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勇帶著一群人離開了,而韓世姬則在一旁落寞的苦笑。
原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是她不願意相信他的話。一直對她如賓客至上的人,卻對她做出那麼殘忍的事。看著滿堂的賓客,韓世姬隻覺得自己像是個小醜,一步一步的走向酒店外,攔下一部出租車,坐車離開酒店。
留下了管天笑一個人去處理這些遺留的爛攤子。
一切,都來得是那麼的措手不及,而原本是來報道鑽石王老五終於要訂婚的媒體紛紛揣測著管傑是為什麼不來。而訂婚的新娘一個人攔著出租車獨自離去,又是什麼呢?是要落荒而逃嗎?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八卦誌的記者們自然一鍋蜂的湧了上去,直接問管天笑是怎麼回事,七嘴八舌,如炮彈般的轟擊,一個個問題迎麵而來。
“管老,請問翔龍集團的總裁怎麼沒來?”
“是不是他不訂婚了?”
“是不是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為什麼訂婚的新娘一個人離開了?”
“你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呢?”
“…”
麵對這些一個接一個問題,一個比一個還要銳利的問題,讓管天笑的臉都黑了一大半,天知道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管傑押到這裡,讓他去麵對這些事。可是,那隻是異想天開罷了。整了整心緒,管天笑又總不能說是兒子不結這個婚,而未來的兒媳生氣離場,然後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抵擋這些洪荒異獸的襲擊。
隻好苦笑,“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今天的訂婚宴取消。”
說完這話,落荒而逃的管天笑更是成了眾人無法理解的舉動了。取消,那來到這裡的賓客們又該如何處理?全部散場?那訂好的酒席呢?一想到這個問題,管天笑大感頭疼,趕緊打了一通電話給他身邊最得力的助手——華叔。
“華叔,安排那些賓客,讓他們在那裡吃飯,酒錢我們照付。”
(是,老爺。)
管天笑算是丟臉丟到家了呢,他這會倒是逃得遠遠的,心裡也知道媒體會不知道怎麼寫他的呢,還不如逃到外麵先躲那麼一陣子,等哪天風聲沒那麼緊了再回來收拾那個讓他丟臉的臭小子。
還在翔龍集團的管傑站在走廊外,俯瞰著樓下的那些車子與建築物,手裡緊緊的捏造著手機,臉上的寒冷之意猶如六月的飛雪,讓靠近他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的寒意。
小玄辰剛剛從家裡提著午餐過來看望自己的清清媽咪,一出電梯門就看見了管傑,乖乖的喚了一聲:“傑叔叔,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臉色好難看哦。”
管傑被她的聲音怔得回過神來,轉首看向她,“辰辰來了?”再看一眼她的身後,白奕一身白色的禮服,好像去參加什麼婚宴似的。
管傑微眯雙眼,“你剛剛去過那裡?”
白奕點了點頭,“韓世姬離場了,她打車直接回蓮花山彆墅,外婆在家,想來不會出什麼事的。”
“謝謝。”
“不用,清清情況如何?”
“剛剛醒了一會,走吧,進去看看她吧。”管傑抱起小玄辰進去了那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