為了眼前的利益而看不到我的拒絕嗎?當然,如果你不相信我此時的話,那麼十天後,你再一次的到達台中參加了我們所謂的訂婚宴,你信不信滿席賓客裡的眼中,隻有一位新娘子的身影呢?”
“你…”
韓世姬駭然的看著管傑,他那冷若冰霜的臉龐,沒有一絲笑容,有的的都是認真與絕決。
他的話,沒有一絲虛假。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會如此的疼痛。
淚,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再忍著,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
“彆在我麵前哭泣,女人的眼淚,是我最討厭的。”管傑拿起桌麵已經失去熱氣的咖啡輕抿了一口。
“你的護照給我。”
韓世姬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但卻從包裡掏出身份證,遞給了他。
管傑拿過身份證,轉過身往不遠處的售機票的櫃台走去。
他背對著她的身影,越走越遠,讓韓世姬傷心欲絕。
她為了他,付出了常人不知道的痛苦,可是她卻一一的忍受了下來。
從來就不知道,原來,她在他的心中,什麼也不是。那意味著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不算什麼。
管傑再次的折回來的時候,遞給了她機票,並還她護照,“這是半小時後起飛的飛機,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回韓國,和你的家人好好的商議一下,彆讓你自己做出一生悔恨的事。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與幸福!”
韓世姬哭泣著,沒有接過那機票,隻是怔怔的看著管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管傑將機票放在她桌麵,便轉身絕決的離去。
他離開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落入了一個人的眼裡。
玄清清在櫃台上辦著退機票的手續,她看了看管傑離去的身影,再看看那餐廳哭得楚楚動人的女人,覺得一頭霧水,管傑剛剛是來見那個女人?
那他為什麼弄哭那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哎!看人家流淚,居然還無動於衷的離開?
拷!
他是冷血動物嗎?
“小姐,請您出示身份證。”櫃台的票務員禮貌的說道。
等了半響,還是沒有見到玄清清有半點反應,“小姐
?”
小玄辰趕緊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媽咪!人家問你要身份證!”
“哦,哦!”玄清清趕緊低頭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那個票務員,“對不起,這是我的身份證。”
“好的。”票務員繼續手中退票的活兒。
玄清清轉首再看那間餐廳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女人也不見了,好像剛剛發生的像是一場夢似的,根本不存在。
若不是那桌麵上放著一杯果汁,一杯咖啡,玄清清真以為自己剛剛是眼花了。
小玄辰則是好奇的看了看那間餐廳,“媽咪,你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
玄清清搖了搖頭,甩了甩開腦海中的雜念,不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