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姬搖了搖頭,“傑,我能見見她嗎?”
“你為什麼要見她?”管傑警惕看著她。
韓世姬吸了吸鼻子,拭去自己的臉上的淚,“我想和她做朋友,也想和你做朋友。你說的沒錯,我不了解你,就這麼輕易的把自己的未來交到你的手上,我確實
沒有半點信心。今天見過她後,我明天就離開台灣了,你還不放心嗎?”
管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其實韓世姬也算是一個溫柔的女人,隻是她屬於是溫室裡需要好好嗬護的花朵,管傑自認自己是沒有辦法一直照顧這樣的女人,他要找的是自信能夠就算沒有他也能好好活著的女人。
因為,人總有一死,不可能相伴到永遠,生老病死,總會有一個人會先離開的。而管傑的希望是他愛的那個人能繼續活著,而不是輕生。因為他們一定會有子女的,他不想讓自己的子女像當年的自己一樣,成為沒人疼愛的孩子,曾經受過的苦,他一個人承受就可以,沒有必要再讓自己的後代再受這種罪。
“傑,你到底帶不帶去見她?”韓世姬看著他,不甘心的追問。
管傑想了想,“好,我帶你去。”
兩個人一起離開了,留下了仍站在涼亭裡傻站的管天笑。在二樓陽台上看得一清二楚的龍三娘,沒有一絲生氣,反倒是伸了個懶腰,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轉身進去她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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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龍集團的四十七層
管傑天帶著韓世姬推開了玄清清的病房,卻發現了一個意外之客!那個客人不是外人,是奶奶那天給玄清清介紹的鑽石王老五——蔡仲司。
他一身職業西裝,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讓人容易產生好感的。可惜他
的出現,卻讓管傑愣了一下,他怎麼來這裡了?
玄清清正拿著一個本子,畫著什麼,聚精會神的做著事,壓根沒有發現他來了,小玄辰早就被白奕帶著回家去了。所以不在這裡,就變成了玄清清和蔡仲司兩個人單獨在房間裡,雖然沒覺得他們有什麼,卻讓管傑升起了一股危險感,因為他想不明白蔡仲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管傑,好久沒見。”
“嗯,你怎麼會在這?”管傑領著韓世姬走了進來,有意的這麼問了一句。
蔡仲司微微一笑,“我是聽到清清說她受傷了,所以便過來看看她,隻是她卻說要給我設計燕尾服,那都是之前清清答應的,我本來是不急的,可是她卻拿著本子在畫了。”
管傑看了看那床頭置放的水果花藍,裡麵的東西還沒有拆封呢,估計他剛來也沒多久,於是笑著問道:“怎麼樣,你要喝點水嗎?因為清清受傷不適合喝茶之類的,所以這房間隻有開水。”
“那就給我一杯水吧,謝謝。”蔡仲司溫和的笑道。
“好。韓小姐,你坐會吧,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管傑走到另一個小房間裡,倒著水,他們這裡發生的一切,玄清清仍是沒有一絲反映,完全沉入了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病房裡來了客人呢!
韓世姬打量著玄清清,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卻依舊不損她的清麗,最
讓人難望的是她那雙靈逸的雙眸,很亮很迷人,教人移不開雙眼,修長的柳葉眉被她蹙了起來,她那小巧的鼻子,朱唇被她緊緊的抿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似的。
修長的手正在大腿上置放的那一個大本子,拿著鉛筆努力的畫著。有人說過,女人認真的表情也是很美麗的呢。以前韓世姬沒覺得這話是稱讚,可是今天看到了玄清清,卻發現原來這世間真的有這樣的女人呢。
韓世姬緊緊的盯著玄清清看,蔡仲司隻是微微一笑,對於管傑帶來的這個女人,坦白說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呢。他從來不關心那些所謂的雜誌八卦,他更關心的是各國的財政經濟新聞,宏觀的調控等等,那才是他最為關心的事。
韓世姬喃喃的低語,“她很美。”
蔡仲司挑眉,“她是美,可你也並不差。”
韓世姬被他這麼一說,臉兒微紅,低聲說道:“我整過容的。”
蔡仲司不以為意,“女為悅已者容。誰不愛美,整容又能說明什麼,隻是說明自己有了愛美之心罷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韓世姬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話的呢,對於整容的女人,說出這麼客觀的評價不由的的多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