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知道那些棒子們到底是哪兒得罪了孟太後她老人家,但是得罪了孟太後,就等於得罪了寬宏大量的趙桓,所以棒子們死定了。
趙桓從來都沒把那群連狗都養不明白的棒子放在心上,一群隻能夾在大國中間講究“事大”的棒子,隻要自己不像隋煬帝一樣好麵子,隨手就能把棒子給搞死,沒什麼大不了的。
……
趙桓帶兵跑路了。
有了孟太後她老人家坐陣,朝中實在是沒什麼可擔心的,畢竟大宋的太後都是出身將門,在朝中各自都有天然的盟友。
就像孟太後一樣,她老人家不爭是她老人家的事兒,但是她老人家要真個較起真的,哪怕是她人家的娘家那邊兒沒有多大的助力,朝堂上的這些將門也會站在孟太後一邊。
這也是為什麼大宋朝的皇帝們為什麼在登基的時候都是改革派,而遇到以太後為主的保守派之後就會乖乖的當鹹魚。
因為保皇派的基本上都是文臣。
儘管大宋有著以文禦武的傳統,儘管朝堂上也在不遺餘力的打壓武將,然而手中握著刀子的將門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萬幸的是,孟太後跟大宋其他的曆代太後都不太相同,她老人家雖然是保守派,但是她對趙桓這個改革派的皇帝是全力支持,根本就沒有拖後腿的情況。
所以趙桓很放心,在做足了準備之後,趙桓就迫不及待的帶兵北上了。
“宗澤呢?”
巨大的禦輦之中,手拿一本《春秋》的趙桓斜靠在榻上,半眯著眼睛道:“他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種師道躬身道:“啟奏官家,宗帥已經率部前往河間府。所臣所知,宗帥那邊弓弩齊備,另外還帶了兩千輛大楯車,想來應該不會誤事。”
趙桓嗯了一聲,剛想再說什麼,卻忽然間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兒?”
話音剛落,無心就掀開簾子,躬身道:“官家少待,老奴這就去打探明白?”
“去吧。”
趙桓隨口吩咐了一句,又接著對種師道說道:“一路上再征調一些民夫,還有泥瓦匠。”
見種師道不解,趙桓便笑著說道:“等到了析津府,出塞之後便多築城池,每十日築一小城以囤糧。金兵不是能跑麼?這回朕讓他們敞開了跑。”
想當年,朱老四出塞去砸阿魯台的場子,當時的戶部尚書夏原吉就跟瘋了一樣喊著要乾就往死裡乾,大楯車準備了三萬輛還不算,另外還抽調了無數民夫和工匠,在草原上采取每十日路程就築一座小城的方式囤糧。
所以朱老四才能有事兒沒事兒就帶兵去砸韃靼人和瓦剌人的場子,直到大明皇帝的地板磚朱祁鎮同學上線,在土木堡一戰敗光了大明的家底之後,韃靼和瓦剌才有了喘息之機。
對於趙桓來說,大家都是皇帝,他朱老四能采用每十日築一城的方式去砸人家場子,那自己當然也能采用這種辦法。
反正朱老四又不會穿越到大宋來找自己要版權費。
“對了,順便再……”
再字還沒有說完,無心就再一次掀開了禦輦的簾子,躬身拜道:“啟奏官家,前麵是有一人攔住了大軍的去路,雖然口口聲聲的喊著要來從軍,可是又非得見著官家才行。”
“打發了。”
趙桓瞧著無心的目光中充滿了關愛智障的意味——
有人從軍是好事兒,但是誰跑來從軍都要見見這個大宋官家的話,那自己一天天的也不用乾彆的了,光接見這些來從軍的好漢就行了。
“官家息怒?”
無儘卻遲疑著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又一次拜道:“前麵姚將軍已經連派幾將,都被那人挑落馬上,竟無一人是那小將的一合之敵。”
趙桓頓時來了興致。
無一人是那小將一合之敵?
那倒是有意思的很了。
姚平仲手下的狠茬子不算多,而且大宋的禁軍和廂軍也是以姚平仲手下的狠茬子不算多,而且大宋的禁軍和廂軍也是廢物而聞名,可是再怎麼廢物,也不可能這麼多人都不是一個人的一合之敵吧?
而且,還是個小將?
就是不知道這小將到底是誰,居然這麼牛逼?是嶽飛?還是誰?